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要不要……我?guī)湍憔徑馔纯喟???p> 她睜著眸子,透著幾絲欲望。
“滾!”
安以墨冷聲一句。
只感覺那只手特別的不規(guī)矩,直接將他的衣襟給拉開。他眉頭一皺,頓時抓住了吳嬌的手,以免她再如此放肆下去。
“哎呀,墨哥哥,你弄疼人家了!”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安以墨,不時便是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
看來她是想在安以墨中春藥的時候得逞她的計劃。
蘇綿綿躲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這吳嬌也真行。
也許是因為她控制不了自己,因寂寞如此饑渴難耐。
“咳咳!”
聽到這聲音,吳嬌頓時慌了,她頓時站起身來,道:“是誰?誰在那?”
蘇綿綿從黑暗的角落中出來,輕咳一聲,表示提醒躲在里頭看戲的人是她。
之后,蘇綿綿便將蠟燭點燃,這寢房頓時亮了。
吳嬌氣得臉色發(fā)青。
她怒道:“怎么哪都有你?”
“咳咳,我只是路過,現(xiàn)在倒想問你,你來這里做什么?”
這里不是吳嬌能來的地方,安以墨說過不讓吳嬌踏進這里一步,她顯然是進來了,而且無所畏懼。
吳嬌臉色逐漸發(fā)白,她這是中途被蘇綿綿撞見了,怎么想都覺得好氣。
她這番想得到安以墨,讓他娶她。
本以為可以順利的,卻不知中途會出現(xiàn)這一茬,這叫她如何是好?
難不成是上天看不過眼,不給她嫁入安家?
想想就是滿腦的怒火!
“難道我就不能來這了?”
吳嬌的眼睛瞪得特別大,好似要瞪出來似的,看得蘇綿綿怔了怔,有些心慌了。
但她異常的鎮(zhèn)定,突然笑了笑。
吳嬌就看得不懂了,只是心里莫名的慌,畢竟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來不來這我管不了,不過呢,我倒是看見你欲行不軌呢!”
說著,吳嬌臉色一青,只見蘇綿綿上前,走到了安以墨的旁邊,然后把他那敞開的衣襟給整理了一下。
吳嬌扯了扯嘴角,她思索一會,笑道:“呵,這也不過是我為了幫墨哥哥解除痛苦而已!”
“哦,痛苦?”
蘇綿綿在安以墨肩膀上拍不拍,笑道:“我?guī)煾杆F(xiàn)在可是一點也不痛苦呢!”
說著,吳嬌不敢置信的看著安以墨,他的神色確實是一點也不痛苦。
這模樣像是春藥解了。
不可能?。∷髅飨铝四敲炊啻核帯?p> 不等她多思索,蘇綿綿又道:“還有呢,我之前看你用手在我?guī)煾干砩蟻y摸,你是不是想……”
“那是……別誣陷我!”
她死也不會承認的。
而吳嬌有話想問,卻又憋在肚子里,不敢吐出聲來。
因為她不能把安以墨中了春藥,為什么會如此快恢復的問題問出來。
若是問了,她就是死也扯不清了。
現(xiàn)在暫且可以找個理由說是路過,碰巧遇見安以墨就好。
她笑道:“剛才我也不過是看著墨哥哥把衣襟打開,我一時不理解就過去了,也是忍不住才這番作為!”
話畢,她又似很有理的樣子,又嘚瑟的開了口。
“何況,我現(xiàn)在還是他未婚妻,又是青梅竹馬,怎么,難不成連摸都不成了?還要你這個外人管?!”
她險些說成連上都不成了,但是還是理智的控制住了自己。
蘇綿綿搖搖頭,這她是管不了的,她只知道,現(xiàn)在吳嬌還是未出閣的女子。
她這樣的作為確實有些過頭了,完全不屬于她那小姐身份所能做出來的事。
蘇綿綿瞥向安以墨,待他的言語,她實在不行和吳嬌廢話。
因為她頑固不靈,說不通!
只見安以墨站起身來,冷聲道:“我可未曾答應過!”
“你不答應又如何?我爹娘答應了,你哥也答應了,你還想毀約不成?”
吳嬌這副模樣,便是死活要嫁給安以墨,她是不會罷手。
聞言,安以墨倒覺得有幾分好笑。
他冷著眸子,說道:“我還真要毀約!”
蘇綿綿看著他們倆人,到底要為這婚約爭執(zhí)到何時!
“憑什么,就算你要毀約,他們也不會允許,我也不會允許的!”吳嬌吼出聲來。
那聲線是大而尖銳,聽得有些刺耳,心頓時煩躁起來。
“這是你們的事?!?p> 后面的話他未說,就算他們不許又如何,只要他不答應,誰也管不了他。
他自然可以悔婚逃離。
好似最近幾日,那婚事就要定好了,那時,他便會帶著蘇綿綿逃婚。
人們常說的,遠走高飛!
吳嬌頓時委屈了,她看出了安以墨的堅決。
她狠狠的瞪了蘇綿綿一眼,抓著安以墨的袖子,哭道:“墨哥哥,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只見他的眸子冷了起來,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吳嬌,這種模樣還是不要在我面前顯露為好,不太管用!”
畢竟吳嬌變臉色的速度乃是神奇,無人可比!
聽罷,吳嬌臉色一青一白,其實她也很清楚,安以墨不會看在這這副模樣而心軟的!
只是,她不過是想得到安以墨而已。
安以墨和她有婚約,卻不愿和她結婚,她也不過是維護自己而已。
這樣做很過分嗎?
吳嬌越想越抓狂。
只是吳嬌想把這話道出來,可那話卻堵在她的喉嚨處,怎么都說不出來。
因為她就算說出來也不過是徒勞的,又有什么用。
同時,安以墨冷聲道:“這次暫且繞過你,下一次,便是不會看在吳家的面子上,親自將你趕出安家!”
他早已知道,下春藥的人是誰,只是吳嬌不承認而已。
吳嬌抿了抿嘴,那時安以墨早已看見她的所作所為,若是被透露出去,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她不喜歡別人說她,暗地里竟是如此賤人。
聽安以墨的那句話,吳嬌不言語,就死死的捏著拳頭,她不會樂意被這么趕出去的。
若是別外人看見她被趕出安家,她這個掌上明珠,就要顏面掃地了!
以后還怎么抬頭做人?
吳嬌頓時讓自己冷靜了一會。
現(xiàn)在她事已敗落,而她又不能當場翻臉,她本想設計安以墨,卻不料蘇綿綿在這,倒讓她猝不及防。
只是這件事,大概誰也不會說出來,因為彼此都很清楚。
一說出去,誰都不會有好結果。
畢竟安以墨藥性解了,怎么解的還是一回事,她來安以墨寢房之前,好似蘇綿綿就已經(jīng)在了。
雖然是這樣,她還是封口。
道出去,他們誰都沒顏面了,這不太要緊。
但最關鍵的是,她不會允許因為蘇綿綿這樣,就可以入了安家的門,而她就滾了。
現(xiàn)在,吳嬌又不想和安以墨撕臉,她便很識相的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眼眶凝了一股淚,說道:“墨哥哥,我錯了,不要趕我出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