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洋的將軍已經(jīng)徹底毀了,連他的手指都被智腦給燒傷,為了把智腦脫下來,還燒傷了另一只手。
趙洋完全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之前痛苦剛有點緩解他就努力地指揮著將軍入侵袁敖的智腦。
因為賭斗失敗,所以他想控制袁敖的智腦,方便以后可以隨時監(jiān)控。
誰知道沒多久將軍就爆了,而且里面的硬件都燒了起來,顯然是徹底毀掉了。
難道是因為產(chǎn)品不過關,可這個智腦已經(jīng)用了那么久,以前一直沒出過問題啊!
還是老爸說的在將軍里留了后門,以后再黑別人就嚴懲自己,可這個也太狠了吧!
趙洋的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片漿糊,再也顧不上正走遠的袁敖。
袁敖的嘴角彎成了一條線,雖然他也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他知道肯定和月匙有關。
剛才買智腦的時候,他還嘗試過能不能讓月匙聯(lián)系智腦,可什么反應都沒有。誰知道趙洋的將軍在入侵小金的時候居然燒了,想來想去也只有月匙這一個變數(shù)。
“什么事這么開心呢?還在想剛才趙洋吃癟的事情?”不同于對趙雄的尊敬,對趙洋這個二世祖,歐陽雅芙是滿心的嫌棄和厭惡。
同在一個學校,對于他的惡行可是一清二楚的,所以看到他剛才的狼狽像,她也很開心,“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我做的,我哪來的本事燒了他的智腦,”袁敖還以為歐陽雅芙問的是智腦的事情,趕緊否認,月匙是沒法告訴別人的秘密。
“你想什么呢?我問的是你怎么讓他們痛不欲生又不傷他們絲毫的?”歐陽雅芙壓根就沒想過袁敖會和燒毀的那個將軍有關。
“哦,這個很簡單,我了解人體的結構,知道哪些部位是人體最痛苦的,我只是把內(nèi)勁透入他們體內(nèi),逗留在他們痛感神經(jīng)最豐富的的地方,只要內(nèi)勁爆發(fā)一次,他們至少得痛半小時,是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忘了告訴你,我留在他們體內(nèi)的內(nèi)勁還會再爆一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今天半夜還要再經(jīng)歷一次刀山煉獄,我要讓他們牢牢地記住這次教訓?!?p> 袁敖平靜地回答道,想到自己留下的教訓還是挺開心的,“你說過他們家族都有些勢力,我剛到元城沒必要把人都得罪死,只是些痛苦,他們的家里人沒那么小氣吧!”
“小袁子,你的腦袋是怎么長的,過目不忘不說連這些人情世故都這么了解,”歐陽雅芙墊著腳尖去抓袁敖的腦袋,做出一副想打開來看看的樣子。
“書看多了就了解了,我們那里地變前的書積累了很多,足足有一座山挖空了放書,”袁敖努力掙開歐亞雅芙的魔爪,卻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兩個人的臉都紅得能滴出血來。
往前走了很久,兩個人的心境才慢慢地平息下來,連錯過了好幾家男裝店都沒注意到,只是并排著一直往前走。
“小袁子,你完了,炎堡有這么大的書庫你居然沒帶我去看,”過了很久恢復過來的歐陽雅芙咬牙切齒地擰著袁敖的胳膊上的肉道,這次她不敢太張牙舞爪了。
“我有說過,只是你們都沒興趣啊,”袁敖抱著胳膊委屈地說道,“那天我說過我們炎堡有個書庫,你們要不要去看看,結果你們都反對,只有方教授每天待著那里。”
“啊,方教授每天都去書庫了,我還以為他一直在找易族老聊天,”歐陽雅芙可愛地吐吐舌頭說道,“遭了,我們剛才錯過幾家不錯的店了,趕緊回去回去,都怪你?!?p> 袁敖苦笑著搖搖頭,在這個姐姐面前他還真的從沒贏過,而且正處于一種越來越?jīng)]底氣的狀態(tài)。
“小袁子,這套西裝你試試看,”
“小袁子,這條牛仔褲挺和你身材的,”
“小袁子,這件T恤好像和你挺配的,”
“小袁子,快來試試這雙鞋子,你能看出它是什么皮做的嗎?”
“小袁子,內(nèi)褲總不需要我?guī)湍氵x吧!你自己挑一些,”
從進第一家店開始,袁敖就像個木偶人一樣被歐陽雅芙指使著換各種衣服,真的是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換了好幾遍,直換得袁敖兩眼冒金星,他覺得和殺戮者打一場都比這個容易。
“袁敖,為什么你的身材和別的練武的差別那么大,我就沒見過比你更瘦的武者了。”
坐上車后,歐陽雅芙突然死死地盯著袁敖奇怪地問道,“還有你居然能瞬間變成肌肉男,你不是超級賽亞人吧!”
袁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滿腦袋的黑線,這個師姐的大腦也太跳脫了吧!
只好耐心地解釋道,“肌肉太多會影響身體的動作,所以煉體到一定程度,把肌肉精減是必由之路。
和年黎華打的時候我是想體驗一下煉體武修的肉搏感覺,這才用內(nèi)勁強化自己的肌肉,這是為了增強抗打擊能力。
煉體到一定程度本來就能自由控制自己的身體,哪是你說的什么超級賽亞人”
歐陽雅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說話,袁敖也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那你是不是像個橡皮人一樣,能隨便地變來變?nèi)?”
