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快喝些醒酒茶吧,免得明日頭疼?!庇痨`輕聲嘆,“怎地一不注意,又醉了?”
“不必,我出去吹吹涼風便好,這個不好喝。”
她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像一顆圓潤的西紅柿,反觀君墨堯,雖也喝了不少酒,面色卻仍似月下白玉。
這酒量差得也太多了。
“當真?”雖曉得醉酒之人的話做不得數(shù),可羽靈向來拗不過顧絕兮的,只能反復確認著,“主子……當真不喝?”
“不喝……你們回去吧,朕隨意走走,到點了自會回去的。”顧絕兮推開君墨堯伸來的手,“早些回吧,天轉(zhuǎn)涼了,沒準會下雪?!?p> 哎喲喂……這一天,結(jié)冰下雪化冰下雨,當真忙死了。
“你們先回去休息,我跟著?!本珗虺谅暤?,他覺出幾分詭異,卻壓在心中。
白存卿起身,“我也去。”
“行吧,我們先回去了?!笔苫觊w左護法攔住打算反駁的葉凌,沖著君墨堯擠眉弄眼的。
顧絕兮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傻兮兮地笑道:“你……耳朵會發(fā)光……嘿嘿……”
左護法聳肩,并未捕捉到一閃而過的殺氣。
“主子早些回吧。”羽靈仍想說些話,卻未說出口。
月色正涼,屋子的角落還未有未消融的冰,姑娘醉醺醺地在前邊走著,兩個男人遠遠地跟著。
“白存卿,你說她醉了沒?”君墨堯推了推木偶似的白存卿。
“將軍想醉時,一杯上頭,不想醉時,千杯不倒?!?p> 前方的姑娘忽而止住腳步,抬頭望了好久——月兒從薄云后鉆出來,照亮棲遲,照亮靈淵。
若這一切是夢,該多好。
月下閑逛,也不知以后還有沒有這等機會。
顧絕兮抬頭望向遠處,一個青綠色的身影快速閃過,似風似幻。
她還是瞧見了那隱匿于黑暗的龍形。
青龍?
“陛下,怎地了?”君墨堯抬手將自己的披風解下,走到近前時,卻發(fā)現(xiàn)姑娘身上的酒氣,已消散得一干二凈。
“君墨堯,你知道引蝶粉么?”
她默默披上披風,清淺一笑。
今日的事兒,當真是一場鬧劇。
君墨堯默不作聲。
“看來是知曉的?!鳖櫧^兮打了個哈欠,“多和你的護法聊聊天,免得告別來得太突然。”
白存卿走上前,睜著朦朧的睡眼,“怎么了?這地凍腳?”
莫非是身邊人有鬼……君墨堯陷入了沉思。
“朕沒有必要取得你的理解?!鳖櫧^兮回眸輕笑,微微踮腳,攬過兩個男人的肩膀,“走著,帶你們見見世面?!?p> “去哪兒?”
白存卿和君墨堯異口同聲道,因為與顧絕兮身高差了許多,他倆都微微斜著身子,還彎著腰,神色僵硬。
“自是好地方?!?p> 她的眉眼驟然冷了,白辭煙捉來的,加上那個替身,她的密室,倒是熱鬧。
雖不知青龍城的人此時現(xiàn)身的用意,但尚未表露敵意,暫且不能撕破面皮。
顧絕兮扯著二人寬大的衣袖,慢悠悠地往前走,可這路是越走越暗,越走越荒無人煙。
白存卿心里犯嘀咕,卻見君墨堯一臉淡然,便也忍下。
墨憶安
從今若許閑乘月:今后如果還能乘大好月色出外閑游。 今早有人說,沒我這樣寫書的,這是在水書。我想了很久很久,終于敢肯定地說:我沒有水書。 這篇文我想了很久了,將《閣主萬安》反復看了幾次,確定了先前埋的線才開始寫的。 本文的標簽里有一個“爆笑”,而情節(jié)發(fā)展成這樣,也確實是我的個人風格,人總會有自己的風格,可能有部分書友會不適應,那關(guān)掉就好了,沒必要浪費自己的時間。 這世上確實有人喜歡給別人添堵,可不能這樣否定別人的努力,對情節(jié)、對人物有再多的不滿,具體地說出來,我都會看,也盡最大的努力去改正,比如這些年我的文風其實變化很大,我的句型結(jié)構(gòu)、詞匯量也有改變。 盲目否定他人,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