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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年我在大明當海盜

第三十八章 殺人立威!

1522年我在大明當海盜 路過的老百姓 2086 2019-07-14 08:00:00

  陳閑覺得吧,他這人心胸狹隘,這種事兒源于上輩子永遠都在吃癟,永遠都在忍氣吞聲,上輩子這種鳥氣他早就受夠了。

  這輩子若是不能快意恩仇,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yè),還有什么意思?

  沒想到,他張俊特娘的心眼比屁眼還??!

  他還就這么打上門來了。

  不過,倒還算在陳閑的意料之中。

  只有徹頭徹尾的瘋狗才會如此癲狂,被人瞪了一眼,便要狠狠在你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陳閑聽著門外的叫罵,倒也不見慌亂,他看著眾多工坊子弟都像是受到了驚嚇的鴕鳥,紛紛躲到書桌下頭。

  就連阿貴都雙腳打著擺子,一臉蒼白地看著陳閑。

  出去就是死路一條??!

  他死死地盯著陳閑,都是因為他胡言亂語啊,不然哪有這么多事?他們工坊往日里和張俊雖然關(guān)系不算好,但至少井水不犯河水。

  甚至雙方見了面還能互相問候吃了嗎?

  現(xiàn)在卻給人硬生生地打上了門來。

  無妄之災(zāi)!無妄之災(zāi)??!

  他用力拍著自己的大腿,這工坊是蔣老的心血,可以說花費了無數(shù)的精力和財富,才勉勉強強建起了這么三個堂口。

  如今可能就因為剛才陳閑那么幾句話,就要被夷為平地了。

  陳閑可能對張俊了解不深,可作為原本就是海盜,到現(xiàn)在是主管工坊后勤的阿貴來說,這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且張俊殺過不少自己人,真的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喪心病狂!要不是這個人真的能征善戰(zhàn),呂強生早就把他拖出去砍了!

  他看著陳閑平靜的神色,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為何這么悠閑?仿佛這世上便是沒有他畏懼的東西一樣。

  “讓他們進來,在外面吵吵嚷嚷的,算什么本事?他們想讓小爺出去?小爺就在這兒,他們有膽給我滾進來?!?p>  隨后,早有謝敬抬了一把太師椅,隨后陳閑便大刀金馬地橫坐在了椅子上頭。

  他的聲音不大,但聽在在場眾人的耳朵里,不啻于平地驚雷,他們心驚肉跳地看了一眼門外,就連一向老成持重,并且見多識廣的沈清霜都咳嗽了兩聲,想要提醒這位新的當權(quán)者不要太過分了。

  可陳閑托著腮,他的身后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克魯士神父,他的表情仿佛毫無感覺,首先他聽不懂外頭那幫子人的言語,聽得懂的僅僅是“陳閑”這樣的詞句。

  神的使者可真是偉大,就連這座海盜的島嶼之上,都有無數(shù)人瞻仰他的榮光,還在呼喚他的名字,阿門。

  而另一個則是謝敬,只是此時的謝敬身上穿了一件黑衣,面色如常,不時偏過頭去咳嗽兩聲。

  在眾人看來,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病入膏肓的肺癆鬼!

  甚至有幾個學(xué)士已經(jīng)摩拳擦掌,只要他倒下就立馬把他搶回藥理堂。

  要知道,這座島上的病患實際上并不多,就連死亡往往也是因為饑餓,像是謝敬這樣的肺癆患者,簡直是上天對于他們的恩賜!

  哎,往日里蔣老還能去挑挑尸首,可蔣老這人他……他吃獨食?。∵@么多尸體都給他拿去試手解刨了,一具都不曾留下。

  他們欲哭無淚??!

  而陳閑則饒有趣味地看著門口,不多時,阿貴小心翼翼地領(lǐng)著幾個彪形大漢走入了工坊之中。

  這幾個漢子長相各有不同,唯獨相同的是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管他什么天王老子,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氣勢。

  囂張!無比的囂張!

  可他們一進來便看到的是一個比他們還要囂張,還要無恥的少年人。

  “我是張頭目手下的,我叫鄭龍,承蒙兄弟們抬愛,諢號鬼剃頭,小子,你就是陳閑?膽子不小???”

  他大聲吆喝道,可不知道為什么,面前的陳閑卻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看著眾人,臉上不時露出輕蔑地笑容。

  “笑什么笑!老子問你話呢!”

  陳閑好整以暇地說道:“你老大都不敢這么和我說話,你算什么東西?”

  陳閑是一點都不怕張俊,原因許許多多,而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在于,他知道張俊有求于這座工坊。

  而陳閑是誰?是蔣老在工坊的代言人,是現(xiàn)在工坊的臨時主管,還是段水流的同伴。

  張俊并不知道蔣老到底是誰,但他知道蔣老是這座銀島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如果他想要推翻呂平波是絕對不能失去蔣老的支持的。

  而且,他還要更好的槍炮,還要航行距離更為長遠的大船,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得依靠這座工坊。

  而恰恰陳閑是其中的關(guān)鍵。

  張俊,一條瘋狗能夠在這片汪洋大海之中絕境逢生,在眾多同伴紛紛敗亡失去生命的時候,他活了下來,并且成為了這個海賊團的四大頭目之一,那么他除了瘋,自然還是個能夠看清局勢的人。

  糊里糊涂的人都死了!

  陳閑看著幾個海盜臉色一黑,但卻不敢多向前走上兩步。他舒展身子,而后笑著看著他們。

  “怎么了?只會叫?不會做?”

  這時,又是一陣腳步聲,張俊帶著笑已是出現(xiàn)在了屋子里。

  陳閑嘖了一聲,去而復(fù)返吶,還真拉得下面子。

  瘋狗,畢竟是瘋狗。

  “頭目,頭目,你替咱們做主啊,陳閑那個臭小子他……”那幾個漢子仿佛來了救星,趕忙轉(zhuǎn)過身去。

  可就在這時,陳閑只見得寒光一閃。

  而后幾聲慘叫,整個工坊門口頓時成了修羅場,那兩個男人不可思議地看著張俊,他們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巨大的傷口,鮮血猶如泉涌一般迸發(fā)了出來,噴得到處都是。

  “兩個不肖手下,倒是讓陳小兄弟和諸位工坊的兄弟們受驚了?!睆埧∪魺o其事地擦拭著手中的彎刀。

  “我明明是讓他們誠誠懇懇來找陳閑兄弟道歉的,誰讓他們在工坊重地大喊大叫的?”

  陳閑把這個瘋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好話壞話全讓你說了,這還要讓我給你背一口大黑鍋?而且,這特娘的是赤裸裸的立威啊!

  早有兩個海賊上來,將兩人猶如拖死狗一樣拖出了工坊。

  張俊笑著說:“我晚些將在家中設(shè)個家宴,不知道陳閑小兄弟賞不賞臉?”

  好啊,這可是赤裸裸的鴻門宴。

  這口飯,可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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