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銀刃的房間之中,幾獸慵懶的趴在莊園專門為獸族準(zhǔn)備的巨型柔軟蒲團的之上,透過幽暗的玻璃窗,望著外面草坪上的小白和尹小雨。
突然間春眠猥瑣一笑道:
“面對芙蕾雅的強烈攻勢,你們說春春會怎么做?”
胖頭魚趴半空中搖晃的網(wǎng)兜之上,一臉愜意道:
“我覺得十有八九會束手就擒,我和錢德勒聊過,在人類的審美之中,芙蕾雅應(yīng)該算是一個很有特色的美女!”
小九見此也聊有興致插了一句:
“我倒覺得不一定,寰宇網(wǎng)絡(luò)上不是說了嘛,人類第一次都會伴隨著疼痛感,春春最怕疼了?!?p> 阿明啞然失笑,白了一眼小九道:
“你說的那是人類女人!?。 ?p> “哦哦哦,我還以為男人女人一樣呢!”
這是一直沉默不語的銀刃開口道:
“你們說,芙蕾雅真能幫春春生一個孩子嗎?”
說到這里眾獸全都沉默了,事實上這件事才是眾獸主要關(guān)心的問題。
眾所周知,人類修行者實力越強,生育能力越弱。
長期的浸泡在高強度能量之中,會使得人類的生理結(jié)構(gòu)發(fā)生巨大變化,到元嬰期重塑肉身之后,修行者基本上已經(jīng)喪失了生育能力。
只有一些特殊的血脈,亦或是某些天材地寶,才能使修行者生育出后代,所以不少有條件的修真者,都會選擇在筑基之后,留下血脈。
如果在筑基之前就生育后代,六根未定,靈橋未成,會對日后的修行造成一定的影響,筑基之后,根基已定,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當(dāng)然對于每年都能迎來一次新生的牛春春來說,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問題,而芙蕾雅恰好又有著極佳的身體素質(zhì),憑她的身體條件完全有能力孕育牛春春的后代。
然而直到芙蕾雅開始偷偷摸摸的執(zhí)行她的計劃時,幾獸才恍然意識到,或許真應(yīng)該為牛春春留下一條血脈了。
這不單單是牛春春個人的原因,還是小盆地的需要。
因為牛春春,小盆地得到了那場潑天機緣,同樣也因為牛春春的原因,小盆地所有生命都和牛春春建立了某種神秘聯(lián)系。
這種從血脈到靈魂的聯(lián)系極為晦澀復(fù)雜,誰也講不清楚,不過小盆地所有生命都隱隱有種預(yù)感。
牛春春才是小盆地能存在的前提!
那么,如果牛春春意外死亡,小盆地會發(fā)生什么?
這個疑問一直困擾著眾人,對此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顧及牛春春的感受,從來沒放到明面上談過罷了。
從血脈之中隱晦傳達出的信息來看,牛春春的死亡對于小盆地來說無疑是致命的,甚至有可能小盆地的一切都會隨著牛春春的死亡而淫滅。
這是一個極其糟糕,但又極為真實的答案。
而且從長遠來說這種一損共損的聯(lián)系也不利于小盆地的發(fā)展,因為不管小盆地眾人多么強大,始終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只要牛春春一死,一切都可能煙消云散。
一旦這個弱點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現(xiàn)在的小盆地尚未展露鋒芒,自然無人關(guān)注,但以后小盆地強大起來時,這種聯(lián)系很難逃過有心人的眼睛。
除非將牛春春永遠留在小盆地,但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愿意這么做,這個選擇不管是對于牛春春,還是對于眾人,都太殘酷了。
而且現(xiàn)在的泛修真文明足夠強大,常規(guī)意義上的死亡在這個文明之中并不意味著終結(jié),只要不是像夏春芳那樣肉身靈魂同時淫滅,就有無數(shù)種方法能讓人死而復(fù)生。
因此小盆地急需尋找一種方法來消除這個致命的弱點。
為牛春春留下血脈,就是其中一個解決方案。
以前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現(xiàn)在芙蕾雅主動送上門來,眾人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至于芙蕾雅不能修煉能量功法的事,眾獸的想法倒和芙蕾雅不謀而合,它們相信以牛春春的血脈和基因強度,芙蕾雅和牛春春的后代肯定能擺脫這個桎梏。
所以它們對于這件事一直保持著一種放任的態(tài)度。
如果芙蕾雅能順利拿下牛春春,于牛春春而言也是好事,從一個男孩變?yōu)橐粋€男人,對于牛春春而言是一個絕佳的成長過程,而且還有可能幫牛春春留下寶貴的血脈。
如果芙蕾雅失敗,牛春春也沒什么損失,這樣的經(jīng)歷亦是一種難得的人生體驗,而牛春春最缺的就是這樣的人生體驗。
阿明沉默片刻道:
“你們說日后春春懂事了,會不會埋怨我們沒有阻止這件事!”