歐陽雅芙猛然間又開口說話,袁敖被嚇了一跳。
“當然不是,”袁敖急忙回答道,“我的骨骼可沒法變化,能控制也只有肌肉和皮膚?!?p> 于是歐陽雅芙又閉上眼睛靠好,似乎睡著了。
誰知袁敖剛閉上眼,歐陽雅芙又開口了。
“所有的武者都能做到你這樣嗎?”
“理論上應該都可以,不過這個比較難?!?p> 袁敖白白眼無奈地回答道。
然后歐陽雅芙又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不過這次袁敖不敢放松了,他就等著歐陽雅芙的問題。
果然,沒過多久,歐陽雅芙又睜開眼睛來提問。
一路上,袁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回答了多少問題,好像除了月匙,他基本什么都說了。
等車一停好,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跳下車,逃似地跑進方教授的院子,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車里的歐陽雅芙抿嘴一笑,慢條斯理地下車進門,小袁子還是挺有趣的,他的武功怎么就不讓我討厭呢?她暗想到。
“袁敖,你來做我的一助吧!”
袁敖剛一進門,坐在沙發(fā)上的方教授就彈起來說到。
“小妹妹,你醒了?”袁敖驚喜地看著同樣坐在沙發(fā)上的小女孩,至于方教授說什么他完全沒聽到。
小女孩也認出了這個救過她的小哥哥,一臉欣喜地看著袁敖。
“你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袁敖關切地問到,同時抓住小女孩的手臂開始號脈。
小女孩放心地把手交給袁敖,搖搖頭示意沒事。
“小袁,小袁,小魚沒事的,我已經(jīng)叫醫(yī)生檢查過了,我們先來聊聊你做一助的事?!?p> 方教授看袁敖?jīng)]理他,卻也不惱,走到他旁邊坐好接著說道。
袁敖過了良久才把小女孩的手臂放下,輕聲對她說道,“主要是些舊傷,問題不大,我開一些藥調(diào)理幾天就好?!?p> “咦,方教授,你怎么靠得這么近,有什么事嗎?”
袁敖回頭才發(fā)現(xiàn)方教授就坐在距離他一拳遠的地方,嚇得趕緊后退一步,卻差點撞到小女孩。
“教授是問你愿不愿意做他的一助,他都等你半天了?!?p> 這時歐陽雅芙已經(jīng)進門,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nèi)齻€人。
“沒問題啊!我做什么都行。”
袁敖不假思索地說道,“不過一助是什么東西?”
“一助不是東西,它是個工作崗位,就是幫教授整理材料,查查資料,順便溝通溝通學生什么的,就是做教授的助手。
不過教授因為研究的領域比較多,所以有很多助手,一助就是第一助手,最大的哦!”歐陽雅芙笑著解釋道。
“你這丫頭,什么最大不最大的,不過袁敖,你知識面這么廣,我真的很需要你做我的一助,”方教授期盼地看著袁敖,直到看到袁敖點頭了才放下心來。
“小師弟,叫聲師姐來聽聽,”看到袁敖答應了,歐陽雅芙笑嘻嘻地說道。
袁敖一臉疑惑地看著教授,不明白歐陽雅芙的意思。
“助教其實就相當于學生,尤其是一助,一般由我的得意學生來擔任,不過許言和歐陽都太忙,所以這個職位一直空著。
對于你我確實沒什么可教的,讓你當助教是存了和你一起交流的意思,別聽歐陽丫頭胡鬧。”
教授開心地解釋道,得了袁敖這樣的助教,他不知道能節(jié)省多少時間,而且這個少年確實讓他起了愛才之心,好好培養(yǎng),以后肯定成就不凡。
“禮不可廢,名分定下了,就得叫,”歐陽雅芙不服地嚷嚷道,“還有大師兄,你也得叫,教授現(xiàn)在只有我和大師兄兩個學生,你就偷著樂吧!”
于是,在歐陽雅芙的壓迫下,袁敖還是師兄師姐地叫了個遍。
等大家都坐好了,方教授這才說起小女孩的事情來。
原來小女孩名叫小魚,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從哪里來,就連小魚的名字也是周圍的人看她的皮膚這么怪才叫起來的,其實她可以說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
她看起來才四五歲,其實已經(jīng)十多歲了,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她一直是這個模樣,不過皮膚上的那種瘢痕倒是越來越多。
一年前她被人拐到了元城,就一直受一個叫金老大的人控制,那是個四十多歲長得很胖的男人。
金老大手下有三十來個像小魚這樣的小孩子,男女都有,據(jù)一起的小伙伴說,金老大上面還有老大,不過小魚從沒見過。
金老大手下還有個叫耗子的年輕男子,他負責訓練這些小孩偷東西,學得好的就去偷,學得不好的就弄成殘疾去做乞丐。
小魚其實學得很快,但她不愿去偷東西,所以總是表現(xiàn)出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已經(jīng)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小魚即使快被打死了,她的骨頭就是一直沒事。
“難怪小魚身上那么多舊傷,這群混蛋,真該死,”袁敖氣得一掌就把方教授的茶幾打碎了。
不過方教授就當沒看到,這次也沒訓袁敖,接著講小魚的事。
小魚因為裝不了殘疾小乞丐,再加上她的臉人們看了躲都來不及,根本不會給她錢,所以就只能在小偷圈子里混。
今天是她第一天出來,耗子讓她轉移贓物,可她拿到錢包后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這才被失主的保鏢看到。
“小魚,你受苦了”歐陽雅芙再也顧不得小魚皮膚上的瘢痕,抱著她泣不成聲。
“教授,這件事我必須得管,那個金老大不能就這么放過他,”袁敖鄭重地和方教授說到。
“我也是,”歐陽雅芙梨花帶雨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