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拿出來的那張紙,自然不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而是蓋著朝廷印章的房契。
沒錯,這張房契就是范二剛剛才建立的范府,沒有這東西在手,范二又豈是那種胡亂蹦跶的人,真以為天上有餡餅掉啊。
看著這張房契,最想日狗的不是錢三,而是被范二特意叫過來看的孟仲。
對于房契,大概齊,這里沒有人比他還熟了,也正因為熟,他也知道,范二拿出來的這張房契就是真的。
在唐國,關于房產(chǎn)的管理是很嚴格的,當然,相對應的保護措施也更加的全面。
如房產(chǎn)歸屬權(quán),只屬于房契上署名的那人,即使那人將房契丟了,在沒有經(jīng)過本人同意,并一同前往相應朝廷機構(gòu)進行歸屬權(quán)更改,即使被他人撿到,也只是一張廢紙而已。
如果范二一進縣衙就將房契給拿出來,他又豈會多出的這么多的心思,早就將這樁案子給判了。
但現(xiàn)在這么一來,丐幫的錢舵主已經(jīng)來了,而且還是他花心思給提前請來的,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而他請來的還是這么一座大神,難啊難。
相比孟仲,錢三的表情也同樣豐富,此時此刻,他豈會不明白,之前范二的話,就是在為此時做鋪墊,一步一步的將他給套了進去。
想到自己堂堂丐幫舵主,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給耍了,錢三不再壓制自己的憤怒,怒火沖沖的喊道:“小子,你很好,敢陰我,那我就讓你知道陰我將要付出的代價。”
話落之時,他那蒲扇般的手掌,向著范二抓了過去。
似乎對此早有預料,范二在錢三抬手的那一刻,就閃身躲到了一邊,不慌不忙的將房契給收了起來。
“怎么?道理講不過,就打算動武了?”
對方動武,完全在范二的預料之中,范二也早就做好了動武的準備,他已經(jīng)問過系統(tǒng)了,放倒眼前的丐幫舵主和一眾丐幫弟子,消耗三十點最強值就夠了。
“孟大人,公堂之上,罪犯公然行兇,你就站在一邊看熱鬧嗎?你就是這么當你的父母官的嗎?”
范二雖然早就做好了武力解決此事的準備,也知道此事最終的解決方式也一定是武力解決,但不代表他不會給這位孟大人施加壓力。
他剛立足南郊縣,在南郊縣會待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說不得還會與這位孟大人打交道,趁著現(xiàn)在立威是最好的機會。
聽到范二的話,孟仲那已經(jīng)足夠慌亂的心,變的更慌了。
一縣縣令,本應是該縣第一人,別說是掌控一縣了,現(xiàn)在卻成了連公堂都無法掌控,還要被人呼來喝去的牽線木偶一般。
“錢舵主,錢舵主,且慢動手,這事還能商量,還能商量的?!?p> 孟仲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給不遠處的師爺擠眼神,那眼神很明確,讓師爺快點想個辦法出來。
“商量個屁,敢耍我錢三,就要有死的覺悟。”盛怒之下,哪有的商量,更何況他錢三壓根就沒有將孟仲這個小小的縣令給放在眼里。
于是,試圖阻止錢三出手的孟仲,被錢三給一把推開了。
“孟大人,現(xiàn)在曉得罪犯的真面目了吧,既然他不講道理在先,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孟大人待我擒下這罪犯,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
根本就不指望孟仲能攔下錢三的范二,在孟仲被推開的那一刻,他果斷的使用了30點最強值。
頓時,范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之前使用3點最強值時的感覺,跟現(xiàn)在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語。
“敢跟我動武,那我就讓你知道,不講道理的下場你只會更慘?!?p> 只有十五分鐘時限的范二,主動迎上了錢三,他要以絕對的力量來解決眼前的麻煩。
他出來乍到,開門紅一定要響,不然,在這南郊縣怕不是很很好混。
使用了最強值的范二,全身充滿了力量,可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所以,在錢三的眼中,以及其他人的眼中,范二的行為,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大人,這是范二自己找死,并不是大人的過錯,大人,我們不妨順著范二的話表明自己絕對支持的立場,到時,就算這件事傳出去,也跟我們沒有多大關系?!?p> 覺得時機絕佳的師爺,迅速來到了孟仲的身旁,為孟仲出謀劃策,試圖將孟仲公堂上的無能之過,給摘出來。
一聽師爺?shù)脑?,孟仲頓時眼前一亮,這絕對是一個洗白自己的好機會,好不容易戴好的烏紗帽,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威信,決不能就這么塌了。
就在他要喊出聲來的時候,突然小聲問道:“我要是表態(tài)了,那等會還不被他給一起收拾了?”
他說的他,自然就是丐幫舵主錢三了,洗白自己自然重要,可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
“放心吧,大人,這點我會想不到,你放心表態(tài)就是,我馬上就幫你搞定?!?p> 師爺信心十足,話一完,就堆著一臉的笑容找到了丐幫一位弟子,耳語了幾句,又掏出了一個沉甸甸的銀袋后,就滿意十足的沖孟仲點了點頭。
得到師爺搞定的信號,孟仲立馬大聲喊道:“大膽狂徒,竟敢目無王法,公然在公堂行兇,范老爺,你放心,只要你拿下狂徒,本官必定為你主持公道,加倍追回你的損失。”
孟仲的聲音很大,不僅公堂內(nèi)的人聽到了,就連公堂外圍觀的群眾也都聽的一清二楚。
頓時間,議論紛紛,尤其是公堂外的議論,那是一片叫好,這一聲聲好,完全叫進了孟仲的心底,倍感爽快。
而正式正面交上了手的錢三和范二,聽到這話后有些意外,不過,當他看到錢三只是看了你要自己的手下,就連皺起的眉頭都舒展開來,頓時明白,這不過是孟仲上演的,形象修正的戲碼。
心里有些不爽,不過,很快心里的這點不爽,被孟仲口中那加倍兩個字給化解了。
他再不爽,也不會跟銀子不爽,有人平白給他送來兩千兩銀子,他為什么會不爽,應該說,他非常爽。
正面交上手以后,范二才知道這位丐幫舵主的武力值有多高,難怪要消耗30點最強值。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開了掛的他,即使不懂一招一式,但在絕對的力量下,一路橫掃過去就行了。
相比范二,錢三則是吃驚不已,他想不到,這個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無名之卒,竟然這么生猛,讓他有種難以招架的無力感。
他的感覺沒錯,持續(xù)不到三分鐘,他已力竭,而對方則依舊生猛無比。
于是,慘劇就這么發(fā)生了,錢三被生猛無比的范二,給一連三拳,打的鮮血連噴。
一旁,孟仲和他的師爺,以及一干衙役,全部蒙逼,而那些丐幫弟子則臉色大變。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窩蜂的沖了上去,準備以多欺少,救下舵主的同時,宰了范二。
殊不知,他們自己忘記了,他們聯(lián)手都打不過自己家的舵主。
慘劇進一步擴大,五分鐘后,一眾丐幫弟子,包括舵主錢三在內(nèi),盡數(shù)失去了反抗能力。
“孟大人,公然在公堂行兇的狂徒,我已拿下,現(xiàn)在該大人你來主持公道的時候了?!?p> 范二一連微笑的看著孟仲:“大人,此時還不審判更待何時,對了,大人可不要忘了你說的話,我損失的四千兩銀子,可就全指望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