眾獸又是一陣沉默,片刻后,胖頭魚一臉輕松道:
“我倒覺得你們想多了,這么爽的事,春春感激我們還來不及呢?。?!”
胖頭魚的一句話讓眾獸放松了不少,按照牛春春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春眠張開嘴,伸出近半米長的利爪,剔了剔牙,有些憂傷道:
“沒想到春春是我們這里邊第一個體驗這種事的,嘖嘖,羨慕!”
從午睡中醒來的冬白指了指小九和石頭,帶著調(diào)侃道:
“我們還好,想找個交配對象很容易,小九和石頭怕是難嘍!”
小九一臉無奈道:
“也不知道乾清派那只梭子獸是公是母,難受??!”
一直沒說話的石頭就像一尊雕像一樣,站在窗前,它平日里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保持著這樣一種靜止的狀態(tài),面無表情,不說話也不動彈。
春眠伸出利爪戳了戳石頭道:
“什么感覺?”
石頭就像一個生銹的機器人一般,僵硬的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道:
“我,無所謂!”
眾獸:“……”
……
而作為主角的牛春春,此時正渾身赤裸,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床上,目光火熱的盯著身邊只穿著性感內(nèi)衣的芙蕾雅。
芙蕾雅同樣一臉嚴(yán)肅,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片刻后她搖了搖頭,雙手均勻的按著牛春春飽滿的背部肌肉。
“我覺得這樣做行不通,人類肉身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折騰,艦長說的這種方法確實能快速提高肉身修行者的力量,但從長遠來看很可能會導(dǎo)致身體留下暗傷?”
牛春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
“如果是浸泡在細胞修復(fù)液之中呢?”
芙蕾雅眼前一亮,細細思索片刻道:
“你別說,除了成本高一些,還真可以試一試!”
牛春春拍了拍芙蕾雅的香肩,有些驚訝道::
“沒發(fā)現(xiàn)呀,芙蕾雅,你對肉身方面還有些見解!”
芙蕾雅得意一笑,順勢爬到牛春春背上,神色嫵媚道:
“那是,我們沒法修煉能量功法,但是我們在肉身方面的天賦一點都不比一些人類天才遜色,可能沒法和艦長這樣的頂級天才相比,但要比那個王野強多了!”
牛春春好奇道:
“那你的力量有多強?”
芙蕾雅拉起牛春春的大手,先是俏皮的親了一口,隨后使勁一捏。
咯吱咯吱——
兩人的肌肉同時發(fā)出了輕微的摩擦之聲,感受著手上傳來的驚人握力,牛春春面露驚訝之色。
“哎呀,不錯??!能把我的肌肉擠壓成這樣,起碼得有一萬多斤的力道了吧!”
芙蕾雅甩了甩手,一臉埋怨道:
“艦長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們,現(xiàn)在才知道啊,平時我們經(jīng)常訓(xùn)練的,可惜飛船上沒有好一點的器材,我可算是賣身給艦長了,艦長以后要對我好一點!”
“額”
看著滿臉?gòu)蓺獾能嚼傺牛4捍簱狭藫项^,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你們平時在哪里訓(xùn)練啊?”
“就在艦長你們隔壁的小訓(xùn)練室,我們一般是分批訓(xùn)練的!”
“哦哦哦!”
說著芙蕾雅的手緩緩的向著牛春春的腹部探去,片刻之后牛春春怪叫一聲道:
“臥槽,芙蕾雅你干嘛!”
芙蕾雅抬起頭,略帶潮紅的臉上掛著一絲嬌媚的笑意。
“艦長不要怕哦,我今天教你怎么成為一個男人!”
牛春春見狀,滿臉驚慌的往杯子里一縮,活像個被糟蹋的黃花大閨女。
“你,你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啊!”
