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們好好的過好嗎?我保證會對你很好,很好!好一輩子!
安蕎,我要你!想要你一輩子!”
秦昭天將安蕎送到樓上。
進到她臥室。
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
身體一挨著床,安蕎就蜷縮著往一邊一滾,抱著被子角,縮的跟個蠶蛹似的繼續(xù)酣睡。
秦昭天進浴室,擰了熱毛巾出來,坐在床邊,動作輕柔的給她擦臉,擦脖子,擦手。
幫她擦干凈后,把被子從她手里拽出來,輕輕抖開,給她蓋上。
然后,把臥室的燈給關(guān)了,只留了個床頭的小夜燈。
昏暗的燈光下。
柔和的光線在屋里暈染開來,仿佛給安睡的安蕎,灑上了一層輕薄柔美的光。
精致的五官,絕美的睡顏,美的讓秦昭天眼錯不見的盯著她,胸腔里那顆心,有力而紊亂的撞擊他。
他難過又憂傷。
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把這么好的安蕎給弄丟的?
當年,他是怎么對她說出口,說分手的?
往昔如一根針,扎在他心上,疼痛隨著心跳加劇。
他痛苦地,默默無聲地,一聲聲的叫著蕎!
臉頰紅撲撲的安蕎,安安靜靜的睡著,對秦昭天此時的痛苦,一無所知。
不舍得離開的秦昭天坐在床邊,溫柔的視線,劃過她濃淡適宜的眉毛,劃過她挺直的鼻子,劃過她細嫩的臉頰,停在了她鮮艷的嘴唇上。
她的唇色很好看。
即使沒涂抹口紅,也泛著自然的紅潤顏色。
這會,因為喝酒的關(guān)系,她的嘴唇比平常又紅了些,看去很是健康。
幽幽的燈光里,秦昭天靜靜的坐在那,如珍似寶的凝視著安蕎。
這是他的安蕎,他傻兮兮丟掉了安蕎。
此刻,她靜靜的安睡著,淺淺的呼吸,仿佛是一首極其好聽的樂曲,在他耳邊湊向。
空氣里,都是混著她呼吸的氣息,這氣息如和風細雨潤澤了他的心田,讓他心里壓抑多年的深沉痛苦,得以暫時的減輕。
就如干涸的田地,得到了一場久違的春雨。
半晌。
他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
輕輕的開門出去,來到了樓下,站在客廳里,仰望下天花板。
他的安蕎,就在上面,跟他一層樓板之隔。
他決定今晚不回去了,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將就一晚,他不放心她。
他和衣躺在沙發(fā)上,單手枕在頭下,深邃的眼,半瞇著。
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等他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嘴角都僵了,他覺得好笑。
自從安蕎回來,他就會時不時的露出這樣的傻笑,連他自己都知道,也沒法控制的傻笑。
他拿起一邊的抱枕,將它搭在肚子上。
樓上,靜謐的臥室里,安蕎卷過著被子,似一個大大的蠶蛹還在熟睡中。
睡著的她,不知是夢見了什么。一會裂開嘴傻笑,一會聲音低低地,含糊不清的嘀咕幾句,隱隱約約能聽見秦昭天三個字。
清晨,頭重重的安蕎,一覺睡醒,睜開迷糊的眼醒來。
眼珠一轉(zhuǎn),差點沒跳起來。
她竟然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