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凌越皇點頭:“朕宣布,為期三日的狩獵會,開始!”
話音剛落,一眾人便猶如離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便跑到自己的坐騎旁,策馬離開了。
長孫裔寒與長孫煌琰倒是不緊不慢的上了馬。
長孫裔寒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長孫棲遲,沒有開口,收回視線,直接策馬離開。
倒是長孫煌琰騎著馬,將馬趕到長孫棲遲的身側,勾了勾唇:“大皇兄今年還是不參加?”
長孫棲遲滿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道:“這種天氣,爺不待在營帳里避暑,跑出去打什么獵?爺又什么也不缺,受那些罪做什么?”
夏侯嬋媛明顯的察覺到,長孫棲遲此話一出,長孫煌琰眸光便暗了暗。
沒錯,長孫棲遲什么也不缺,只要他想要,只要他向凌越皇開口,凌越皇便什么都會給他。
可是他們其他皇子呢?
想要什么,就只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去爭取。
長孫棲遲這種什么都沒付出過的人,輕而易舉的坐上了儲君之位,而他,費盡心血的謀劃,卻依舊在親王的位子上坐著!
想著,長孫煌琰嘴角的笑意深了深:“既然如此,那皇弟便不打擾皇兄乘涼了,告辭!”
說罷,長孫煌琰雙腿加緊馬腹,像是把所有的怒氣都發(fā)在了馬兒身上。
胯下馬兒吃痛,快速的奔跑離去!
“遲兒?!?p> 長孫棲遲回過頭,看向凌越皇。
凌越皇道:“隨朕到營帳里來,少師也來吧?!?p> 夏侯嬋媛:“是?!?p> 隨凌越皇進了營帳中,凌越皇坐在桌案后,這才抬眸去看那二人。
“遲兒,這次狩獵,朕希望你也可以參加?!?p> 凌越皇這般開門見山,倒是讓長孫棲遲和夏侯嬋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可是父皇,您知道的,兒臣不會騎射?!遍L孫棲遲皺眉道。
夏侯嬋媛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但她心里也在思考著,凌越皇此舉,究竟是為何。
“朕知道,可遲兒,你要知道,你身為太子,如果連一次狩獵都沒有參與過的話,說出去難免有些不合適。”
聞言,夏侯嬋媛倒有些詫異。
沒想到,凌越皇竟然是在為長孫棲遲鋪路?
難不成,凌越皇是真的想把皇位傳給長孫棲遲?
可長孫棲遲卻沒有這么想。
往年,那么多次狩獵會,為什么偏偏這次,凌越皇要他參與?
夏侯嬋媛不了解凌越皇,以為他是在為長孫棲遲鋪路,可長孫棲遲卻知道,以他如今的品性,凌越皇絕不可能讓他登上皇位。
難不成,他是想通過這次狩獵會,去掉他的太子頭銜?
“可是父皇,兒臣不會騎射,就算是參加了狩獵,也是給父皇丟人而已?!?p> 長孫棲遲微瞇了瞇眼眸,動作輕微到,連凌越皇都不曾發(fā)現(xiàn)。
凌越皇卻是搖搖頭:“遲兒,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盡管去做好了?!?p> 長孫棲遲見推脫不過,也不好再推脫,他只得勉為其難的點點頭,與夏侯嬋媛一同,拜別凌越皇,領著甘單往森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