“本王是烤了兩條魚,但是本王只吃了一條,另一條是你們這里的兔子吃的,不關(guān)本王的事。”
云景寒冷冷地盯著帝子翎,讓他不要太過分,他好歹也是個王爺,他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點兒。
看著男人隱隱動怒的臉色,百里風(fēng)輕真怕他們會打起來,那就不好看了。
輕咳一聲,笑望著明心,“明心,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那兔子是你的吧?”
說著,暗暗朝帝子翎眨了眨眼,讓他適可而止,五百萬兩黃金,就是云景寒一個王爺,那也夠嗆。
帝子翎卻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對上云景寒一雙森冷的眼眸,碧瞳熠熠生輝,道:“既然如此,剛才那條魚,算本座請百里丫頭的?!?p> 云景寒的臉色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汁來,咬了咬牙快速說道,“不必了!不就是一千萬兩黃金?就算在本王賬上!”
“好的,我們一概不賒賬,還請寒王快點交清,帝尊也好為病人看病。”明心笑著道。
百里風(fēng)輕連忙走到男人身旁,握住他的手,生害怕他們會打起來,對他搖了搖頭。
云景寒深呼了一口氣,才穩(wěn)定下來,忍住把長圣山踏成一馬平川的沖動。
他就說這些人怎么會這么好說話,一文不收的來幫他的皇兄看病,原來都在這等著他呢。
“本王身上沒有帶這么多現(xiàn)金,不過本王現(xiàn)在就讓人回去給你取錢!”說著,他就沉聲吩咐讓施子疾派人回去取錢來。
見此,帝子翎才起身,朝著百里風(fēng)輕說道,“跟我來?!?p> 云景寒臉又是一沉,“去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這里?”
帝子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百里風(fēng)輕。
百里風(fēng)輕連忙安慰暴躁的男人,“別問了,我去去就來?!?p>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云景寒的臉色黑得和鍋底有得一拼。
他最好保證把他的皇兄與容衣醫(yī)好,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帝子翎把百里風(fēng)輕帶到另一處,“說吧,你是想讓我直接治死他們?還是如何?”
百里風(fēng)輕翻了個白眼,“我有那么惡毒?”若在這里把皇帝和上官容衣治死,他也別想好過。
“那你想要怎么辦?”
百里風(fēng)輕眼眸閃了閃,冷笑一聲,“讓她們好起來,是不能好起來的,這輩子她也別想好起來,讓她好起來,我豈不是就慘了?!?p> 隨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看著帝子翎,笑道:“你先看看我怎樣?!?p> 帝子翎眼中閃過一絲不解,不過還是照做,唰的一下,一條紅線便纏住了百里風(fēng)輕的手腕。
“你時常心悸氣短,還畏寒懼冷,并且癸水難至……心中,似乎有夢魘?!敝皇且凰?,帝子翎便得出結(jié)論,將她的情況道了出來。
說著,他忍不住皺了皺眉,詫異的看了百里風(fēng)輕一眼,“你這個死丫頭經(jīng)歷過什么?怎么這樣慘?”
百里風(fēng)輕眼中閃過一抹冷色,“你也覺得我很慘?這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所以我要她更慘,活著不如死人的那種,活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