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雪掰著上手指頭數(shù)著,“一次?兩次?三次四次?”自己都不確定的,最后干脆擺手作罷,不再數(shù)了。
煜城見此實在忍不住的噗呲一笑,嘖嘖搖頭,調(diào)侃著,“那我可是還得為如今能夠見到你,而感到慶幸呢?”
說話間,新娘已經(jīng)在屋內(nèi)被人接出,所有人都目光都聚集在那出,因為面容被紅蓋頭遮掩,所以驚人眼的也就只剩下那一襲緊致的嫁衣了。
緩步走著,步步生蓮,由那嬤嬤牽著,身后還跟著兩個婢女,而阿碧則是站在前端,為慕容箐開路般,驅(qū)著前頭站住路的人。
顏夕和墨肆遷在角落中走出,墨肆遷止住了腳步,但顏夕卻好似魂兒被勾走了似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就向著慕容箐的方向走去。
最終也是由墨肆遷拉住了手,這才停住了腳步,但是掌心這不屬于自己的溫暖,卻又另心間一咯噔,眼神抬起,看著墨肆遷。
墨肆遷雖并沒有因為要來參加這婚宴而特意梳理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顏夕此刻覺得墨肆遷在這時,比以往都要耀陽。
一時之間,竟也給看愣了。
墨肆遷的手在顏夕的眼前揮了揮,顏夕這才回神,想起自己剛剛腦中所想的,一下子顯得有些尷尬,清咳了幾聲。
“怎么,這兒涼嗎?”墨肆遷見顏夕咳嗽,關(guān)心的開口。
都說醫(yī)者不自醫(yī),想來也不會有假。次次都勸說別人要注意身子,但是最不愛惜自己身子的,卻又還是她。
被墨肆遷這么一問,顏夕想了想之后才意識到是因為自己咳嗽了,連忙燦笑,擺手道:“沒有沒有,只是這鞭炮味有些嗆鼻而已?!?p> 剛剛才打響了不知道多長的鞭炮,所以那鞭炮的火藥味確實是有些嗆人,所以顏夕毫不猶豫的就將責(zé)任推向了它。
墨肆遷將顏夕帶著走遠(yuǎn)了些,但令人意外的是,走遠(yuǎn)之后看那新郎官迎走慕容箐,顯得更加清晰了些。
這就是所謂站高望遠(yuǎn)吧?
顏夕看著那場景,眼底流露出的向往一絲不掩,也都被墨肆遷給捕了去,心中好奇,便問道:“你們女子,是不是都向往這般?”
所說的,便是風(fēng)光嫁人。
顏夕的眼神沒有離開大門那處一秒鐘,生怕錯過了什么一樣,點了點頭,“當(dāng)然,能嫁給自己心愛之人,那是女子這一輩子最高的成就吧?”
在茫茫人海中要找的一個與自己兩情相悅的人便已是不易,更別說是排除萬難的嫁于那人了。
“不奢十里紅妝,但求有那人親自迎去便好?!鳖佅φf著,嘴角不由的拉出了一個極好看的笑,彎眉笑眼的,足以讓人眼神移不開她。
“那你……可有心悅之人?”墨肆遷問著,心中有些忐忑,因為他對她的過往并不了解多少,若是她在鄉(xiāng)中早已有了心上人了呢?
顏夕聞聲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一樣,咬了咬下唇,接著才幅度不大的搖了搖頭,“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