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nim能把你的手送了么?”從廚房到后屋的樓梯,俞定延是被黃洛笙一路拖過來的。
中間還被金智秀拉住想要詢問發(fā)生了什么,可是還不等她解釋什么,就被黃洛笙一個用力,又被拉走了。
她不是沒反抗,只不過黃洛笙抓著她的手就跟鉗子一樣,怎么反抗都沒有用。
“店長nim!”雖然已經(jīng)走到了樓梯前,已經(jīng)沒有了大廳里異樣的眼神,但少女的臉色依舊泛紅。
“我受傷的地方是手,不是腳,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抓著我?!睊暝藥谆兀岫ㄑ铀餍苑艞壛松眢w上的抵抗,只是在言語上勸解著。
黃洛笙回頭看了眼俞定延,也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放開了自己的雙手,“走快點?!?p> 一樓到二樓,總共兩個拐彎角,這種高度幾乎和大多數(shù)商城的高度一樣了。
剛走出樓梯,俞定延就有些看呆了,這個樓梯連接的是二樓的大廳,正對過去是一排單向玻璃門,雖然有些模糊,但門外的小公園她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未免也太漂亮了吧?!狈怕四_步的俞定延感慨道,尤其是草坪上的那個木質(zhì)秋千,綠意蔥蘢的藤蔓纏繞著四周的欄桿,她是真的想坐到上面,幻想著被人輕輕推動著秋千,慢慢的、慢慢的蕩起來。
對,就是這樣,再用點力店長nim。。。
“咦?是不是哪里不對勁?!庇岫ㄑ悠疵膿u著腦袋,“oh my god !俞定延你是不是瘋了!瞎想也要有個度啊,像他那種刻薄、尖酸的男人除了長的還行以外還能有點什么?”
“額。。。好像還挺有錢的?!鄙倥椭^獨自嘟囔道,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走在前面的黃洛笙,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看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俞定延,黃洛笙的好奇值幾乎達到了極點,他甚至將自己的腦袋湊到少女的側(cè)臉旁,可是對方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始終沒有一點反應。
“嘿,在想什么呢?!笨戳艘粫?,他便有些失去了耐心,于是開口說道,順便將手伸到她的耳畔,打了個響指。
“沒、沒什么?!倍系捻懧暿沟蒙倥杆倩剡^神來,聽著黃洛笙的問話她慌張的搖著頭。
“真沒事么?”黃洛笙瞇著眼緊緊的盯著俞定延,他現(xiàn)在很好奇少女的臉色為何如此的紅潤。
嗯?
他進一步的往前湊了湊,仔細打量了一眼,好像更紅了,他眨巴了下眼睛想道。
“真的沒事。”俞定延又往后撤了幾步,顯得有些慌亂,又將自己受傷的手指抬起擋在二人中間,“店長nim我們還是先把正事干了吧。”
黃洛笙困惑的點了點頭,雖然心里對于對方在想些什么充滿了好奇,但也沒有繼續(xù)追問,轉(zhuǎn)身朝著一個房間走去。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與大廳的裝潢不同,這個房間的裝潢幾乎是全白的,給人的感官就像是走進了一家診所。
房間里的布局也是一樣,各種民用的醫(yī)療器械都有。
“店長nim你還兼職開診所么?”
“沒有?!?p> 黃洛笙和俞定延一樣,最初見到這個房間的時候也很奇怪,正常的一戶人家在自己家里多儲存一些藥品也就差不多了,那會像這個房間一樣,設備完善的跟一家小型診所一樣。
后來,黃洛笙也委婉的詢問過這個房子的原主人,對方修建這么一個房間,只是因為對方原本身體就不好,溫度稍有大變動他就容易感冒,去外面打針看病總歸有些麻煩,索性就多花了點錢,請醫(yī)生過來看病,也就有了這個房間。
所以說,有錢人的生活不是他這種人能夠理解的。
不過這種話要是讓俞定延聽見,保不準會心跳加劇,血液循環(huán)加速,手上的傷口來一次大噴血。
小浮雕羨慕大浮雕,讓她這個憨憨怎么辦?
“你先坐著吧。”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少女身前,隨后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箱子。
還好前段時間他剛整理過這個房間,也清楚各個醫(yī)藥品放在哪,不然還要花一些時間在找東西上面。
“我先給你的傷口消毒,你忍著點?!秉S洛笙手里拿著個鑷子,夾起了一些泡過酒精的棉花,小心翼翼的在傷口附近輕輕擦拭血液。
此時俞定延手指上的傷口已經(jīng)停止了流血,看情況傷口不會太深,這也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疼的話,記得說一聲?!彼椭^,左手緊緊的握著少女的左手,一絲不茍的用著棉花一遍又一遍的將少女手上有些凝固的血液擦去。
這個處理過程有些麻煩,黃洛笙生怕自己用力大了,她會感到疼痛。
很快傷口周圍的血跡都已經(jīng)被黃洛笙擦的干凈了,傷口的原貌也隨著露了出來。
“傷的不是很重?!彼屑毝嗽斨@個傷口只是長了點并沒有切點太深。
“接下來我要給你涂顛覆了,可能會有點疼,不過為了避免傷口發(fā)炎導致感染,你可要忍著點?!秉S洛笙自顧自的說著,由于全身心的投入,甚至都沒有抬頭看對方一眼。
哪怕是一眼他都會發(fā)現(xiàn)此時俞定延的奇怪。
此時的俞定延是真的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的大腦在想著什么,看著此時一絲不茍的黃洛笙,她竟有些看癡了。
她有些分不清那個才是真正的黃洛笙,幾天的相處,黃洛笙在她腦海里只是一個廚藝很好的刻薄記仇老板,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千秀浩他們,都是嚴苛至極。
一些她自己認為無所謂的事情,到了他的嘴中,卻像是自己翻了滔天大禍。
而就是這樣一個什么事情都“斤斤計較”的,剛剛還沖著自己“亂發(fā)脾氣”的人,此時卻像完全變了一個樣。
或許是失血多了,她的左手顯得有些冰涼,但黃洛笙的手卻是溫熱,這種感覺,俞定延感受的很清楚。
除了溫熱,就是粗糙了。
那是長時間握刀導致的老繭,俞定延小的時候在自己的父親手掌上琢磨過,所以她能很快的認出來。
少女的雙眼跟著男子輕柔的動作,看的有些發(fā)癡,甚至連對方說了什么也沒聽出,只是習慣的點了點頭。
然后當那團占滿了碘伏的棉花觸碰在她手上的傷口時。。。
“啊~”
一道慘絕人寰的叫喊聲撕裂著黃洛笙的雙耳。
所以說,南韓的女人都喜歡大呼小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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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江乞丐
好難受,作者的文筆還是太爛了。 明明挺美好的一個畫面,為何我總是寫不出味道呢? 改來改去還是不合心意,讓大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