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殺死這些鬼東西的辦法就是血祭,用你蠻族的血進行焚燒,將你們當做祭品,只是如今你們蠻族的血脈被污染了,不純凈了,要滅殺它只有犧牲你一個部族的生命,提取最本源的本名精血,可是未必有足夠的威力?!崩宵S狗看著青陽說道。
“什么?”青陽大驚失色,這老黃狗之所以露出不舍的眼神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舍不得自己呆了幾百年的部族,他居然想要血祭蠻狼部,不行,絕對不行。
“我也想留你們一命,可是事關(guān)重大,不過如今你們蠻族的血脈出了問題,我也不知道血祭頂不頂用,還有你小子,好好的盤古正統(tǒng)血脈你不要,居然煉化掉了,自成一體,要不然也不至于禍害整個部族性命。”老黃狗咬牙切齒的說道。
青陽在跨入凝血境的時候?qū)⒆陨眇B(yǎng)成了霸體,早就已經(jīng)脫離了盤古血脈,自成一格,盤古血脈里面所存的神性肯定還是有,可是卻變質(zhì)了。
不是說這種方法不好,如果不是面對魔族,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也是最適合自己的,自然也是最強的。
可是如今完了,對魔物的克制作用估計剩下不多,沒有多大作用。
而此時,無論是他還是小墨,此時都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能動了,被莫名的手段給禁錮了,倆人都露出了恐懼的眼神來。
“大黃爺爺您別沖動,有話好好說,如今不是還沒爆發(fā)嗎?說不定還有其他辦法?!鼻嚓栐谕涎訒r間,同時向竹卷求救。
竹卷也在蓄勢,如果這老黃狗真的要動手的話它也只能出手了,不過它曾經(jīng)受損過,至今沒有修復,如果發(fā)動的話它也很麻煩,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同時也在想辦法。
甚至,它開始主動想要聯(lián)系曾經(jīng)呆在青陽血脈之中的那尊神,可惜,那尊神已經(jīng)走了,根本聯(lián)系不上。
那所謂的魔族果然是詭異,當初那尊神明明是檢查了一番,可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估計是因為它僅僅只是一絲意志,分化了億萬份,而且它的任務(wù)主要在于鎮(zhèn)壓血脈,所以任務(wù)之外的東西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我也不想的,你這小東西什么不好惹,居然惹出這樣的禍端出來,難道你想你蠻族至此隕滅嗎?”老黃狗也是感覺無奈,真的有些不舍,它又不是石頭心腸,相處數(shù)百年,難道就真的對著一族沒有感情嗎?
“對了,明年我們即將對獠族動手,血祭他們呀,大不了我和我爹說說,提前動手。”青陽突然靈機一動,死貧道不如死道友,何況獠族和自己一族水火不容,這次青玉帶隊殺過去,以后也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血祭自己一族不如血祭他們呀。
“說得也有道理。”老黃狗頓時也是有些猶豫了,這一族和它有些淵源,難得在遇到了,遵循一位故人的遺愿照顧一二,加上自己也算是累了,想要找個地方安靜的呆一段歲月,總不能將他的后人都毀滅在自己手里吧。
“不過你們蠻族的血脈出了大問題,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血祭你們究竟有沒有用,可是只有這個辦法,那東西除此之外殺又殺不死?!崩宵S狗還在猶豫,沒有立刻動手,因為它知道一些密辛,也是自己的一塊心病,如今的蠻族對魔族的克制幾乎都消失了,血脈出了大問題。
都是那群短見的家伙惹的貨,背棄戰(zhàn)友,以為這樣就能夠一絕永患嗎?笑話,那些東西如果那么容易殺死的話何至于差點毀滅這片世界。
如今,連最強的殺手锏都沒有了,再次爆發(fā)魔禍之時還如何抵擋?
“對了,小墨可以看見它,還想吃了它,這小東西可能克制魔物?!彼^重病亂投醫(yī),如今沒有辦法了,只能實行緩兵之計。
小墨連連點頭,不配合不行,這老狗連他也要殺,甚至要滅族。
老黃狗看向小墨,眉頭皺了起來,“金烏一族當年也是為數(shù)不多可以克制魔族的一族,只是可惜,他的血脈不純,實力又低微,沒有多大用處,而且他們的克制引起的麻煩更大。”老黃狗冷哼,它知道的很多,金烏一族那點事它也知道。
“或許,蠻荒深處那幾個老家伙有辦法,只是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頂多只有三個月的時間,跨越蠻荒進入深處,就算是我,沒有一年的時間也去不了,為今之計只有這么辦了?!崩宵S狗眼露兇光。
“三個月,三個月內(nèi)血祭了獠族,如果沒有效果,我會把你收進儲物戒之中,然后打碎儲物戒,將你放逐虛空,這也僅僅只是起到緩兵之計的效果,你也別想跑,我已經(jīng)鎖定你了,如果解決不了,那你就只能等死吧?!崩宵S狗嘆息。
這小家伙它也是挺喜歡的,資質(zhì)也超越常人,如果任由他走下去,日后必定能夠成為蠻荒又一絕世強者,這對于日后抵抗魔族極為重要。
而且還是它看著長大的,這些年接觸,由一個哇哇墜地的小東西到如今如果沒有感情它也不會對它開口說話。
只是可惜,他運氣不佳,居然進入了虛神界,而且居然還招惹上了這東西。
最后,老黑狗解開了兩人的封禁,并且警告他們,不得將事情傳出去,要不然只能提前動手了。
警告之后它有趴那里瞇上了眼睛,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而青陽抓住小墨直接躲進了后山之中。
