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賭什么?”
王艷兵現(xiàn)在聽到寧濤說出賭這個字眼的時候,心里都有點發(fā)憷。
以前每次和寧濤打賭的時候,自己總是能夠輸?shù)檬且凰俊?p> “如果那女人真是兩千塊錢包夜的話,以后我們哥幾個的襪子全部都是你來洗?!睂帩龖蚺暗恼f道。
“那要是你們輸了呢?”
王艷兵皺著眉頭,詢問道。
“隨便你怎么處置?!?p> 說完,寧濤就將自己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這……”
王艷兵看著胸有成竹的寧濤,心里忽然沒了底氣,他又觀察了不遠(yuǎn)處的美女幾分鐘。
最終,王艷兵重重的點了點腦袋,“行,我和你賭。”
說完,王艷兵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徑直的朝著那美女的方向走了過去。
“濤哥你怎么知道那美女是來賣的?”
等到王艷兵離開自己的座位之后,陳排和莊焱好奇的問道。
說實在的。
他們還真沒看出來那美女是個不正經(jīng)的女人。
“你們啊,還是見識的太少。”
寧濤搖了搖腦袋,嘴角掛著一抹戲虐的笑容。
“你們注意她的穿著打扮,全部都是名牌,再說了,現(xiàn)在才幾點鐘?如果是女強人,職場精英,你覺得會在這個時候來這種地方?”
“那也不能直接說……她就是賣的呀。”陳排皺著眉頭,寧濤說的不假,但是憑借這些,就斷定她……是那個,是不是有點不太嚴(yán)謹(jǐn)?”
“當(dāng)然了,我忘記說最重要的第一點了?!?p> 寧濤給自己的空杯子里面倒?jié)M了啤酒,淡淡的說道;“那女的,我認(rèn)識。”
“我……”
“濤哥,牛逼!”
莊焱和陳排還等著寧濤繼續(xù)和他們分析,解釋。
可誰知道寧濤到頭來就只有一句話。
這妹子。
我認(rèn)識。
合著你認(rèn)識才有膽量說這樣的話。
莊焱和陳排相視一笑,悠悠的嘆了口氣。
王艷兵……
還真是倒霉催的。
不過這樣的事情,也讓莊焱和陳排下定決心。
以后絕對不能和寧濤打賭。
和別人打賭搞不好還是十賭九輸。
但是和寧濤打賭,那可就真的是十賭十輸,搞不好連自己全身家當(dāng)都會輸光光。
這場賭約的結(jié)局很簡單。
以王艷兵的失敗而告終。
王艷兵失落的坐在寧濤的身邊。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看起來這美女光鮮亮麗的,怎么背地里就是做那種工作。
“行了?!?p> 寧濤將手搭在了王艷兵的肩膀上,悠悠的說道;“這個社會無奇不有,看人可不能光看表面?!?p> “我知道了。”
王艷兵點了點頭,寧濤剛才的這番話也無異于是給王艷兵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到了晚上十點鐘。
而這個時候的舞廳也漸漸熱鬧了起來。
越來越多的俊男靚女走了進來。
在舞池中央放肆的扭動著她們傲人的身軀。
在這里。
這社會最骯臟丑陋的一面,展現(xiàn)的是淋漓盡致。
無論你白天是做什么工作的。
到了這里就是一個明碼標(biāo)價的貨色。
只要談的合適,一夜情隨時都能發(fā)生。
一開始的時候王艷兵他們還會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時間長了,也就漸漸習(xí)慣了。
而寧濤的視線則是在不同人的身上來回掃視著。
現(xiàn)在舞廳的人越多,那么目標(biāo)出現(xiàn)的可能性就越大。
等到寧濤的視線聚集在一個老頭身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目標(biāo)出現(xiàn)了?!?p> 寧濤拍了拍王艷兵的肩膀,小聲的說道。
“誰?”
王艷兵一愣,順著寧濤的視線看了過去,不可思議的說道;“濤哥,你這是和我在開玩笑吧,那就是個大爺。”
“什么大爺?”
莊焱和陳排好奇的湊了過去。
“你們仔細(xì)看好咯?!?p> 寧濤咧嘴一笑,道;“這老頭可不是一般人?!?p> 聞言,王艷兵他們眉頭一皺,雖然嘴上說著不相信,但是身體卻非常的誠實,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注視著他。
很快。
王艷兵就發(fā)現(xiàn)了這老頭的不對勁。
這老頭從來都不找女人,偏偏都是往男人的身邊湊。
而且那些男人就好像認(rèn)識這老頭一樣,每當(dāng)他湊過來的時候,總是會從錢包里面拿出一疊錢塞給他,然后這老頭就會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布包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東西。
“這老頭是在販毒?!?p> 王艷兵激動的扯了扯寧濤的袖子,道;“濤哥怎么樣?我們要不要行動?”
“別著急?!?p> 寧濤搖了搖腦袋,“這老頭不過就是一個小蝦米,真正的大魚還在后面沒出來呢?!?p> 寧濤不相信,就這一個糟老頭,能夠承擔(dān)起禿頭的整個販毒集團。
再說了。
在這個舞廳,和這老頭一樣的人,大有人在。
“好?!?p> 既然寧濤都這么說了,王艷兵他們就知道耐下性子,等著這幕后黑手的出現(xiàn)。
“草泥馬的!”
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老頭身上的時候,他們的耳邊傳來了一道吵鬧的聲音。
一個留著小平頭的男子,一把就將手中的酒瓶狠狠的捶在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身上。
“媽的,連老子的馬子你都敢碰,你特么真的是找死!”
“源哥你息息怒?!?p> 王源身邊坐著的那兩三個人,抓住了王源的胳膊,道;“小康不懂事,你就別往心里去了?!?p> “什么特么的不懂事,不懂事就能碰老子的女人了?”
王源一甩手推開那幾個人,然后重新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指著倒在地上的錢康,冷聲道:“小赤佬,你之前不是挺牛逼的嗎?有本事特么站起來啊?!?p> 王源說話的聲音很大,再加上場面很混亂,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寧濤作為看場子的,當(dāng)然不可能對此熟視無睹。
寧濤拍了拍哥幾個的肩膀,道;“走,過去看看。”
“源哥,他是跟著卷毛混的,你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貴手,放了這小子一馬,等日后我讓這小子親自給你登門道歉?!?p> 錢康的發(fā)小呂偉見情況不對勁,只能沖著王源陪著笑臉,說盡了好話,盡可能的把這件事情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否則,按照這王源的性子,今天錢康保證是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