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綿沒有去,是因為她確實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萬一吳嬌過來了,那,那……
想著,蘇綿綿不知所言。
“可是師父,你這樣很難受啊!”她道。
被這樣摟著實在難受,可是現(xiàn)在,安以墨更難受。
“沒事……”
安以墨將臉埋在蘇綿綿的脖頸處,一股溫?zé)岬臍庀⒈銚淙鲈谒牟鳖i處,有些癢。
蘇綿綿咬著下唇,她現(xiàn)在腦袋一片空白。
不時,那脖頸處便傳來一點刺痛,她不禁皺了皺眉。
這是……被咬了?
那股溫?zé)岬臍庀⑹侨绱说慕?,這番沉重,而一雙手摟著她,讓她無法掙脫出去。
一股不安的意識從蘇綿綿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
她一下子就害怕了,安以墨在干嘛呢,他……
蘇綿綿瞥眼過去,正見安以墨竟然在咬她脖子,果然,艾瑪,真是疼死她了。
這安以墨難不成還是吸血鬼嗎?
“師父……你……”
她道出這幾個字來,對于這咬痕,蘇綿綿是特別抗拒的。
可她卻聽他安以墨如此堅忍的聲音。
“綿綿,我難受!”
他真的難受,因為他要忍著那欲望,把火壓下去,又要承擔(dān)特別大的痛苦。
與此同時,他又不能傷害了她。
可是那痛苦真的難受,他快……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蘇綿綿很清楚啊,中春藥有哪個人能把持得???
而此時此刻,聽到他這話的蘇綿綿額頭頓時冒出了冷汗,安以墨竟然不自稱“為師”了。
她挺害怕的,這時已經(jīng)說明,安以墨的意識有點不太清醒,也許會在隨時失控。
如果安以墨失控了,那叫她怎么辦?
她完全逃不出去,也不知外頭會不會有人過來,萬一看到他們這番衣衫不整的,又會如何?
頓了一會,一雙手突然拂過她的臉頰,如此輕柔,那指腹的熾熱在她的臉上慢慢散開。
而周身的溫度讓她的心難以安定下來,心跳的速度愈加強烈。
她小聲的開了口,“師父……綿綿害怕。”
“我……為師……”
安以墨似乎已經(jīng)失控了,他將蘇綿綿壓倒在地上。
這一刻,似乎是想將所有的痛苦發(fā)泄出去,那欲望熊熊燃燒,成了把烈火,只需要一樣能將火焰給熄滅的東西。
他一時迷糊,似乎在眼前就找到了。
也許只要稍微摟得久一些,只要時間過去,淡忘,將心中的那把火澆滅,或者讓它自熱而然的熄滅。
蘇綿綿心臟狂跳,她嚴重懷疑自己會不會得心臟?。?p> 安以墨那張俊臉逐漸湊了過來,那如劍般英挺的眉毛,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她,本是白皙的臉頰早已紅了一片。
像迷了情一樣,蘇綿綿看得發(fā)愣,一時之間失了神。
蘇綿綿看得挺迷的,安以墨確實長得很俊美,他痛苦的模樣,有種獨特的美,她也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往前撲去,這叫她如何是好?
“師父……”
蘇綿綿喚了一聲,那漸低的聲音像是勾著他的欲望,一點點狂妄。
剛開口一會,他便控制不住身軀,俯下身吻在了她的紅唇上。
“唔……”
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以墨的動作如此輕柔,在她的唇輕咬,倒不像是吻,而是啃,如此不佳的吻技。
他該不是初吻吧?
蘇綿綿愣住了。
那一刻,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忘了掙扎。
是因為自己被安以墨引領(lǐng)著,沉迷了進去,還是因為她本身,就早在無意間沉迷?
她在想,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更加過分?
可都過了一段時辰了,怎么藥性還沒消,到底是誰下的藥,這到底又下了多少春藥,藥性才能這么猛烈?
萬一安以墨克制不了,她真的失潔了,豈不是對不起這身體的原主?
一只手倏然在她的衣帶上動了起來,下一刻似乎要將她的衣裙給扯開。
蘇綿綿頓時醒悟過來,她連忙將安以墨推開,可是失敗了。
她被安以墨給壓著,無論怎樣推也推不了多少的距離。
但慶幸的是,安以墨算是有點清醒了,他見著蘇綿綿被他壓在地上,那紅唇被咬得愈發(fā)紅潤,他就頓住了。
安以墨連忙將蘇綿綿給扶起,抱歉的說道:“綿綿,為師……”
他知道他方才過分了,險些做了出格的事情。
聽罷,蘇綿綿咬了咬下唇,說道:“師父,不怪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沒?”
他這藥性若再不降下去,就怕會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所幸安以墨柔和開口道:“為師好多了……”
的確好多了,他額頭的汗比之前少了。
見著安以墨好多了,她也算是松了口氣。
不過說來,安以墨的定力算是很好了,其他人說不定早把她上了,不過還好,還好!
只是她這個胖胖的身材,也應(yīng)當(dāng)沒多少人想要吧!
哈哈,真的是……
——踏踏踏
一聽到這急促的腳步聲,蘇綿綿連忙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裳。
安以墨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堅忍的坐在木椅上,呼出一口濁氣,過來的人到底是誰?
“墨哥哥~”
那一聲嬌柔的聲線是讓蘇綿綿和安以墨打了一身的寒顫。
蘇綿綿動了動腦筋,連忙躲在一旁,倒想看看吳嬌過來的目的。
也許就如她所想的一樣了。
不是過來抓他們的把柄,就是趁安以墨誤食春藥,過來翻云覆雨一場。
倘若真的成了,安以墨就是不娶她都不成!
這吳嬌真是好算計??!
佩服佩服!
安以墨的坐在木椅上,死死的咬牙,他眸子看著蘇綿綿,見機行事。
只是現(xiàn)在他難忍至極,最怕的,便是吳嬌那番誘惑。
“墨哥哥,我來看你了!”
那聲音近了,她的人便出現(xiàn)在寢房的外頭,一身紅衣如此顯眼,暗中都能看得透徹。
只見她望了望周圍,最后輕步邁進門檻,然后輕輕的將房門關(guān)上。
吳嬌不點蠟燭,便見著坐在木椅上,難受的安以墨。
她勾起一抹弧度,走得如此婀娜多姿,一伸出纖纖細手,便是在安以墨的臉頰上撫去。
“墨哥哥,是不是很難受??!”
聞言,安以墨眉頭緊皺,眸中顯露幾分厭惡。
只是吳嬌絲毫不在意,蘇綿綿便是在旁邊看著,等待時機。
“吳嬌,是你下的藥?”
“?。磕绺缯f什么呢!我只是路過,什么都不知道??!”
她那副如此無辜的模樣,險些就讓人信了。
安以墨冷嗤一聲。
只見吳嬌的手指從他的臉頰一直往下?lián)崛?,繞過他的脖頸,再到胸膛。
看著那敞開的衣襟,她嘴角的笑意更甚,直接就跪在地上,趴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