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放……可以放我下來嗎?”月月滿臉通紅,像是被人調(diào)戲了一樣,害羞的抬著雙,手捂著臉,極為小聲的說,一邊說,還一邊用眼睛偷偷的從指縫間偷看墨染。
墨染卻很直男的對月月小女孩的反應(yīng)視而不見,直接回答:“不能,除非你保證,再也不偷偷的逃走,以后無論日天,還是夜晚,都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如有違約……?!?p> 墨染頓住,似乎在思索在用什么懲罰方式來懲罰不聽話的月月。
月月也安靜了下來,等待著墨染接下來的話,一直站在旁邊,注視著這一切的墨酒,更是屏住呼吸,等著他王兄接下來的話。
“如有違約,我就向全天下昭告,你是我墨染的妃子,還有,如果讓我找到你,我會將你囚禁起來,讓你連水墨花染的院子都出不去?!蹦菊f的很是鏗鏘有力,但是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像是在說情話。
一字一句中,沒有半個字是對月月有所傷害的。
墨染將墨酒之前對她說的有關(guān)月月說的做朋友的條件記在了心里,如果沒有聽那句話,他肯定會說出更加殘忍的話,諸如殺了她之類的威脅。
但是他怕,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情感,害怕,害怕他說的殘忍的話,將月月推向離他更遠的地方。
他手中握有對全天下人的生殺大權(quán),包括對月月的,但是那把劍,那把懸在月月頭頂?shù)膭Γ前阎灰宦暳钕?,就會落下,將月月一劍刺死的劍,他現(xiàn)在卻連讓月月知道其存在都害怕的不得了。
不能威脅,不用武力,不用強權(quán),要如何留住一個人?身為帝王的他對此一無所知,毫無經(jīng)驗。
他能做到的只能是改變威脅的方法,減弱強迫的力度,心生希冀的希望月月能夠了解到他的想法,留在他的身邊。
“只是……這樣嗎?不會,殺我?或者對我用刑之類的嗎?”被墨染抱在懷里的月月離墨染很近,但即使這樣,卻還是因為墨染的話太有人情味,而懷疑她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出聲,再次確認。
只要不傷害她,不對她使用暴力,墨染說什么她都會乖乖聽話的,她出了疼其他的什么都不怕的。
殺!用刑!他做的什么行為讓月月對她有了這種誤解,即使是剛見到月月,懷疑月月是刺殺者的時候,他都只是將劍架在她的脖子上,沒有傷害月月一絲一毫。
等等,難道就是因為剛見面,他將劍架在月月脖子上,讓月月對他有了誤解,以為他是個殘暴之人?墨染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不用,只要你不離開我的身邊,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頭毛的?!蹦驹捯魟偮?,就看到月月抬著頭,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墨染的思緒有片刻的停頓,而后反應(yīng)過來,急忙補償?shù)溃骸鞍ㄎ?,只要你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p> 月月挑了挑眉,銀白色的眸子浮現(xiàn)出奇異的神色,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為什么?”
為什么對她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如此寬容?這一點都不合常理啊。
墨染的呼吸一頓,為什么?唯獨這個他無法告訴她真正的理由。
這是屬于他自己的,一生的秘密。
于是,墨染眸子動了動,抱著月月的手臂松了松,抿了抿唇,看著月月的目光從月月身上移到了別處,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冷淡:“一見鐘情,我對你一見鐘情,所以想將你留在身邊?!?p> 騙子!真是沒有一句真話,一見鐘情?靈戒現(xiàn)在連一次好感度提示都沒有,也就是墨染直到現(xiàn)在對她的好感度都是零。
看看這幅神情,連眼睛都不敢看她,很明顯的在說謊,明明是一國之君,怎么連說謊都這么拙劣。
“我也喜歡你,尤其是你的眼睛和頭發(fā)尤其喜歡,不覺得我們很般配嗎?頭發(fā)和眼睛。”月月得到了墨染的安全保證,整個人放松下來,有了調(diào)戲,甚至可以說是報復(fù)墨染欺騙她的心情。
月月一邊說,一邊抬手用手指勾起她自己的發(fā)絲,放在鼻尖聞了聞,對著墨染拋了個媚眼。
而墨染則呼吸一滯,下一秒就完全松開了月月,后退了一步,剛剛那個動作,聞月月頭發(fā)的動作,他想起他也做過,還是在夜深人靜月月睡著的時候偷偷做的。
【男主好感度加10,此時男主好感度正10】靈戒第一次出現(xiàn)提示。
月月心中一驚,眸子瞬間睜大,什么啊,什么啊,剛剛,怎么,突然就增加好感度了?
難道是因為她說了喜歡墨染?月月想著,那么這樣做的話,好感度是不是會繼續(xù)增加呢。
月月想著,抬步走到墨染面前,在離墨染一寸的距離停下,是只要伸手就能將墨染整個人抱住的距離。
“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痹略孪乱幻刖蜕焓?,抱住了墨染,下一秒就發(fā)出了很是甜美的撒嬌的聲音。
而墨染的身體瞬間僵硬和石頭一樣,金色的眸子如同被定住了一樣,徹底的傻了。
哇,墨染的心跳的真的好快啊,難道真的被她猜對了,墨染是那種不擅長面對直白表白,熱烈喜歡的人。
【男主好感度加5,此時男主好感度正15】靈戒再次提示。
月月眼睛一亮,她果然沒有猜錯,那么這個呢?
月月抬頭,踮腳,下一秒就用她自己的唇貼上了墨染的唇,只是唇齒相觸,她就聽到了靈戒第三次提示。
【男主好感度加10,此時男主好感度正25】
“喂,你個女流氓,在對我高高在上宛若神邸的王兄對什么?”在月月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暴吼,而后下一秒,月月就被蠻力從墨染的懷里硬生生的拉開。
“你!……你到底是不是個女子,你……你!你簡直和花樓的姑娘一模一樣!”墨酒臉上滿是羞憤,看著月月,很想將月月用最最不堪的話語大罵一頓,比如不知廉恥,比如下賤,比如沒教養(yǎng),但是當著他王兄的面,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最后,想了半天,也只說出了一個和花樓姑娘一模一樣。
月月卻不以為然,動了動手,將被墨酒攥著的手臂抽出,而后睜著懵懂的水汪汪的眸子,不安的絞著手指,小聲的朝著墨染問了一句:“花樓的姑娘是什么樣的?是不是頭上戴著花的姑娘,我沒見過,好想見見?!?p> 墨染的臉在聽到月月的話后,瞬間變得通紅。
“墨酒,你在外面學(xué)的那些不好的東西,不要當著月月的面亂說?!蹦炯t著一張臉,轉(zhuǎn)頭看向墨酒,出聲道,聲音里帶著責怪。
什么?不是他的錯好不好,而且剛剛你們做了比花樓姑娘四個字更加不好的行為好不好,墨酒不開心的噘著嘴,垂著臉,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