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華仙使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眼下也不好說什么,只得讓六笙專心重新去做果釀。
好在,六笙方才用的那些材料還在,重新做果釀不到一刻鐘便做好了。
六笙趕忙再跑到瀾滄殿送果釀時(shí),守門的侍從卻說太子殿下已經(jīng)離開瀾滄殿了。
青華仙使松了口氣,倒是六笙自己心里陡然一陣失落。
難得見到長(zhǎng)得這么俊俏的男仙,竟然連再見一面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了。
既然見不到太子,六笙索性和青華仙使回了伙宮。
一想到自己一大早慌里慌張地跑過來,就連一滴水都未曾下肚,心中不禁悲涼。
回到伙宮,六笙毫不客氣地將果釀吃下,這才爽快了些。
“六笙姑娘,今日辛苦你了。”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怨氣,青華仙使安慰道。
六笙豪邁地?cái)[手,“無妨,這本就是廚仙的工作。”
在其位謀其責(zé),在東荒守山如此,在瀾滄殿當(dāng)廚仙亦是。
六笙收起心中不快,看向青華仙使,“仙使,你在太子殿下身邊待了多久了?”
“不多,也就從太子殿下出生到現(xiàn)在?!鼻嗳A仙使頗為驕傲地?cái)[動(dòng)著自己長(zhǎng)長(zhǎng)的衣袖,說道。
這語氣,說不出的自豪感!
六笙卻沒聽出來,只是問道:“那你在太子殿下身邊待了這么久,是怎么忍受他這般古怪的脾氣的?”
“噓!”
青華仙使一聽,急了眼了,“六笙姑娘,這里可是瀾滄殿,你公然在太子殿下的地盤說他壞話,是在找死嗎?”
“啊?”六笙卻不自知,“太子殿下不是去太華殿了嗎?”
太子殿下雖是風(fēng)神,但也不至于有順風(fēng)耳這般神技吧?
青華仙使稍稍緩了過來,“話雖這么說,可總歸還是太子殿下的地盤,我要是如你一般口無遮攔,早就被太子扔到東荒去了!”
“東荒怎么了?”別的沒聽出來,六笙這一次倒是聽出了青華仙使話中有話。
這擺明了就是在說東荒的不是,分明就是......就是地域歧視!
哼!
青華仙使沒料到這一句話會(huì)把六笙給惹毛,雙手撐在身前賠笑道:“六笙姑娘莫生氣,小仙就是一時(shí)圖個(gè)嘴快,沒別的意思?!?p> *
太華殿上,天帝、風(fēng)神太子、水神二皇子三人齊聚。
殿內(nèi),二皇子廣寧率先作揖道:“父皇,今日叫我和太子來,可有何事?”
“可有何事?”天帝板著個(gè)臉,佯裝生氣的模樣,“你自己干了什么難道不清楚嗎?”
“我?”廣寧頓時(shí)訝異。
他這幾日除了去人間布雨,回來便一直在憫滄殿研讀古書,能干出什么事?
見自家兒子竟然沒意識(shí)到自己的錯(cuò)誤,天帝剛想說話,被一口怒氣嗆著,連連咳嗽。
長(zhǎng)寧出聲解圍,“父皇息怒,若廣寧有何做錯(cuò)的地方,說了便是。”
“哼!”
天帝終于從咳嗽中緩過來,忍不住說道:“你這個(gè)好弟弟,可是給我?guī)聿簧俾闊┦聝?!?p> “父皇,這幾日我一直在憫滄殿中,未曾出過門,可是人間出了什么事?”
事到如今,廣寧也只有靠猜了。
但是,他一向布雨有度,不至于把人間哪處給淹了吧?
正沉浸在自我檢討中,便聽到天帝說道:“你是沒出門,你可知你那憫滄殿的玉石精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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