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阿健那可相當麻煩了,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濒敶髱煋u了搖頭。
“那個人向來孤僻,去哪也不會跟別人說,我上一次見到他還是在半年前?!濒敶髱煱押冗M嘴中的菊花殘渣到了垃圾桶里。
“半年?不是吧,那你有阿健大師的聯系方式嗎?”林羽傻眼了,他可沒想到能撲一場空。
“沒有。那人手機都不會用,只會用座機,一旦不在家誰都找不到他?!濒敶髱熆嘈Φ?。
林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臉上盡是失望之色。
他之前有問孔令舌問有沒有認識的魔器大師。老校長拍著胸口說他幾個好友煉器技術十分高超,結果等林羽把飛馬符文照片拍過去之后,孔令舌先是說等等,過了幾個小時把他拉黑了。
飛馬符文回路比當初的歸魂締靈陣還要復雜,普通的煉器大師根本沒辦法將之銘刻到魔媒上。
林羽唯一的一樣就寄托在廣海市那位神秘的阿健大師身上了。林羽有拿以前渠死之戒的圖片給孔令舌看,問這個魔器大概有多難。
孔令舌的答復是哪怕是他那個妖都煉器協會會長的朋友都要花半個月的時間,且不保證成功。
林羽終于意識到阿健大師有多強,因為他當初只用了兩天就把渠死之戒做出來了。
林羽覺得這種級別的煉器大師絕對是能夠將飛馬符文回路銘刻到木龍戒指上的?,F在撲了一場空,林羽都不知道該找誰了。
“你也別失望,還是有可能找到他的?!笨吹搅钟鹨桓笔Щ曷淦堑臉幼樱敶髱熕坪跸氲搅耸裁础?p> “真的?”林羽眼睛亮了起來。
“對,記得我說過吧阿健每年在某些特定時間都會回來廣海市一趟?!濒敶髱熣f道。
“那不是圣誕那個時候的事情嗎?現在才秋天!”林羽說道。
幾年前魯大師就說過,林羽剛好能遇到那位神秘阿健大師,就是因為他每年接近圣誕節(jié)的時候會回廣海。
現在離圣誕還遠著呢。
“不止那個時候。”魯大師搖了搖頭。
“他在九月尾的時候也會回來一趟,但逗留的時間很短,不到兩三天就會走,不像圣誕的時候留大半個月那么長。我也是每天習慣性過去幫他酒吧打掃衛(wèi)生才發(fā)現的。只是他每次那個時候心情都好像不太好,也很沉默,我就沒打擾過他,給他每天送一下三餐就離開了?!?p> 魯大師解釋道。
“九月尾的話,那豈不是幾天之后了?”林羽臉上烏云散去,眼中充滿了驚喜。
“差不多吧,不過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感覺他每年這個時候心情都會很不好?!濒敶髱熯B忙說道。
“沒事沒事,謝謝了魯大師,您先忙啊,我走了,如果阿健大師有聯系你的話記得通知我?。 ?p> 林羽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這個小鬼怕是完全沒聽進去吧?!濒敶髱焽@了一口氣,“忙個鬼啊,你倒是把我的兩天預約取消掉啊,你錢多嗎?”
可惜魯大師想起來的時候,林羽已經跑的沒影了。
…
“唔…”
房間內,擺在桌面上的一個篆刻著星空圖案的徽章緩暗了下來閉,龍牙睜開了眼睛。
白色的空曠空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廣海源靈大樓頂層的一間獨立辦公室的景象。
“呼…”龍牙嘆了一口氣,將椅子轉過去,慵懶地靠在了椅子靠背上,從高處俯瞰著整座城市。
“叩叩?!?p> “進來?!?p> 一個穿著米色西服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龍牙沒有回頭,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誰。
“龍牙大人,這是您要的資料。”
女人把一份資料恭敬地放在了桌面上。
“小塵,沒有外人的時候叫我龍牙便可。”龍牙轉身拿起文件,低聲說道。
“是?!?p> 年輕女人恭敬地退到了一邊。
如果林羽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位年輕的女人分明就是天子月的管家天子塵。
龍牙仔細地看著資料,眉頭微皺,沒有說話。
“最近海妖作亂似乎更嚴重了,圣堂那邊的消息…”發(fā)現龍牙的眉頭越皺越緊,天子塵開口問道。
“現在他們沒時間理這種小事了?!碧熳訅m話沒說完,龍牙便嘆了一口氣。
她回想起剛才議會即將結束的時候。
。。。
“關于靈海族,我們需要保持怎樣的態(tài)度。它們似乎已經沒有履行守護近海的盟約了。”龍牙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近期,東南沿海一代的海妖作亂越來越猖狂,不僅是出海捕魚的漁船,甚至是一些海上軍用驛站都遭到了襲擊。
龍牙一開始沒有在意,但海妖作亂愈演愈烈的時候,她發(fā)現了一絲異常。雖然不確定,但她卻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那件事之后,靈海族與我們的聯系已經完全中斷了嗎?”金袍的光之流光作為本家人自然知道之前古淵海妖出現在廣海市的事。
其中甚至有靈海族參與其中,只是當時年輕的靈海王出手解決了危機,加上人類與魔鬼之間的摩擦加劇,所以圣堂沒有把注意力放到那邊。
“靈海族只是海妖,對我們影響不是很大?,F在的當務之急是處理背后插了我們一刀的精靈王庭還有在北非中亞作亂的白羽圣域,靈海族的事情先擱置吧。不過要注意,幻想種族背叛盟約的事情已經出現了好幾次,不要再對它們給予信任?!?p> 炎之主宰打斷了龍牙的話。
“北非那邊,目前有人能夠出手嗎?”光之流光發(fā)出了疑問。
眾人的臉色再度陰沉了下來。
原本這次會議的目的是任命第三符座前往北非支援,但他沒來。
其他符座全都面臨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沒辦法騰出手。
“我去?!边@個時候,炎之主宰出聲了。
“你?美洲那邊只有你一位,你離開以后那邊怎么辦?”光之流光提出質疑。
“就算我不在,也沒人敢在自由神殿的守衛(wèi)下侵入美洲?!毖字髟啄遣缓星榈穆曇糁薪K于出現了一絲名為驕傲的情緒。
龍牙想說什么,但發(fā)現話題已經轉開,還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