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幾條漏網(wǎng)之魚,黎主趕緊跑回去,順手撿起一把ak。
這黑煙倒是比追風(fēng)殺的那些小可愛弱了些,但麻煩在于他們的煙霧身體,難以捉摸,而且飛在空中,見人就鉆,實在令人厭。
“它們交給你們了?!?p> 見黑煙無法奈何兩人,他也不用再去浪費時間去吸黑煙了。現(xiàn)在麻煩的是那些已經(jīng)被黑煙侵占身體的村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救,實在不行也只能拿來練槍了。
“你能不能吸走附在他們身體上的黑煙?又不會殺掉他們!”
“不能!”
“這么直接?”他擺了擺手,“那就沒辦法了!”
他拿著手上的ak躍躍欲試,被怪物附身了那就是怪物,他可不會手軟。
狗子淡淡地說:“打開白眼!”
“你不是想救他們嗎,我不能吸走,不代表你不行!”
黎主失望地放下手中的槍,虛白世界升起。他特地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戰(zhàn)場,五顏六色和黑色不斷糾纏在一起。
再看回身邊,一金一藍在舞動著,毫無疑問就是追風(fēng)和寒濘煙兩人,顏色的深淺倒是差不多,只是和那邊的相比,明顯差了一大截。
“盯著那些黑煙。”
盯著就能吸收了?黎主嘗試,兩只眼睛像斗雞眼盯著被附身的村民。
只是村民像瘋狗一般向他撲來,哪有機會讓他一直盯著。
一條瘋狗他還可以悠然對付,二十條,他也只能跑路了。
沒有向村民離開的那條路跑,而是跑向了另一邊。
他是側(cè)著跑的,左眼一片虛白,右眼倒是一直盯著路。
一眼一世界,別問怎么做到的,斗雞眼,練練就會了!
還真的行!虛白世界一直持續(xù)著,一直盯著的一浮黑,突然與他的眼睛形成一無形的軌道。
黑煙飛快地沖進他的眼睛,他下意識地閃開,眼睛一眨,黑煙已進入其中。
像用眼疲勞后,眼睛超級干,突然滴進了一滴眼藥水,剛開始雖然排斥異物進入其中,但隨后的一陣清涼舒爽,之前斗雞眼的郁悶一掃而空。
躲過好幾道的黑煙飛撲后,他來了興致,跑得遠遠的,所有的黑煙都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他要盯全部。
結(jié)果毫無反應(yīng)!
“這是什么情況???狗子!”
“我叫魯格!愚蠢的人類,連個名字都記不??!”
“這不重要,名字只是個稱呼,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太遠了!”
魯格丟下一句話,不再理他。
黎主慢慢地縮小著距離,勉強還能盯著全部的時候,他一喜,無形軌道建立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
這次他沒有眨眼睛,二十多道黑煙直接射進他的眼睛。
不是舒爽,而是一陣爆裂的刺痛感。
“活該!地球有句話,說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
魯格還沒說完,黎主口中就是一陣呻吟,好爽——
爆裂后的滋潤,如沙漠中下起了春雨。
本打算說教的魯格,一陣沉默,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這怪胎,不能按正常人的思路走,畢竟是敢拿刀捅心臟的怪物。突然一陣后怕,自己做的決定恐怕——
虛白世界消失,村民橫七豎八地躺在他眼前。
他好心地把他們拖到比較偏僻的地方。另一邊打得不可開交,黎主微微一笑。
黑物質(zhì)對他有好處,那種舒適感簡直就像毒品一樣誘惑著他。
而恰好他知道哪里有大量的黑物質(zhì),足夠他吸個爽!
避開戰(zhàn)場,他繞著小路一路無阻。
站在祠堂后面,望著眼前的這一窗口,他甚是滿意,本以為還要折騰一番。
光是站在這里,就讓他的毛孔全然打開,這要是進里面吸還不欲仙欲死。
他迫不及待地助跑,像貓一樣竄進窗口。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里面會有問題,外面刀疤臉一直被壓著打,要是有幫手,肯定不會躲在這里。
只是他失策了,全然忘了先前,黑衣人帶著一隊人進入了這里。
他落下的一瞬間,一桿槍指著他的腦袋。
“兄弟,咱有話好好說。我只是看這里挺熱鬧的,一時迷路闖了進來!”
“殺掉他!”
村長望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砰——
關(guān)鍵時刻,狗子從他的身體躍出,撲向黑衣人,子彈打在屋頂,射開了一個洞。
黎主一拳轟在黑衣人的臉上,“你也算死得其所,還沒有人敢拿槍頂著我的!”
他一拍腰間,一把ak突出,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一顆子彈卡在了那人的太陽穴上。
他笑吟吟地走向村長,手指作槍狀,頂在那滿是白發(fā)的腦袋上。
口中發(fā)出砰的一聲,“剛才你要殺我那么積極,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個痛快。”
“不過你要是告訴我這是什么東東,我倒可以饒你一命!”
黎主伸出手指指著放置在眼前的兩副棺材,祠堂里供奉的不應(yīng)該是靈位嗎,習(xí)俗不同,直接供奉尸體?
“螻蟻妄想知悉宇宙?”
老村長不屑地睥睨著他。
“喲呵,有骨氣!這兩副棺材可比宇宙有趣多了!你不說,我還不會自己看嗎!”
“去死吧!”
村長突然暴起,一掌打向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黎主。
可惜黎主早有準備,背在后面的左手輕輕一彎食指,頓時突突聲響起,巨大的沖力把村長往后帶。
虛白世界升起,誰能在他面前裝普通人?扮豬吃老虎?
村長倒下,站在他四周的村民像是脫韁的瘋狗,向他撲來,對此他早有經(jīng)驗。
繞著祠堂里的柱子跑,虛白世界升起,他緊緊地盯著幾位村民。
他余光瞥了狗子一眼,只見狗子抱著棺材,恨不得鉆進里面,翹著二郎腿一臉陶醉地望著他。
跑了一圈總算把這些村民放倒,他拿起槍就是一陣掃射,狗形描邊大師。
狗子內(nèi)心毫無波瀾,只是抬起頭瞇著眼睛望了一下他。
它也是豁了出去,想開了,狗固有一死,或死得痛苦,或死得安樂。
黎主也不甘落后,整個人躺在棺材上面,一人一狗各躺一副棺材。
虛白世界浮現(xiàn),大量的黑分成兩部分,不斷地滲入一人一狗中。
黎主感覺自己的心臟如灌入了大量的薄荷糖,甘甜還有無比的辣爽。
慢慢地,從心臟到雙手,每一個細胞都被清涼覆蓋。
狗子睜開雙眼,詫異地望著黎主,“這么快,莫非白老鬼的推演是真的!”
它仿佛見到了曙光,更加地賣力吸收著黑物質(zhì)。
雙手骨骼都在展開,黎主忍不住一聲呻吟,似乎一直纏繞著雙手的枷鎖被打開,充滿了力量。
清涼感慢慢地滑落到下身的骨骼,可剛打到雙腳的時候,感覺卻戛然而止。
外面大量的黑物質(zhì)穿過了他們,源源不斷地被吸進棺材里面。
黎主一個鯉魚打挺,半蹲在棺材前面。狗子有所感,也猛然睜開眼睛,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