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件事,鄭姝妍猛然想起來相比自己這不是問題的問題,言慎微可是大問題啊,真是大意了昨天這夫妻倆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吵起來吧,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俊妮子氣色不錯昨天應該沒什么問題,‘女流氓’暗自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別說我了,你那個暗戀了三年的男神,沒給你添麻煩吧”。
“你說什么呢,我哪有什么暗戀”。
見這妮子還在狡辯,鄭姝妍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看樣子也沒什么問題。
“你非要我揭你老底是吧,是誰高中暗戀了三年可直到畢業(yè)連句話都沒敢說,更過分的居然讓自己的鄰家大哥哥知道了,也不知道人家當時多傷心呢”。說到后面還著重加強了語氣。
“真的沒什么了,你就不要瞎想了,昨天確實有一點不愉快,伏波也確實問過我,不過人家都沒喜歡過我,要不是昨天恐怕都忘了我這一號人了”。
“你說他不喜歡你,也許吧,不過你怎么感謝我呀,那天要不是我們去給你們解圍還不知道你們夫妻倆多尷尬呢;也就是凌伏波要是換了其他人,估計早就看死你了”。
“他可不大方,不過那些事都過去了,我們都是比較看重看重現(xiàn)在和未來的人,伏波也說了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不切實際、不現(xiàn)實的事想它干嘛平白給自己添堵嗎”。
鄭姝妍真是被她的天真給折服了,這話居然也能信。當然,好好過日子肯定是真的,至于他從來都不擔心,不在乎騙鬼呢吧,不過這個傻妮子仿佛真的信了。估計現(xiàn)在自己和這個傻妮子的一舉一動都在她口中那個‘心大’老公的監(jiān)視之下吧。
“不過,諾諾說真的,你現(xiàn)在的生活真的不要太好了,千萬不要想著那不切實際的想法了,凌伏波他對你真的沒得說”。
“我在你心里就這形象,到底誰才是你閨蜜啊,再說了他也有不清不楚的人,只不過他以為我不知道罷了,你怎么不說他了”。聽到李唯諾這么說,鄭姝妍更害怕了。
“凌伏波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他真的和那個女人有什么,絕對不會和你結婚”。
“那在你眼里我就這么不堪”。
“諾諾,你誤會我了,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單純了,還有我建議你和你老公把那個女人的事說明,還有那個言慎微我感覺他絕對不是良善之輩,你以后最好還是別和他見面了”。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心里有數(shù),你就放心吧,不管他是不是好人但我是那樣的人嗎”。
鄭姝妍覺得自己的責任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先別說我了,你那些‘老朋友’你先生知道嗎,要知道當初你可涉嫌‘騙婚’啊”。
“知道了又怎么樣,再說了結婚這幾年我早就從良了,更何況我把姑娘身子都給他了,他有什么挑剔的”。
“可我聽朋友說,有幾個可一直在關注你啊,你這頭認真生活了,那些人可不這么想啊,而且有幾個都是你陪他們同苦過來的,他們成功了你卻走了,我都搞不懂你的想法”。
“老娘我就是想趁著年輕多玩玩,再說了我問心無愧有什么了,覺得不合適為什么還要委屈自己”。說到這里,鄭姝妍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眼神中的寞落。
“姝妍,以前我問你的事你怎么也不說,現(xiàn)在你就告訴我嘛,你和你那些前任,就當講故事了好嘛,姝妍最可愛了”。
“有什么可說的,說起來還是你和凌伏波才叫人羨慕呢,我這有什么了權當樂子了”。
青梅竹馬,當年在大院卓一塵是自己這一年紀里最優(yōu)秀的,自己也和他從小玩到大怎么可能對他沒有一絲情愫,可自己絕不會那么沒骨氣,更何況自己和他絕對不合適,他那過了分的清高注定與自己格格不入。
說到當年那些人自己何曾沒有付出真心,可自己到頭來得到了什么,沒人知道那些看似風流的過往是這個‘女流氓’一生的痛,也沒人知道她嘻嘻哈哈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辛酸,這些被她封印在了記憶的最深處,哪怕最好的朋友也決不允許去觸碰。
“諾諾,你老實回答我,昨天見到言慎微你心里有什么感覺,全部告訴我好嗎”。李唯諾對鄭姝妍是不設防的,自從上學以后鄭姝妍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在學校自己沉默寡言老實本分導致自己在學校幾乎沒有什么朋友,而鄭姝妍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加上室友還是自己的臨鋪再加上鄭姝妍那獨特的性格,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由點頭之交變成了好朋友,更隨著了解的深入兩人成了彼此最重要的閨蜜。聽了李唯諾的回答,鄭姝妍心中有數(shù)了。
“你別說我了,你呢,你這事怎么處理啊”。
“小樣,行啊,都開始護著大姐了,你管好你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再說了你大姐我什么時候在這種事情上翻過船,放心,心中有數(shù)”。
剛回到家的李唯諾就接通了言慎微的電話。
“你有時間嗎,一起出來吃個飯吧,就當老同學聚會了”。
想到鄭姝妍的勸告李唯諾還是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不知為何,今天下班回家的凌伏波心情大好,看到老公回來李唯諾習慣性的掛在了他的身上。
“老公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嗎,這么開心”。凌伏波若有深意的看了嬌妻一眼。
“工作上的事”。
李唯諾也真的聽話的不在過問了。
“對了,老公你說姝妍老公應該知道姝妍以前的事情吧,這次卓一塵再加上上次你說的姝妍的前任們的消息,我總感覺不安,你說不會真出事吧”。
“對別人的事這么上心,怎么不見你這么關心關心我呀”。凌伏波如此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誰讓我老公這么能干呢,再說我平時沒關心你嗎,對你不好嗎”。凌伏波給了自己妻子一個白眼
“放心吧,人家好著呢,你以為那吳鉤是什么等閑之輩,他們都清楚對方是什么人,只有你在這咸吃蘿卜淡操心”。
“吳鉤,吳鉤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呀”。
“你還是問你閨蜜去吧,你們不是關系好嗎”。
說完還坐在沙發(fā)上舔了舔嘴唇摸了摸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