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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芳醉

第三十六章 咦~

己芳醉 懶惰的白蘿卜 3108 2019-09-08 23:20:25

  小風(fēng)陣陣,這次金澤的事很明顯就是沖著澄宄來的,讓她不得不反思,她還有仇人能活到現(xiàn)在嗎?

  是融歲還是別的早出世的花靈?

  “怎么了?”河烙硯看枯圖澄宄都沒心情玩樂,關(guān)心問道。

  “……沒什么?!闭f了你也不懂我在愁什么,唉……金澤不知道能不能想通。

  “那你回去后去看大比嗎?”

  “啊!對??!大比已經(jīng)開始了!”枯圖澄宄才反應(yīng)過來,也不知道房覺行比到哪兒了,“說起來,你好像被我耽誤沒能去參加了?!?p>  澄宄一臉懊悔,多好的了解別的家族子弟的機會啊,錯過了。

  “本來我也沒參賽的打算,不算耽誤。”

  關(guān)嵐亦:……

  “是嗎?以后你都不知道別人的后起之秀?!?p>  “河烙家又不是只有我一名三十歲以下的人?!?p>  “哈哈哈哈…也是,明日我應(yīng)該會去看?!?p>  “那明天見。”

  ……

  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好幾天,還在進(jìn)行車輪戰(zhàn),一個人守擂,按守下多少挑戰(zhàn)人數(shù)排名,取前二十參加一個月后的最終大比,也就是說,這一個月內(nèi),要將前兩輪比賽選出來的前一百名排名。

  一人守擂,其余九十九人隨意挑戰(zhàn),直到守擂人表示撐不下去。

  如果有人對自己的排名不滿,可以在其他人都守擂過后再進(jìn)行守擂。

  由于不知道什么時候輪到自己,所以每次比賽,參賽的人都會在場,區(qū)別就在于,你是高高在上還是席地而坐。

  枯圖澄宄看著面前里三層外三層中間還包裹了不知道多少層的人群,疑惑他們怎么能看到里面的比賽。

  天上還鋪滿了坐著飛行靈器的靈修,其中三大家族的人已經(jīng)將好位置讓家仆圈了起來,占據(jù)了最好的位置,其他家的只能靠后,不過也比地面的人看得清楚得多。

  澄宄看著上面與下面中間空著的一層,無比感謝那些小家族好面子,寧愿退居后面也不愿意被三大家踩腳下的骨氣,不然她還不知道該怎么找到好位置看比賽呢。

  “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苯饾舌洁欤昂永映幉皇钦f今天見嗎?我們能不能去河烙家蹭個位子?”

  “他不在河烙家?!笨輬D澄宄的聲音從面具里傳出來,悶悶的。

  “噢,他怎么不在自己家???”金澤無腦提問。

  “我說,你不能從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他與他那些親人關(guān)系不好嗎?”澄宄無語。

  “……是嗎?”這和關(guān)系好不好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說其他的,就只你知道的,關(guān)嵐亦得罪了河烙磯冉連他都得逃出去,還不明顯嗎?更何況他還不是兩位夫人所出?!背五骋詾樗恢?,解釋道。

  “哦…可是他也是河烙家的人???關(guān)系不好和位置有什么關(guān)系,總不能就不承認(rèn)他吧?”金澤思考。

  “……”

  “那我們還上去嗎?”不去河烙家就行了。

  “走啊,你出劍,我就懶得御物了?!背五车?。

  “…好吧?!?p>  不用枯圖澄宄提醒,金澤已經(jīng)飛到了河烙靈器下,不得不讓澄宄感嘆,果然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居然這么有默契的挑選好位置。

  雖然澄宄聽到了許多來自天上那些靈修的嘲諷。

  “這么心甘情愿的被別人踩在腳下,以后都沒有翻身的可能了?!?p>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輩,把家族臉都丟完了。”

  “還好我不認(rèn)識,真是丟臉至極?!?p>  ……

  中間空蕩蕩一層,就只有枯圖澄宄與金澤兩人,出于顯眼,沒一會兒河烙硯就帶著關(guān)嵐亦和齊絨上來了。

  “嘖,阿澄,你們可真沒把尊嚴(yán)當(dāng)回事兒?!饼R絨感嘆,沒想到枯圖澄宄與金澤是如此臭味相投。

  “尊嚴(yán)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把尊嚴(yán)當(dāng)回事兒別人就把我當(dāng)回事兒了?!笨輬D澄宄毫不在意。

  “那你就不怕河烙家的人往下壓嗎?”齊絨好奇。

  “他們往下壓不就低人一等了嗎?我還覺得他們要趁我們在這兒,他們打著免得傷到我們的幌子往上再升一升呢。”

  河烙硯啞然失笑,“確實像是他們能做出來的事兒?!?p>  河烙家并沒有往上升,估計是覺得他們升了別的家族也可以,還不如壓在這兒讓下面的人提心吊膽。

  幾人都帶著面具,不熟悉的人認(rèn)不出來是誰,連河烙家家主都沒認(rèn)出河烙硯,更何況別的人了,而且?guī)兹艘矝]有什么名氣,最多讓人覺得他們小門小戶不知規(guī)矩,并沒有被誰為難。

  “這人將別人困住就行了?是連家的?”枯圖澄宄才聽說了畫地為牢,就見識到了。

  “正是,連始道,二十三歲,連家四子?!焙永映幋稹?p>  “這個擂臺是二十歲以上的嗎?那我們?nèi)タ戳硪粋€?!眲倓偪粗赃吥莻€一臉胡子,不修邊幅,還以為那個才是二十歲的人,還說來看看這邊觀察觀察房覺行的對手。

  “那他這樣困住別人,不是算投機取巧嗎?”

