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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酒女

第二十二章還能不講理

農(nóng)家酒女 翦玥 2028 2019-08-12 13:48:00

  老四要是含糊,他還可以給他掰扯一下,可老四并沒有含糊。

  宋大福頓了會才道:“你說說,這些年,你有多少盈利?如今,你卻連一萬八千兩都拿不出來,你說爹能放心將銀子全部給你?”

  在見宋承孝低下眼去時,宋大福眸中什么閃動:“不是爹要迫害你們夫妻的情分,而是想讓你看明白,袁氏手里貪墨了多少”

  “哎~本想著這回你在回去跟袁氏要要,卻沒想那死丫頭居然熬不過去了”宋大福感覺到自己的心是剜著疼

  “那丫頭沒了,咱老宋家的家業(yè)可就這么斷了,要是你將銀子都拿去了,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可要怎么過?!?p>  一邊小心的看著宋承孝臉色的變化,宋大福一邊在心里撥算盤,在想到法子時他靠近宋承孝些道:“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將你那婆娘手里的房產(chǎn)全部賣掉,然后將你手里的銀錢拿去給白福,若是他嫌不夠,你就說自個只能賣身了?!?p>  “至于爹這里的,爹得給銳明留著,銳明可是咱老宋家的希望,要是沒有銀錢給他打點,他就是高中了也不會有好前程的”

  “而那丫頭,過繼給大房就是了”

  明明就是在說過繼死丫頭的話,結(jié)果卻給扯到了這里,可這一扯,宋承孝真的覺得自己的心被傷的滴血。

  他都說人家白福要他們?nèi)屹u了匆數(shù),他老爹還以為他是騙人。

  “爹,您真覺得賣了兒子白福就會放過咱家?”

  話雖然是問句,從昨天到今天老父親表現(xiàn)的就是這么回事,可宋承孝說出這樣的話來時,心還是傷到了。

  吧吧吸了好幾口旱煙,宋大福一臉的莫可奈何。

  “他白福怎么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爹覺得他是講道理的人”

  “額···”宋大福默了。

  白福要是講道理的,又怎么會跟他家簽這一坑人的契約!

  契約,對喔!

  “老四,不如這樣吧,爹就將你逐出家門,當(dāng)然,這個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只是用來應(yīng)付白福的,而你,咱們家自己買下來”

  在宋承孝的不可思議里,宋大福覺得這主意真找不出半點瑕疵。

  “你該知道的,爹不能將你一房分出去,爹不能害了明銳啊,銳明可是我老宋家的希望,我們老宋家可就盼著銳明能出頭天,將我們老宋秀才這一族人的地位給提升上去”

  斷送了兒子,來成就孫子的前程,若是以往,老父親這么說,他可能就認(rèn)了,銳明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的驕傲,他之所以沒能存下錢來,那也是因為每年要給銳明上千兩,更要打點他縣學(xué)上下的關(guān)系。

  錢,他用了很多,也從來沒覺得為了兒子的前程,花太多,可今天,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父母心里的地位,根本就不極銀錢來得重要。

  父母能供養(yǎng)明兒一月兩月,卻不可能拱他到致仕,就是真有心,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

  他們手里的那些錢,在村里是多的,在鎮(zhèn)里也是多的,就是在縣里,那也是多的,可到了府城到了京城,那點錢就連好點的院子都買不起,哪里還能應(yīng)酬。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想維持一個好的形象,想跟眾多學(xué)子打下又好基礎(chǔ)得花多少錢,更不要說,爹娘心里真正呵疼的人是大哥,以后一旦知道,明兒需要的錢根本就不是他哥哥弟弟們每月得的那些,老宋一家的尊榮,怕是就不會在被看得這么重要。

  在沒有那男子的問題之前,或許,老父親就打算斷送了他的。

  可惜,他是個泥腿子,就是在提高自己也只是個泥腿子,而話都說到這里了,他就想要一個答案。

  “不說明兒的前程,不說今天這事,就說白福,爹以為白福是什么人,他每年都拿出那么多,他能相信兒子手里沒有那些銀錢?他能讓我被爹逐出家門!”

  相對于宋承孝的激憤,宋大福顯得平靜很多。

  嘴角列出一摸嗤笑:“不相信又有什么用,你不拿出來,他還能硬搶不成,而我要逐我的兒子他要是敢干涉,我就去告他,他不是京城人,官府管不了,皇帝還能管不了,我去告御狀,還治不了他了。在說,這契約是你跟他簽的,這賠款不是你來負(fù)責(zé)?怎么還能想到我們頭上來”

  “······”

  心,真的滴血了。

  老父親臉上的得意讓他痛得呼吸一潰,想從他手里要錢時,就說,父母在不分家,大家都是兄弟,你有能力,就該幫著兄弟,可真正遇到問題時,居然就把他給撇出去了。

  父母將他給撇開了!眼見著他大難臨頭卻能慶幸,他們自己能逃過一劫····宋承孝沒被宋大奶奶懟死,卻差點讓自家老爹氣死。

  緊緊壓抑著,不讓自己心底的火山爆發(fā),可卻怎么都咽不下這口,要被摯親之人斷送的恨意。

  “我們沒有分家,契約就是兒子簽的,也是爹你宋大福一房的,更何況兒子每年的進(jìn)項都有上交”

  “爹手里的錢,就是從酒坊來的,不要說兒子今天跟爹借,就是兒子今天跟爹您要也是應(yīng)該的”

  “這····”還能這么算,而錢,你不是沒有全部交出來?瞠大眼,宋大福明顯就沒往這邊想過。

  “爹,吏法擺在那里,哪怕兒子一文不交,就沒分家這一條,上了官衙,爹跟兒子也是一家人,得承受同樣的刑責(zé),而今日爹就算將兒子逐出家門,也得衙門認(rèn)可,爹能讓衙門大人想著爹嗎”跟先前要他爹將他給分出來完全相悖的話宋承孝說了出來,可是宋大福沒有意識到這點。

  在宋大福的凝眉里,宋承孝的心是更難受了:“毀約的是我們,爹以為別人會覺得爹有理,就算爹有理,爹就見得到皇帝了?兒子覺得,爹這話要是說出去,白福會立馬滅了咱家,他以前可就這么想過,現(xiàn)在,死丫頭要死不活,他要的酒沒了,我們一家死了他一點也不可惜,如果爹敢提高御狀,我相信,我們一家會死得更快”

  “····”

  張著嘴,煙桿子掉了都沒心思撿。

  宋大福心里只有一句話在不?;剞D(zhuǎn),怎么會這樣?他們一家難道都被賣了?···難道要將四房給分出去!

  

翦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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