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言的簡歷并沒有別的異樣，她在學(xué)校時參加外面的服裝設(shè)計大賽得過幾次獎，可是在寫簡歷的時候竟然忘了把這一項寫進(jìn)去。是真的忘了，后來她也懶得加上去。
本來有人專門找她去品牌公司做設(shè)計師，但焦恩揚應(yīng)聘來了這里，她也就來了這里。不是她對職業(yè)沒追求，而是想跟焦恩揚呆在一起玩兒。
不過鄭重巒也并不急于做什么，畢竟程歡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職了裕豐公司，是一個小助理，來日方長，以后做什么都可以。
鄭重巒點了一下頭。“好，你出去吧?！?p> 歡言趕緊站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地趕到門邊，拉開門走了出去。
鄭重巒感覺到她急于走過時帶起的風(fēng)，空氣里有一股香氣，他又不禁笑了一下。
程歡言往自己的座位走去時，幾乎滿辦公室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看了她一眼，甚至一直看著她。
三十歲，未婚，連女友都沒有的鄭總第一次見到她就把她單獨留下來說話，這意味著什么還不明確嗎？
至少意味著鄭總對她感興趣，而整個公司以前還沒有人讓鄭總這樣迫不及待地感興趣過。
只有一個人沒看她，就是李夢。李夢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心里涌起對程歡言的一股厭惡之情。
中午出去吃飯，李夢沒有跟程歡言和焦恩揚一起。
焦恩揚和歡言一起，等出了電梯，走到幾乎沒有本公司的人的地方。恩揚開始打探：“那個鄭總單獨把你留下說了些什么？”
歡言滿臉無聊，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他拿了我的簡歷，問我是不是叫程歡言，是不是森愛學(xué)院出來的，還說我說話的聲音很好聽......的話一點意思都沒有?！?p> 焦恩揚忽然停住，扭頭直勾勾地看著她：“他想泡你。”
歡言的嘴往下一撇：“我不想被他泡。”
“我知道你不想被他泡?！倍鲹P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肩，嘴湊到她耳朵邊去，說話的氣都灌進(jìn)了她耳朵里，“假如陸上行想泡你，你會怎樣？”
程歡言發(fā)出一串癢得很的笑聲，把她的臉推開。
路上的人看見一個短頭發(fā)很像男孩子的女生，摟著一個長頭發(fā)非常女生的女生，“他”把嘴湊在“她”耳邊說話，“她”忍不住發(fā)笑，把“他”推開。
——這一連串的動作都讓人誤解，路人向她們投來鄙棄或好奇的目光。不過兩個女孩早就習(xí)慣了，根本沒有要避嫌的打算，該說什么就說什么，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程歡言又把嘴湊到焦恩揚耳朵邊去，把話聲吐進(jìn)她耳朵里?！叭绻懮闲邢肱菸?，我就讓他泡個夠?！?p> “哈哈哈哈，”焦恩揚在路上笑得有點張狂，然后又低下聲去，“你是不是又在想跟陸上行的各種不可描述的畫面了？”
歡言倒也不否認(rèn)，眨巴著粉粉的眼皮看著她?！芭紶柎_實會幻想一下。”
焦恩揚無奈地?fù)u頭。“程歡言同學(xué)，你真是一個表面清純，實際內(nèi)心……不可描述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