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烏烏有些無奈地看向帶著帷帽的慕安逸,然后又看看自己,兩人長得很奇怪嗎?
剛才那個趕車的老婦也是盯著兩人看個不停。
不過秦烏烏的注意力很快便被熱鬧的三河鎮(zhèn)吸引了過去。
雖說是古代,但是這樣的鎮(zhèn)上也是熙熙攘攘,衣衫首飾,糕點吃食,茶館酒樓,應(yīng)有盡有。
只不過和現(xiàn)代不同的是,這去看衣衫首飾的清一色全都是男子,而在酒樓吃肉的全是女人。
好在秦烏烏已經(jīng)很好地適應(yīng)了這一切。
只見街上的男子鶯鶯燕燕,涂脂抹粉,個個穿得嬌俏萬分。
秦烏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幾個相公從來都是素面朝天的,她不禁萬分慶幸,她喜歡他們的自然美呀。
只不過慕安逸身上穿的衣服就顯得有些舊,配不上他的“美貌”了,秦烏烏不禁有些慚愧起來,不過她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才真的是破舊不堪了。
聽那個老婦說,別看這三河鎮(zhèn)小,但是離京城不遠(yuǎn),也還算得上繁華呢。
只可惜,這楊柳村卻是一點光都沒有沾上,還是那么窮。
秦烏烏見慕安逸走在路上期期艾艾的,像是在怕著什么一樣,心想著以后得多帶他出出門才成。
兩人直奔藥鋪。
她先去的是那個老婦人推薦的聽說是最良心最氣派的藥鋪了,可是她走進去,對著擺在那兒的藥材挑挑選選,掌柜的倒是挺熱情地過來招呼,可秦烏烏卻又失望地退了出來。
她轉(zhuǎn)頭徑直去了另外一家,只見那藥鋪看起來平平無奇,門可羅雀。
秦烏烏抬起頭來看那牌匾,上面寫著“保安堂”。
“這名字真難聽?!鼻貫鯙醪唤洁斓?。
倒是慕安逸反過來拉住的秦烏烏的袖子道:“妻主,那老婦不是說千萬別來這家藥鋪嗎?”
秦烏烏怎么會忘記,那老婦說這家藥鋪的藥貴,人也不和氣,讓她去別家。
“我且去看看,再做定論?!鼻貫鯙踹吇卮?,一只腳已經(jīng)邁了進去。
那守在鋪子里的店小二見秦烏烏進來,先是白了她一眼,然后自顧自坐在那兒,根本就不搭理秦烏烏。
秦烏烏正好也想去看看草藥,不用旁人招呼。
慕安逸只覺得自己妻主的舉動有些奇怪,剛才在那個藥鋪,她揀選著草藥,卻眉頭緊皺。
看著這家的草藥倒是不住地點著頭。
那店小二見秦烏烏只是伸手揀選草藥,遲遲不走,便輕嗤一聲,大搖大擺走到了秦烏烏的面前來罵道:“臭叫花子,還不快滾?”
秦烏烏平白挨了罵,頓時來了氣,拳頭都捏緊了,正要發(fā)作,卻見到慕安逸卻已經(jīng)沖到前面去了。
“你說誰是叫花子?”慕安逸攔在了秦烏烏前面,一字一句地質(zhì)問那店小二,聲音冷得像冰一樣。
那店小二明顯被嚇了一跳,不溫柔的男人他不是沒見過,可是沒見過這樣魁梧又兇悍的男人啊。
秦烏烏也微微有些吃驚,這慕安逸從來都像是只小綿羊一般,總是那么溫柔和眴,她倒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冷淡的聲音。
不過,她怎么能真的當(dāng)縮頭烏龜呢,她不動聲色把慕安逸擋到了身后,誰知,卻又被慕安逸一把拉開了。
“妻主,好女不和男斗,這樣的事情還是我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