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點(diǎn)讓人想不透。
齊皓云的目光不由得又朝著高臺上瞧了瞧,蘇媚兒顯得十分的鎮(zhèn)定,她的臉上帶著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諷那上官勻!
這結(jié)果一出來,我滴乖乖!
高臺之下又是人聲鼎沸,原本以為蘇媚兒和金世佳的關(guān)系‘特殊’才會站在上面,但現(xiàn)在瞧來,那燕三說的話是真沒有錯,她真的是靠的真本事。
而且呢,就從這場速戰(zhàn)速決看起來,她的能耐或許比那風(fēng)不住還要強(qiáng)悍一些。
“要不然,你就別上去了!”齊皓云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有了風(fēng)不住,現(xiàn)在再加上這蘇媚兒,就算是海銀花的功夫不錯,勝利的機(jī)會啥的,真不是很大,還真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
“我不但要去,而且還得第三個去!”
海銀花回應(yīng)得很直接,齊皓云雖然已經(jīng)料到了這一茬,但他壓根就來不及反應(yīng),因為海銀花的身形已經(jīng)跳了出去。
她只是裝成這般模樣,并不代表本身的能力受限,只是這么已出場,乖乖,四下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目光是的,顯然被她吸引了去。
都說風(fēng)不住的年歲算大的,可和她比起來,全不算個事。
那身形,微微的有點(diǎn)兒駝,配上老婆子才有的滿臉皺紋,再用一塊藍(lán)布包裹起來的頭飾,乖乖,要說沒人信,那就假了。
“你是什么人?”
金世佳率先開了口,那眼神里的疑惑感滿滿。
畢竟像她那般大的‘歲數(shù)’,要么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風(fēng)云人物,要么就是完全落寞的小角色,絕無第三種可能可言。
要說前一種,壓根沒有人認(rèn)識,可要說后一種呢,她偏偏的又敢站到高臺上來。
“金大公子,你別瞧老婆子一把年紀(jì),身子骨虛弱得緊,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老婆子這一次是專門替你金家解決事兒來的!”
她不說要贏比賽啥的,卻談的是要對付楚南風(fēng)。
目的啥的,自然很簡單,就是要引起金世佳的注意,既然要混入金家,留下一個深印象,拉點(diǎn)兒好關(guān)系,自然是很有必要的。
果然,這話一出口,金世佳那種輕蔑的表情都有了點(diǎn)大變化,明顯的恭敬了不少:“前輩說那里話,既然前輩肯賞面前來,咱金家自然是歡迎的,只是世佳眼拙,不知前輩來歷,還望海涵!”
額,這分明是以退為進(jìn)的戲碼。
金世佳表現(xiàn)得很謙恭,自然什么都怪不到他的頭上,偏偏的呢,又將這事兒抖直了些,要是海銀花不給出一個名號,還真有點(diǎn)不好辦。
所以她很為難,連帶那神情啥的,都變得凝重了起來,要不是整個臉被事先勾勒的妝容遮蓋住,估摸著早已經(jīng)表現(xiàn)了出來。
“我叫玉眸兒,玉女門左宮宮主!”
額,這是要拿自個二娘的名號要做遮掩啊,反正玉女門位于北疆,而且很少與外界接觸,在這中原之地,估摸著聽過這個名字的人都很少,更別說門內(nèi)是什么配置了。
“原來是玉宮主!”
風(fēng)不住突然間站了起來,朝著海銀花抱了抱拳:“老頭子曾經(jīng)聽師傅提起過玉女門,說玉女門主何等了得,玉女門的功夫又是何等的厲害之類的,沒想到今兒個居然能夠在這里遇見,大公子,老頭子斗膽,想要像你求一件事情!”
嘿,他這是要鬧哪一出?
齊皓云可瞧不懂,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瞧著的分,人在臺下,他在臺下,而且呢,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怎么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了身份,所以呢,還得等一下才成。
“風(fēng)老前輩,你有什么事,盡管提,何必用一個求字呢?”
金世佳心里面很清楚對方想要做什么,但他還是佯裝著完全不知的模樣,甚至呢,身形向前,還有些配合般的詢問道。
“這樣的對手是可遇不可求的,老頭子想要打破大公子立下的規(guī)矩,和她再比試一場,若是不能夠取勝,老頭子就將這個位置讓出來,如何?”
這是給自個下套?。?p> 不能取勝,也就是說打成平手也算他輸,退了這么一大步,也算是誠意滿滿,金世佳本來就沒想去拒絕,更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他裝著稍微有些為難感,連帶著那頭也地埋著,像是在思量一般。
當(dāng)然,這樣的姿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
很快,他又將那頭點(diǎn)了點(diǎn):“當(dāng)然,既然風(fēng)老前輩這般誠意拳拳,晚輩要是不應(yīng)允的話,豈不是顯得太不近人情了些,就依了風(fēng)老前輩的意思吧,只是不知道,玉老前輩愿不愿意?”
“和他來?”
海銀花腦海里又開始快速的尋思道。
這還真不是一個明智的人該干的事情,畢竟先前風(fēng)不住的能耐,她在臺下面已經(jīng)瞧見了,那老頭兒雖然只出了三招,但這三招還真有些不好對付,而且呢,那還是他一半靈力下的效果,要是全力施展,乖乖,可不知道得強(qiáng)到什么程度。
但別人已經(jīng)主動的迎了上來,這個時候不接招的話,未免顯得自個太沒底氣了些,又怎么能夠站在這高臺上呢,而且呢,她先前上臺的時候還說過那般的狠話的。
“好啊,我沒意見!”
“既然玉老前輩沒意見,那晚輩自然沒什么好說的,二位都是江湖上的名宿,今日能夠齊聚于此,已經(jīng)是金家的榮幸,更別說瞧著那場比試,定然是精彩絕倫,讓人眼福不淺,但比試啥的,總歸有個勝負(fù),晚輩只盼著不傷了彼此的和氣,待會無論誰輸誰贏,咱金家都替他備了五百兩金子,也算一番兒心意!”
又是五百兩?
金家還真的是大手筆,不過更讓臺嚇人驚詫的,只是露個面,就能有這般收獲,這換了大部分的看客,估摸著都是滿滿的羨慕味。
感情就像是在恨自個咱沒能入得了逍遙派,又或是玉女門一般,他們又哪兒知道,此刻的齊皓云,得急到什么程度,他連站立都覺得不自在,全身上下都在輕微的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