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易子嵐一醒來卻看見房間里并沒有人在。他隨手披上一件外衣朝外面走去,剛出門就看見百果和千蘭都站在廊下。
“兮兒呢?”易子嵐沖兩人問道。百果聽著易子嵐嘴里的稱呼,皺起了眉頭:“王爺,百果僭越了想同您說幾句?!币鬃訊固袅颂裘际疽馑^續(xù)。
“王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與咱們少宮主只是為了任務才成親的,將來您的大業(yè)完成了你們二人還是會各不相干。咱們同少宮主一起長大,少宮主一路來吃了很多苦。您如果現(xiàn)在對少宮主這般,將來又分離對少宮主來說又是莫大的痛苦?!卑俟环捳f得是誠誠懇懇,這幾天以來她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有必要來說這些話。宮主自己有些遲鈍,可是她看的出來。如果再這樣下去,將來再分離受傷的一定是自家宮主。
易子嵐認真地聽完:“所以你希望我們可以保持距離是嗎?”百果點點頭。易子嵐卻笑了,千蘭在旁邊看著好像看到什么好吃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其實,還有另個方法的。我們不一定要分開的?!币鬃訊拐f完拿過千蘭手里的傘,就走了出去。百果站在原地半天緩不過神來,這人說什么?不分開?他一個王爺真要和自家少宮主在一起?
暮扇兮坐在池塘邊的亭子里,池塘里原本是開滿了荷花。不過現(xiàn)在也只剩下黑黑的幾根桿子和一下殘葉,雨滴打在上面倒是有幾分蕭瑟的感覺。暮扇兮吁了一口氣,自嘲的一笑自己什么時候也跟那些大小姐似的傷春悲秋起來了。
余光里卻看到一個人影,暮扇兮偏頭看過去。正是撐著傘出來找人的易子嵐,易子嵐沒有束發(fā),只是隨意的披散在衣服上。披著件白衣,撐著把油紙傘就這樣站在亭子外不知道有多久了。沒有平日里的端著沉著的樣子,好像就是的出來看風景的少年郎。
暮扇兮心里沒來由的有幾分高興,沖著他就招了招手。易子嵐無奈地笑笑,誰敢叫他跟叫小狗似得。
“一大早就不見蹤影,怎么了?心情不好?”易子嵐走進亭子里坐在暮扇兮旁邊。
“沒什么,不過是有些事情想不開。所以出來坐坐,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暮扇兮搖了搖頭。
“當然了,不然我這雨天的逛園子嗎?”易子嵐說著把自己的外衣給暮扇兮披上,“兮兒你要知道,有些事不是你的錯,不是你娘的錯。是別人的錯,別拿別人的錯懲罰自己,只要她受到了懲罰就好。你不需要證明什么本來就是對的事情,你要學著放過自己?!?p> “你知道嗎?只有我娘會叫我兮兒?!蹦荷荣獬聊艘粫沤K于說了這句她一直想說的話。易子嵐楞了一下:“那我就學著我岳母了,不僅僅是學個稱呼。也會學著像她一樣的愛護你。”
暮扇兮猛地瞪大眼睛,好像聽到了什么讓她震驚的話:“你叫我娘什么?”
易子嵐又重復了一遍:“岳母。不然難道還是國公夫人嗎?我…唔…”暮扇兮拽著易子嵐的衣領,一把把他拽到眼前就親了上去。如同在山崖下面,淺嘗則止。暮扇兮松開易子嵐沖他露出了一個美艷的笑容,易子嵐沒想到自己還有被強吻的一天,手比想的還快就一把又把人拉了回去。
亭子外不遠處的千蘭一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一手捂著百果的。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p> “少爺,找到了,找到了?!币粋€小廝沖進了暮捷的房間。暮捷放下筆,激動地站起來:“人呢?快叫進來我看看?!?p> “快帶進來。”
一個夫人有些畏畏縮縮地從外面走進來,暮捷繞著她看了好幾圈。激動地撫手說道:“像,太像了。很好,很好?!?p> “清屏,清屏,你進來。”
虞氏原本的貼身丫鬟從門外走進來:“少爺?!蹦航葜噶酥肝葑永锏膵D人:“她。你負責把她教好。要盡快,明白了嗎?”
“是?!鼻迤咙c頭應下了。暮捷又轉向那個婦人:“你放心,這件事情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們家的,會給你兒子置辦一個大宅院,再給二十畝良田。丫鬟仆人也不會少,金銀財寶保證他一生無憂。”
“多謝少爺。民婦明白了?!蹦菋D人道了謝,跟著清屏走了出去。
“你去家廟,把這事兒告訴我姐姐。讓她千萬放心,忍耐這幾日。”暮捷又對那剛剛進來的小廝吩咐道。等人出去了,暮捷還在自言自語:“太好了,娘,我會救你的。你放心,你再等幾天。我不會讓你死的?!?
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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