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太陽正盛,出了鋪子之后墨肆遷駕上快馬,不知道要去哪兒,最終在一處荒涼地停下,任誰都想不到,繁華如平陽城,在其之中都還有這么一個荒涼地。
墨肆遷停馬之處,眼前是一片已經(jīng)全數(shù)泛了黃的草堆,將其撥開,遮擋著的是一塊與周圍模樣無異的石壁。
墨肆遷蹲下身來,從腰間拿出了一塊玉佩,那玉佩黑白相混的,色澤雖奇怪,但是也否定不了它的好看。
在墨肆遷下蹲的前方,石壁之上有一塊凹進(jìn)去的地方,墨肆遷對其十分熟悉一般,想都沒想的就將玉佩放到了那凹槽處,令人驚奇的是,兩者竟是意外的吻合。
而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在玉佩放置到凹槽處之后,那石壁先是發(fā)出了一聲悶聲,接著便往后撤去,接著移向了一旁,讓出了一條道來,身置外面也還是看得出,里面是光亮的。
而墨肆遷面對眼前的這些,都是一臉的冷漠,好像早早便知道了一般,見多不怪的。
墨肆遷拿回了玉佩,向內(nèi)走進(jìn),在墨肆遷進(jìn)去了約莫兩三秒之后,那石壁便恢復(fù)了原樣。
進(jìn)去之后,只一條在巖石中鑿開的的道路,四壁不算光滑,但是每隔一段間距,就都在墻壁上安有一盞小燈,燈雖小,但是光亮卻是十足的。
向內(nèi)走了不久之后,更是令人大驚失色。
相比于道路上墻壁的不工整,在這里頭,卻好像將這山給挖空了一般,十分的寬大,且還有雕著各類紋案的四支石柱,頂在四周。
墻壁很完整,光滑的漂亮,在其頂部,也是十分工整的一個平面,地上鋪成了清一白色。
在最底部,放有一張大床,中央有著石制的圓形桌椅,各樣的家具,在這兒,看起來什么都已經(jīng)不缺了,就像一個只缺了點人情味的屋子。
墨肆遷走近,便馬上迎上了一個人來,那是一個看起來比墨肆遷還要年長好幾歲的人,站定之后便拱手要說著什么,但是墨肆遷抬手示意,制止了他。
“說正事,我的時間不多。”墨肆遷說著,眼神撇向了一旁的一塊長形石條上,在其前方放著一個木高柜子,柜上是一個祭拜用的小爐。
那人點了點頭,也清楚墨肆遷的行事風(fēng)格,絲毫不廢話的道:“鋪前一事,確實是那吳貴所做?!?p> “吳記原主少爺許良已回城,目前在慕容家中,與那吳貴有間接聯(lián)系?!?p> “間接聯(lián)系?”
那人點頭,解釋道:“那許良是主使,在他之下還有一人,才是吳貴?!?p> 墨肆遷聞聲垂下來眸子,若有所思的。忽的眼底劃過一絲明亮,接著抬頭看向眼前的人,由衷道:“辛苦你了,幺叔。”
那被喚做幺叔的人,便是這個比墨肆遷還要年長幾歲的男人。
幺叔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接著問道:“那可需我們對其下手?”
只要這時墨肆遷應(yīng)許一聲,他們便可動手報仇。
墨肆遷連想都不想,便回道:“不用,我自己來?!?p> 既墨肆遷都已經(jīng)這般說了,幺叔也只好應(yīng)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