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想通了?”
“嗯,不能再廢下去了?!鼻夷税涯槪安粫偬颖芰??!?p> “嗯,本尊支持你?!?p> 千弦一心想支開他,心生一計,微微挑眉:“話說,夙,你認(rèn)不認(rèn)識千辭?”
夙心生警惕,道:“干什么?”
“沒什么啊,就是覺得你們說話語氣有點像?!?p> 夙不屑道:“誰跟那老家伙像?切?!?p> “喲,原來還挺熟?!?p> “屁!鬼跟他熟!當(dāng)年本尊跟慕影打架那會兒他都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夙嫌棄地咂咂嘴。
聞言,千弦把眉挑得更高了,看起來一肚子壞水:“哦?原來還是朋友。”
“鬼跟他是朋友!我呸呸呸!”夙連著吐了好幾口口水。
“你是怎么當(dāng)上魔君的……”千弦汗顏,表示很無語。
夙竟高傲地哼了聲,“現(xiàn)在知道來問本尊了?”
千弦面部抽了抽,“打住打住,別說了?!蹦岈斣秸f越覺得這魔君是個二貨……
“本尊還不稀罕告訴你呢,切?!辟碜灶欁哉伊藗€地方?jīng)隹烊チ恕?p> 打發(fā)走他后,千弦深吸口氣,像是做好什么決心了,然后小心翼翼地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條紅繩。
那條紅繩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略顯老舊,做工稍微有些粗糙,款式很普通,就是一根細長的紅繩交錯擰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上面還系著一個心形的小小的木頭,一面刻著一個小小的“弦”字,另一面刻著一個小小的“瀾”字。
夙不知什么時候又溜了回來,“咦,這是什么,這么眼熟?誒誒,這不是那個什么國君給你的嗎?”
“怎么哪都有你?”千弦不禁心生煩躁。
“本尊可是寄生……呸,什么玩意兒,本尊可是在你身體里的,想不在都難?!辟淼馈?p> 千弦不再理會他,自顧自揣著那條紅繩,把它系到了左手腕上,然后打坐調(diào)息,看看能不能解決魂火這個大麻煩。
夜深。
千弦洗了個澡后便軟趴趴地躺床上了,很快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
睜眼,一片黑暗。
夢境!
在無邊的黑暗中,千弦顯得尤為突兀。沒有湛藍的天空,沒有潺潺的溪流,沒有鳴叫不歇的蛙聲和蟬鳴,只有她。
按理說,人睡覺做夢,也是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但是千弦現(xiàn)在的情況更像是被動進入了夢境。
她心生警惕,打量了會兒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她試著叫了聲夙,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被隔離開了!
“師尊怎的這般臉色?”
聲音乍起,嚇得千弦一個激靈。面前不知何事多了一個人,他有一顆潔白的虎牙,穿著黑衣,在黑暗中很難發(fā)現(xiàn)。
“你干的?”雖是問號結(jié)尾,語氣卻是篤定了。
“師尊不是知道了嗎。”初昀無所謂地笑了笑。
“……放我出去。”千弦沉聲道。
“這是師尊你的夢境啊,與徒兒什么有干系?”初昀好似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倒真像是無辜可憐的少年郎。
“……”見他耍無賴,千弦的臉色又沉了沉,而后干脆轉(zhuǎn)過身打坐冥想。
初昀見狀,竟走到她身后,蹲下?lián)ё×怂?,頭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語氣簡直是在撒嬌:“師尊,你就不理徒兒了嗎?”
千弦一陣寒惡,忙掙扎開起身,“你夠了?!?p> 初昀也起身,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臉,“師尊,您以前不是很喜歡徒兒對您撒嬌的么?怎么現(xiàn)在有了小師弟,就不要徒兒了?”
千弦無論如何也繃不住了,不耐煩道:“你到底想干嘛?”
初昀淡淡道:“不干嘛,就是想念師尊得緊,看師尊不在瀾祭門,還以為師尊被欺負了,便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山河共賞
明天要補課。(′?皿?`)下周見(??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