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易楊有些無奈的一笑,聳肩道:“我也沒有?!?p> 話畢之后,易楊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最終才發(fā)現(xiàn),是墨肆遷那如利劍般冰冷的眼神,正一瞬不止的緊緊盯著自己,好似在心頭已經(jīng)將他千刀萬剮了一樣。
這一刻他竟感覺,眼前人眼中的利器比手中的匕首還要駭人?
易楊已經(jīng)極為自覺,也是被嚇的,墨肆遷還未開口問,就先乖乖解釋道:“慕容箐沒有答應(yīng),我也就沒有去討解藥,就這么一件事。”
他哪會想到竟有人會找上門來要解藥?要是早知道的話,他說什么都得討上一顆來的!
“那人是誰?”
墨肆遷的問著,易楊心中暗道了一聲苦,這人怎么凈挑他沒有或不知道的問呢?他要是再說不知道,會不會被當做裝傻?
心中叫苦無用,因為墨肆遷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逼向了他的心口,只要想,下一刻便可以奪了他的性命。
“我若說實話,可否保證不殺我?”易楊眼底劃過一絲狡猾,雖然說應(yīng)下的話也可能不會實現(xiàn),但是圖個心安不是?
而墨肆遷的回答,再一次令他幻滅。
“不能,但我能保證你若是不說,我立即便可以讓你離開這個世界?!蹦吝w說著,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
易楊知道,眼前這人的話,絕不會只是說說而已。
罷了,他認栽!
易楊深呼了口氣,接著開口道:“我與那人從未真正碰面過,每每都是隔著屏障,會面地點很黑,看不到任何身影?!?p> 墨肆遷垂眸,好似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但也無人注意到。
最終,墨肆遷舉著匕首的手慢慢放下,見此易楊心中一喜,除了欣喜外再無其它念頭。
不想就此反擊嗎?
答案是,想!
但是,他也不傻,眼前這人的實力還不知深淺,要是貿(mào)然與之交手的話,誰占上風都是未知數(shù)。
而這對他而言,是需以性命當賭注的,這個,他賭不起,也不想賭。
他想,他今生可能沒有半點優(yōu)點,但是不好賭這個,確實可以救他許多次性命。
“明日我會再來拿解藥。”墨肆遷一邊說一邊看著手中的匕首,劍鋒銳利閃影,輕巧攜手,不失是一把好匕首。
易楊那一副為難色彩,已經(jīng)一絲都不掩的搬到了臉上,只不過墨肆遷的注意力在匕首上,沒有多注意。
最后無奈,易楊只好應(yīng)下,在離開前墨肆遷還不忘警告一句道:
“別想逃到別處去,因為我一定會找到你。也別妄想埋伏下人手,因為我外面的人手不一定比你的少,也別想拿假的解藥蒙混過關(guān),我不介意拿你試藥。”
聞聲,易楊在心中大罵出口,還未萌生的念頭就這樣被扼殺了。面上拉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點頭附和,抬手相送墨肆遷。
出了小屋之后,墨肆遷解下了腰間的玉佩,那是一塊黑色的,里面泛著白色,兩色相間也算是一極好看的色彩。
解下之后在手上摸索了幾秒,接著便放入了袖中。
剛剛在屋內(nèi),易楊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墨肆遷腰間的這一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