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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一村

聚會風(fēng)波

柳暗花明,又一村 疾風(fēng)勁銳 2115 2019-03-18 23:30:50

  鄭姝妍吳鉤夫妻回來已經(jīng)三天了,今天的聚會是凌伏波李唯諾夫妻合力為他們舉辦的歡迎儀式,當(dāng)然也是為了給他們介紹一些朋友,畢竟他們是要到BJ發(fā)展了認(rèn)識一些人脈還是很有必要的。可鄭姝妍和李唯諾怎么也想不到世界居然這么小。

  看著將言慎微引薦給凌伏波并好一番夸贊的盧總,李唯諾覺得平日里和藹可親的盧叔怎么這么多事;不過想想言慎微與自己的關(guān)系除了自己和丈夫也沒人知道了,仔細(xì)想想可能盧叔也是好心,可老公面對言慎微那多尷尬啊。

  沒什么的,自己老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因為這一件小事動怒呢,大不了自己回家好好表現(xiàn)好了;更何況自己只是單相思,到現(xiàn)在可能言慎微都忘了自己這號人的存在了。李唯諾如此安慰自己。

  “李唯諾,還記得我嗎,我們可是高中同學(xué)”。這一句話著實把李唯諾拉回了現(xiàn)實,沒辦法,自己總不能失態(tài)吧,只能尷尬的瞄了老公一眼,硬著頭皮打了聲招呼。

  對上眼神,總覺得言慎微對自己有一絲微妙的情愫。李唯諾不由得有些看呆了,難道說他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一想到這里李唯諾立馬就醒了。

  “這是我老公凌伏波,你怎么認(rèn)識盧叔的呀;老公,這是我高中同學(xué)”。

  “你們是老相識啊,那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慎微啊,你說你和人家認(rèn)識怎么不早說啊,這弄得我多尷尬啊”。

  盧叔您真是好樣的。沒辦法,李唯諾只能小心翼翼的斡旋著,最終凌伏波找了一個借口讓尷尬的妻子離開了,出于對丈夫的信任李唯諾也安心的離開了。

  剛好盧叔朋友過來,也是為了讓年輕人更好的交流,便非常識趣的離開了。

  “想不到,凌總居然監(jiān)守自盜”。盧叔一離開,言慎微毫不客氣的開口。

  “這是我的自由,好像還輪不到言總指教吧”。

  “我忘了,你可是她青梅竹馬的大哥哥啊”。言慎微在說到大哥哥三個字明顯的停頓,聽到這里凌伏波也不由得皺眉。

  “如果你要和我討論這件事,我覺得現(xiàn)在一點討論的必要都沒有好像,對了我兒子七歲了,不知道言總有沒有婚配呢”。

  “是啊,凌總和她是青梅竹馬,又以大哥哥的身份守了她這么多年,如果她知道凌總為她的付出,我想無論是誰都會感動吧”。說著,連看著凌伏波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隨便”看著言慎微玩味的笑容凌伏波扔下這兩個字就準(zhǔn)備走。

  “對了,我想以言總的風(fēng)評不至于干出一些沒腦子且無意義的事”。

  說實話,今天再見言慎微李唯諾心中只是微微波動了內(nèi)心深處的輕弦,如同一顆小石頭落入深潭不過一圈漣漪;恐怕就連李唯諾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何這般平靜,當(dāng)初想到上大學(xué)后再也見不到言慎微自己可是好幾天沒睡好覺的。可能自己以經(jīng)結(jié)婚了吧,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回頭看見自己老公和言慎微以經(jīng)分開,李唯諾趕緊上前。

  “你怎么了,沒事吧,開起來不太舒服,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我也沒想到能遇見他呀”。

  遠(yuǎn)處的言慎微看見這一切也只是微微皺眉,而內(nèi)心確實沒有一絲波瀾,自己不是應(yīng)該是喜歡李唯諾的嗎,不是應(yīng)該痛恨凌伏波的嗎?算了,人家現(xiàn)在是恩愛夫妻可能自己也想開了吧凌伏波說的對,人家兒子都七歲了不管說什么都錯過了;自己也有了新生活,確實不該糾結(jié)于過去了。

  今天的言慎微著實不得不讓凌伏波正眼相看,想當(dāng)初他是那么的膽小懦弱,窮困潦倒縱然有一些學(xué)識可也著實不夠看的,說實在話就是當(dāng)初自己沒有喜歡諾諾或者諾諾身邊的人不是自己了也絕不是他這個“窩囊廢”,因為他絕對入不了岳母的法眼;這倒不是自己市儈,看不起寒門子弟可言慎微身上讓自己看到了“窮根”,話說這種窮根基本上是“不治之癥”,可今天言慎微著實讓凌伏波震驚,昨天連老鼠都不算的人今天成了一頭貨真價實的狼。

  在凌伏波想事情的同時,李唯諾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陪在左右。

  “哪個你相信我,我真的和他什么事都沒有”。說完李唯諾都快急哭了。

  聽完這句話,回過神來的凌伏波不由得啞然失笑‘小傻瓜,我當(dāng)然知道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不過這話無論如何都不能主動說的。

  “沒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他不過是我們的一個普通朋友,不是嗎。”聽到這句話,李唯諾內(nèi)心是無比舒暢,總算沒事,嚇?biāo)牢伊恕?p>  “當(dāng)然了,我們可是一家人,我們過去找姝妍他們吧,剛剛這一件事拖住了,還要介紹你的那些朋友給姝妍他們認(rèn)識呢”。

  “這么著急去找你‘老相好’,我覺得我在乎的不應(yīng)該是言慎微,而是鄭姝妍吧”。

  “說什么呢,你這一天滿腦子想什么呢”。兩人早已習(xí)慣這種玩笑。嘴上說著行動上相當(dāng)默契的走向了正與眾人交際的吳鉤鄭姝妍。

  “謝謝你們”。晚會結(jié)束吳鉤第一時間表示了真摯的感謝,說實話今天的晚會自己以經(jīng)談成了好幾筆生意;更何況,這一段時間凌伏波可沒少為自己的事盡力。

  “有什么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還謝什么,以后有什么事就找付波吧”。

  “放心我可不會客氣,要知道你們家付波可欠我一個大人情呢”。說完鄭姝妍看四下無人,當(dāng)著人家老公的面對著李唯諾的臉頰強吻了過去。占完便宜還像斗雞一樣看著凌伏波。

  “你們集團的大廈以經(jīng)裝修好了,不過我好像后悔了”。

  “你隨意啊,我才不在乎呢”。說完順勢抱住了李唯諾。

  “大廈,什么大廈”。

  “你老公沒告訴你嗎,半年前我們就決定要來BJ了,說實話還多虧了你老公幫、忙、呢”。

  “什么意思,老公你早就知道,你怎么不告訴我”。

  “這種事我一個人就夠了,叫你干嘛”。叫你我得受多長時間冷落啊,這話自然沒說。

  “懶得理你,下不為例”。說完不顧形象的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在他們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姝妍,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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