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那也別洛姐姐洛姐姐地叫了,我也就長你一歲余?!甭迨馀呐奈寤首?,“以后我們可就是朋友了,你可以叫我棲凰,我人后也叫你的字,瀟陽,如何?”
“那自然好?!蔽寤首有廊唤邮堋?p> 于是,大家怎么都想不明白,看起來最乖的五皇子居然會和京城雙霸玩在一起。
而二皇子是五皇子的親哥哥,洛殊卻從沒給過他哪怕一個好臉色。受洛殊影響,飛鸞自然和她同氣連枝。
二皇子沒討到過好,卻也不慍不怒,對任何人都客氣。
聽說江綏當(dāng)上了翰林院編修,成為了翰林院有史以來的第一位最年輕的編修,和上一世一樣。
洛殊正在假裝很認(rèn)真地聽課,實(shí)際上卻是在想這件事情。
什么時候找個借口去翰林院瞧瞧呢?
或許,她干出什么別人都不會覺得離奇,什么狗屁借口不要也罷。
正打算得起勁,忽然聽到先生拿戒尺敲了敲桌案,嚴(yán)肅喝道:“梁生,汝在作甚?”
被點(diǎn)名的叫做梁子俊,是御史中丞家的大公子。洛殊的思路被打斷,不由也望了過去。
只見梁子俊難耐地在座位上動來動去,被夫子那么一喝,頓時一僵,臉通紅一片,沒過片刻就又難耐地動來動去。
夫子見狀臉都?xì)馇嗔耍骸熬烤拱l(fā)生何事,君子行止端正,汝是忘了?”
“先、先生……學(xué)生癢得厲害?!绷鹤涌】目慕O絆說著,實(shí)在忍不住了,直接伸手往身上撓。
旁邊的飛鸞低笑出聲。
洛殊看過去,飛鸞便對她幸災(zāi)樂禍地眨了眨眼。洛殊頓時了然,飛鸞的惡趣味怕是又發(fā)作了,以前她便經(jīng)常這樣。
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可愛,便給他人送各種帶藥粉的東西,多少人這樣著了道。
洛殊微微搖頭。
其他人卻是不知道的,看梁子俊果真癢得厲害,便都圍了過去,關(guān)心地問七問八。
夫子也有些憂心,這些公子都出身達(dá)官貴人之家,可不要在國子監(jiān)出什么意外才好。他分開眾人,問梁子俊:“梁生,你可曾碰過什么特別的東西?”
“是……是平陽郡主的香囊……”梁子俊克制住了亂撓的欲望,一把將腰間的香囊扯了扔開。
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朝飛鸞看去。
洛殊也暗里推了推飛鸞,讓她適可而止,畢竟笑話看也看了,不能真讓他回去告狀。
御史中丞這種文官可惹不起。
飛鸞唇邊愉悅的笑意還未完全收斂,便站起來說道:“梁公子,話可不能亂說??!”
眾人:“……”
他們倒覺得不是亂說。
飛鸞走近梁子俊,眼見他越來越害怕的神情也完全不以為意,在他后頸的衣領(lǐng)上揪出了一條比平常見到的還要大幾個號的毛毛蟲。
看得眾人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依我看,是梁公子貪玩去爬樹,什么時候招惹上了毛毛蟲都不知道吧?畢竟春夏時節(jié)毛毛蟲最多了。”飛鸞煞有介事地?fù)u搖頭說道。
“我沒有!”看飛鸞胡說八道歪曲事實(shí),梁子俊雖癢得難耐,卻還是一臉悲憤地反駁。
飛鸞把那只肥大的毛毛蟲隨手扔出了窗外,一笑:“沒事,我懂,我不會跟御史中丞大人告狀的?!?p> “……”
銀樓花城
作者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