“我不僅動手動腳,我還動嘴呢!”
“臥槽,別,臥槽!”
……(十萬字?。?p> 一個小時后。
在牛春春隔壁的房間里,阿明一臉焦急道:
“怎么突然一下沒了動靜呢!”
飄在空中體長不過一米的離舟冷冷一笑道:
“別擔(dān)心了,我從春春胳膊上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開始了,現(xiàn)在著急也沒用,你要是不放心把靈識探進去看看!”
阿明一臉無奈道:
“那春春知道了不得打死我,你倒是可以看看,反正已經(jīng)四只眼睛了,偷偷看一下說不準(zhǔn)又能多張兩只!”
離舟一時氣結(jié),索性眼睛一閉,不再理會阿明。
這時旁邊的春眠燦燦一笑道:
“那個,我剛剛試著用靈識探進春春的房間看了看!”
小九一臉震驚道:
“你怎么能偷窺呢!”
幾獸齊齊的點了點頭,似乎在譴責(zé)春眠的偷窺行徑。
就在春眠有些不好意思時,幾獸的大腦袋齊齊的擠到春眠身邊,胖頭魚更是一臉八卦道:
“怎么樣,里邊什么情況?”
看著圍住自己的幾個碩大的獸頭,春眠先是得意一笑,隨后垮著臉道:
“春春的生命力場早就布滿了房間,我的靈識根本探不進去!”
“嗨,浪費感情!”
眼見從春眠這里得不到消息,眾獸一哄而散,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就在這時,宛若洪流一般的磅礴生命力從牛春春房間中一涌而出,如同脫閘的洪水一般,瞬間淹沒整個摩西星城,一時間整個摩西星城的修真者全部感受到了這道宛若汪洋一般的蓬勃生命力。
但僅僅持續(xù)了一秒不到,這股生命力又迅速回收,消失在了牛春春的房間之中。
與此同時摩西星城各個方位,同時升起數(shù)十道驚人的神識,齊齊望向古堡所在的方向,似乎在觀望著什么,片刻后,這數(shù)十道什么在空中進行了簡短的交流。
“到底是什么生物,擁有這么龐大的生命力!”
“我從這道生命力中感受到了星河巨龜?shù)臍庀ⅲ ?p> “難道是星河巨龜前輩?”
“不可能,這道生命力更年輕,也更有活力!”
“這道生命力似乎沒有主意識,好像是不小心顯露出來的!”
“諸位不要輕動,既然這道生命力沒有惡意,那么我們盡量不要去打擾他,能散發(fā)出這么恐怖生命力的存在,肯定不弱!”
“是,城主!”
“就聽啟星真君所言!”
“好!”
在啟星真君一聲令下,這一道道驚人的神識瞬間消散,但在私底下,不少勢力已經(jīng)開始偷偷的調(diào)查起了這座古堡中的住客。
而在古堡中的幾獸此時全都皺起了眉頭,很明顯,剛剛牛春春釋放出的生命力驚動了摩西星城不少的強者,對于眾人來說,這恐怕并非好事!
阿明盯著遠處的鋼鐵蒼穹,松了口氣道:
“暫時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
春眠一副懊惱語氣道:
“沒想到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這下我們怕是有麻煩了”
離舟望著神識散去的方位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只能等都木神君回來了,他回來我們的安全才能有保障!”
面無表情的銀刃突然嘆了口氣道:
“歸根結(jié)底還是太弱了??!”
眾獸一時陷入了沉默,片刻后,胖頭魚突然開口道:
“你們說春春完事了嗎?”
胖頭魚一句話瞬間挑起幾獸的興趣,春眠馬上插嘴道:
“應(yīng)該完了吧,生命力都爆發(fā)了!”
小九一臉羨慕道:
“照這個情況來看,芙蕾雅應(yīng)該得到了不少好處,身體估計被春春的生命力改造過了,也不知道最終能不能懷孕!”
阿明一臉狐疑的看著眾獸:
“不應(yīng)該啊,按照牛大叔的水平,應(yīng)該沒這么快才是!”
冬白賤賤一笑道:
“你也偷看了?”
幾獸相視一笑,猙獰的獸臉上盡是猥瑣之意。
只有石頭一臉懵逼道:
“你們在說什么?”
胖頭魚趕忙道:
“沒事沒事,你繼續(xù)發(fā)你的呆!”
天上白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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