“你抓我干嘛?你這禍害,你還是逃吧,別連累人?!毙∧敕纯?,可惜反抗不來。
“走?我走得了嗎?那老狗就守著那里,我一離開蠻狼部它估計就直接血祭了蠻狼部,你以為逃得了?”青陽狠狠道。
“那怎么辦?”小墨也是著急,不知所措,他可不想死。
“我們現(xiàn)在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死你也得死,知道嗎?我需要你協(xié)助,你必須無條件的幫我?!鼻嚓柨粗?p> 小墨點頭,現(xiàn)在沒辦法了,雖然討厭這家伙,可是如今真的就如同青陽所說的,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死了所有人都逃不了。
“你想要我怎么幫你?”小墨問道。
“你能夠看到那東西,并且對它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我懷疑和你的神通有關(guān),你不要反抗,展露出你的神通銘文?!鼻嚓栭_口,這是竹卷對他說的。
求人不如求己,竹卷比任何人都清楚,蠻族的血脈出了大問題,就算血祭了一個部族,甚至更多的蠻族之人也無濟于事,這一點它最清楚,所以不要想著三個月去滅誰,只有自己想辦法。
而竹卷隱隱之中覺得,這小東西居然想吃了那東西,肯定是天生有種東西在吸引它,這種吸引絕對不是沒有來由的,或許當年的金烏就以魔族為食也說不定,這是源自血脈深處的召喚。
可是老黃狗也說了,當年唯一能夠克制魔族的血脈只有蠻族,這一族有些特殊,那么小墨對魔族的克制就肯定不是來自于血脈,而是來自于神通。
不過老黃狗也說了,這小東西血脈不純,實力低微,發(fā)揮不來作用,而且對魔族的所謂克制可能引起更大的麻煩。
那就只能自己來了,如果能夠偷竊到小墨的神通,或許能夠解救如今的危局。
畢竟如今潛伏在自己體內(nèi)的魔族還處于最虛弱的時期,還沒有爆發(fā),如果爆發(fā)了他或許沒有辦法,可是如今這個階段或許可行。
“你想偷窺我的神通?”小墨有些警惕的看著他,這是源自于血脈之中的一種自我保護,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將自己的神通泄露給外人,這是關(guān)系到自身秘密的事情,如果被人研究透徹了自己的神通,那也可能被別人抓住弱點。
“你是想死還是想死?”青陽殺氣凜然,這該是的小東西,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不通嗎?
“可以,只是就算我暴露神通銘文,沒有我的血脈支持你未必能夠?qū)W會?!毙∧詈筮€是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
“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天賦異稟,偷學最擅長,不過我警告你,這一點你可別給我泄露出去,我會殺了你的?!鼻嚓栍志嫱{了一番,這是他的秘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想暴露。
青陽拿出了陣旗,放進了靈石,直接在周圍不知了一個隱蔽陣法,陣旗這種煉制好的陣法使用起來很方便,就算是外行人都可以使用。
但缺點就是沒有變化,只能按照之前設(shè)定好的陳序使用,容易別人破解。
“這兩個小東西在干什么?最后的掙扎嗎?”老黃狗嘀咕,兩人早就別鎖定,所以知道他們的舉動,不過陣旗啟動之后他就感應不到細節(jié)了,但依舊可以鎖定他們就在那個位置。
如今他在推演,想要用最好的方法處理這件事,儲物戒這種方法根本無法解決問題,儲物戒爆碎之后帶著那片空間會融入虛空之中,可是魔族這種鬼東西怎么是虛空所能囚禁的東西。
其他生物無法在虛空之中生存,而那鬼東西似乎本身就生存在虛空的。
流放它可能會令事情更加麻煩,因為不知道在它再次出現(xiàn)在這片世界的時候究竟出現(xiàn)在哪里,而且這東西就是瘟疫,只要給他們一段時間,它們一分為十,十化百,百化千萬。
當年就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入侵,當全面爆發(fā)的時候那直接就是滅世之戰(zhàn)了。
可是如今又有什么辦法,當年想盡了辦法也無法殺死這些鬼東西,這些鬼東西簡直就好像殺不死的一樣,只能封印,然后再用蠻族的血液進行血祭,集中起來毀滅。
可是到了如今,被那群短見的無恥之徒將這唯一的辦法都給毀滅了,世界難道又將淪陷?這次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難道還依賴早就已經(jīng)心灰意冷離開這片世界的盤古后裔再次出現(xiàn)成為救世主嗎?
經(jīng)歷那件事之后這簡直就是妄想,估計盤古的后裔如今對這片世界的人恨之入骨,巴不得這片世界毀滅,反正他們那里魔族也入侵不了,就算敢入侵,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安全得很,肯定不會再插手這件事了。
“一群愚蠢自私又骯臟的東西,我也成了他們的幫手,成為毀滅蠻荒盤古后裔的兇手之一,我恨呀?!?p> “既然這東西來自于虛神界,開元界如今應該也被潛伏了吧。哎……”老黃狗不再去查探他們,而是繼續(xù)推演起來,它必須想出一個更好的方法,要不然遭殃的不僅僅是蠻荒,還有開元界。
它隱隱之中感覺世間的大禍又即將來臨,就是不知道這么多年來開元界找到了辦法沒有,如果沒有,那就只有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