  “不是,連始道實力強勁,只是懶得浪費時間周旋,想困住他們投降而已?!焙永映幜私膺^家里打聽到的消息,連始道實力不錯,至少不是他面前張牙舞爪的那個人能比的。

  “噢,這樣比賽多沒意思。”

  “等他遇到感受到威脅的對手應(yīng)該就不會用畫地為牢了,畢竟誰都想找到一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帧!?p>  “你這么說…我感覺很遺憾啊,你居然沒參賽?!苯饾伤妓?。

  “閉嘴吧,要不是因為你,誰能浪費那么多時間?!背五澈敛豢蜌?。

  “嘁…”金澤理虧,“大不了以后給你找一個好了?!?p>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的目標(biāo)一直是自己?!焙永映幮Υ?。

  “那你覺得你與連始道誰更強?”金澤問。

  “無法比較,我沒見過他出手,就算看了也不知道他是否是出盡全力?!?p>  “那你覺得他在你面前能用出畫地為牢嗎?”

  “不會,畢竟畫地為牢要三個呼吸不動才會生效,我不會被他控制住,也不會讓他自己不動?!?p>  “連家要是再琢磨出一種定身術(shù)畫地為牢恐怕連同級別的人也能困住了?!背五掣袊@,“不管是他們琢磨出,還是別人研究出來,都對他們有很大幫助?!?p>  “嗯,那樣的話,就只能是四家鼎立了?!?p>  “那人認(rèn)輸了。”齊絨提醒。

  “畢竟這種憋屈感太難忍受了?!苯饾傻馈?p>  澄宄道:“直接打一場說不定那人還難逃重傷?!?p>  河烙硯道:“有得有失吧?!?p>  枯圖澄宄道:“哦?得失在哪?”

  河烙硯道:“得到了安全,失去了與高手過招的機會。”

  “哈,有道理?!?p>  “這是第幾個啦?”枯圖澄宄打個哈欠,看向新上去的一個女孩子。

  “第五個。”河烙硯抿笑。

  “這是河烙磯冉?”相隔時間太長,金澤有點兒不確定。

  “嗯。”

  “河烙磯冉?”澄宄來了精神,“她不是嫁人了嗎?還能參加?”

  那次楚沐將月舒玨帶走后,瀲滟夫人就讓閔家的一位后起之秀娶了河烙磯冉,之前沒阻止婚禮的進(jìn)行就是因為想在最后讓那人代替月舒玨,不然河烙磯冉怎么會乖乖出嫁,后面雖然河烙磯冉知道換了新郎,但是為了保住家族顏面,還是與閔家的那位公子成親。

  雖然成親十年一點兒感情進(jìn)展都沒有。

  “大比只有年齡要求,”河烙硯笑答,“更何況閔孚寬管不住河烙磯冉?!?p>  澄宄想到楚沐描述的河烙磯冉性格,點點頭表示了解,這樣任性,確實不好管,也難為閔家公子了。

  “河烙磯冉厲害嗎?”澄宄小聲問金澤。

  “厲害,別人家族天賦擺在那兒,實力怎么可能差了。”金澤答,“一般修靈天賦都是有家族遺傳的,關(guān)嵐亦這樣的人萬里無一?!?p>  “噢,難怪連始道不用畫地為牢了?!背五车?。

  “嘁—就算河烙磯冉實力普普通通他也不敢用畫地為牢吧,河烙族長與夫人可在上面看著呢?!苯饾傻?。

  好像是,這畫地為牢還挺羞辱人的。

  說話間,河烙磯冉與連始道已經(jīng)戰(zhàn)到一處,兩人劍光繚亂,時不時傳來兩聲破空聲,不過澄宄不是主修劍道,悟不出他們的劍法奧妙。

  下面的普通人倒是連連叫好,好不容易來了一場真刀實槍的打斗,個兒個兒都興奮不已,上面的靈修世家屏息凝神,不愿錯過一點兒細(xì)節(jié)。

  如果是在這種公共場合,領(lǐng)悟到別家的一招半式,別人會說你天才。不僅為了名頭,還為了自己家族更精深的傳承。許多小家族都是為了觀察大家族劍道而來,不然也不會這么多人了。

  “怎么了?”澄宄看河烙硯掛著的笑意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問道。

  河烙硯嘆了口氣,“河烙磯冉比連始道還大上五六歲,看情形已不占上風(fēng),身為嫡女,不知道別人會在背后怎么說她,我爹又會作何感想,更重要的是,瀲滟夫人又要大發(fā)雷霆了?!?p>  “你爹還管你們?nèi)愕苣??不是連家族都不怎么管了。”金澤插嘴。

  河烙硯啞然,“阿姐在旁邊的話,我爹還是有理智的。”

  “嘖,也就碧錦在他面前還能有三分顏面,你和河烙磯冉就算了,就算河烙磯冉在擂上被打死我估計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苯饾刹恍肌?p>  “你知道得很多啊金澤?!背五侈D(zhuǎn)頭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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