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閣樓之頂,一男一女正在眺望著喜來樓的方向——二樓唯一一處尚有亮光的屋子。
“人呢!”屋子中沒有一點打斗的跡象,然而,所有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所有人一起倒下,簡直都是廢物?!卑酌南氲侥切┯?xùn)練,如今卻不堪一擊,不禁有點憤怒與不安。
到底是要有怎樣的強者,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讓這么多人同時倒下?
寧陽張開一只手,稍微用力,手中便出現(xiàn)一團黑氣,數(shù)只蠱蟲在掌心蠕動著,其中還躺著兩只蠱蟲的尸體。
他眼神帶著似有若無的玩味:“死了兩個,其他人還活著?!?p> “不可能,這梨花落怎么可能留著這幫廢物?”白媚道。
“任務(wù)失敗了,他們一個不能活!”只見寧陽一捏手掌,所有蠱蟲皆是粉碎。
白媚不禁心寒,這些殺手都是她一手調(diào)教的,如今卻不需要敵人動手便被自己的人輕易殺死。
“怎么,你很心疼這些廢物?”寧陽的狠,在看向白媚的時候變得含情脈脈。
白媚嫣然一笑,她知道,他的溫柔只為她一人展現(xiàn),為此,她便傾盡所有。
“我們走吧?!卑酌恼f完,兩人縱然一躍,便消失了。
地下室中,梨花落望著突然暴斃的所有殺手,略微皺眉。
所有殺手的死狀極為殘忍,梨花落實在想不出,自己已經(jīng)封住他們的動脈,他們是如何中毒身亡?
她所懂得的毒藥只限于現(xiàn)代,而以前的梨花落也略懂部分用毒和解毒,對于這種狀況,她實在找不到什么相關(guān)的記憶。
“小丫頭,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張立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了。
“你不會以為我什么都知道吧?”她唯一和梨花落不一樣的,便是從現(xiàn)代那個科技時代穿過來的人,其她的,別說是遭遇了,性格智商也絕對在一條線上。
“有了!”張立突然一聲大叫,興奮不已。
“是什么毒?”梨花落以為他會知道。
誰知,他卻道:“老夫結(jié)合你所制作的機關(guān)術(shù)與奇門遁甲相融合的經(jīng)驗,終于得知一些竅門!”
說完便跑去搗鼓一些機關(guān)上的設(shè)計圖。
梨花落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又一個響指便進來幾名暗衛(wèi),正準備將尸體抬走,梨花落便道:“明日流宮的宮主會前來浴城,將這些尸體交于他查驗,是中何毒?!?p> 她實在想不通,這群人她已經(jīng)封住動脈了,禁止了所有動作,是如何中的毒?究竟又是何種毒能如此巧妙的掌握生死?
“是?!彼腥送瑫r回道,這才將尸體都搬走了。
折騰了半夜,梨花落決定再睡個回籠覺,也便不再打擾張立的研究了。
次日,梨花落剛打開門,江影便告知流宮宮主毒千術(shù)已經(jīng)在樓下候著了,聽說驗尸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
梨花落同江影下了樓,毒千術(shù)連忙跪拜:“閣主,江左使?!?p> “起來說話?!崩婊涞?。
毒千術(shù)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黑盒來,一打開蓋子,只見里面裝著數(shù)只蠕蟲的尸體。待她兩看過后,這才道:“這些東西就是從他們的尸體中取出來的?!?p> “難道是蠱蟲?”江影似乎對這種蟲子有一點見解。
毒千術(shù)點頭:“沒錯,這些東西便是蠱蟲,他們每個人體內(nèi)都有不同的蠱蟲,是由母蠱所產(chǎn)。一旦操控母蠱的人將母蠱毀掉,所有中了蠱蟲的人便會被蠱蟲致命。這種蠱蟲極難養(yǎng)成,估計是毒王宮所為,只有他們的殺手才會被全數(shù)種蠱。”
所以他們中的都是蠱毒,而這幕后還有人在一手操控,這些殺手才會同時斃命。
“被種此蠱的人可還有其它解毒辦法?”梨花落實在沒搞明白,這蠱蟲究竟是何方神圣,她明顯能看出毒千術(shù)與江影臉上的微妙變化,就如同談虎色變,看來這蠱蟲不容小覷。
“除了找到母蠱引出蠱蟲,不然,別無它法?!倍厩g(shù)回道。
梨花落算是知道這蠱蟲的威力了,就好比一個定時炸彈埋在了人體中,一旦有人殺死了母蠱,跟母蠱相匹配的蠱蟲在誰的體內(nèi),誰就得死。而身中蠱蟲的人若是死了,他們對應(yīng)的母蠱也會死。
殺手也是人,到了他們毒王宮,卻注定只能是死侍。
這是一個強者的世界,死侍的命運注定了悲慘,一切都是生不由己,無感情,無疼痛,只有聽從,梨花落不禁想到了二十一世紀的自己,跟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
江影都不得不道:“聽說這中蠱之人生不如死,這毒王宮是夠毒的,難怪他們寧愿服毒自盡,也不愿死在蠱蟲的疼痛之下?!?p> 所以,毒王宮害人無數(shù),梨花落絕對不會讓他們長久的活在這個江湖上:“毒千術(shù),這次本尊找你前來的任務(wù)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