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可以出去嗎?
第二天一早,秦烏烏便起床了,似乎到了這里來,她再也沒有睡過懶覺。
不過今天早起是因為激動呀,她的麒麟竭終于在如此簡陋的環(huán)境下熬制出來了,自然是要待價而沽的,她自然是想賣個好價錢的。
匆匆吃過早飯后,秦烏烏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慕安逸明明答應(yīng)了要和她一起出去的,可是卻遲遲沒有出來。
“慕安逸,好了沒有?。俊鼻貫鯙鯚o奈地催促,出門本就是要趁早的,更何況是在這交通不便的古代呢。
“快好了,妻主別急。”慕安逸的聲音里稍顯慌張。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等待,就像現(xiàn)代的男子總要等待女人們化妝換衣服一樣,這個朝代的女子也免不了這個命運。
在秦烏烏的耐心消耗完之前,慕安逸總算是出來。
看著他的一身衣物,秦烏烏并未覺得和之前他穿的有任何區(qū)別,難道是她來這里久了,也漸漸對于這些枝葉末節(jié)的小事開始不留意了嗎?
只不過今天還是有不同的,他今日出門戴了個帷帽。
薄紗后,他的笑容依舊是十分溫暖。
“哦,原來如此?!鼻貫鯙跖牧伺哪X袋,這里的男子是不能拋頭露面的。
可是,原本就長相溫潤如玉的慕安逸戴著這帷帽,卻更帶著幾分飄逸,美的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仿佛戴著這帷帽才更加招搖了吧。
原本想要帶著慕安逸去給自己帶路的秦烏烏此時卻有些不自在了。
不知道為何,她隱約覺得或許想慕安逸這樣的男人不要出去拋頭露面是對的。
“烏烏,你是不是后悔了,想把這個美男藏在家里呀?”耳邊傳來皮皮不懷好意的嘲笑。
秦烏烏連忙甩甩頭,想這些干嘛,趕緊出門!
可是這出門之后,秦烏烏才知道,自己的確是該后悔一下的。
原本指望著慕安逸給自己指路,可誰知道這慕安逸離了村子,還真是一問三不知,除了十分優(yōu)雅溫順地搖頭,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
“花瓶呀,簡直是花瓶,長這么好看,一點用都沒有!”秦烏烏忍不住叨念。
到最后,還是秦烏烏靠著原主隱約的記憶和一張厚臉皮才打聽到了去三個鎮(zhèn)的路,還搭了一個老婦的牛車。
不錯,不是馬車,而是牛車。
那老黃牛慢悠悠拉著車走在黃泥路上,速度雖慢,卻是一步步堅定而穩(wěn)健。
趕車的老婦時不時偷偷朝著慕安逸看去。
這倒讓秦烏烏有些不開心了,她連忙把慕安逸擋在了身后,有意無意和老伯伯攀談起來。
這老婦倒是十分健談,張口閉口就是“我只給你透露一句”,可是秦烏烏敢坑定,她必定是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都抖摟出來了。
不過這也有好處,這三河鎮(zhèn)有些什么店鋪,哪家更良心,哪家千萬不能去,這些事情已經(jīng)被那老婦翻來覆去說了好多遍了。
好不容易到了鎮(zhèn)上,下了車,秦烏烏卻發(fā)現(xiàn)新的煩惱來了。
這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看著秦烏烏和慕安逸兩人,就像是看見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