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濤哥你的意思了!”
被寧濤這么一解釋,莊焱和陳排一下子就領(lǐng)悟了。
之前麻子都有意識的讓寧濤遠(yuǎn)離的毒品這條線。
所以寧濤就算是想要調(diào)查,都是有心無力。
畢竟貿(mào)然調(diào)查,然而被發(fā)現(xiàn)的話,那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
麻子把歌舞廳交給他們哥幾個,雖然明面上仍然是讓他們沒辦法插手毒品的事情,但是要知道,這賣毒品的可不止麻子一家,禿子最近的毒品生意也是熱火朝天的進(jìn)行著。
寧濤順藤摸瓜。
肯定能夠發(fā)現(xiàn)一絲蛛絲馬跡。
“沒想到這麻子到頭來還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啊?!鼻f焱笑著說道。
“對?!?p> 寧濤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仍然還是要叮囑道:“但是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我們調(diào)查還是不能明目張膽,這麻子不是一般的小混混,而且根據(jù)我的了解,這麻子后面還有一個幕后黑手?!?p> “幕后黑手?”
“沒錯。”
寧濤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清楚這幕后黑手到底是誰,但是我覺得能夠把這一切都玩弄在股掌之上的,絕非常人?!?p> “濤哥說的沒錯,現(xiàn)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标惻攀掌鹉樕系男θ荩谅暤溃骸白鍪虑檫€是需要小心一點(diǎn)?!?p> “放心,這我們心里有數(shù)?!?p> 就連一向嬉皮笑臉的王艷兵這次都認(rèn)真的多。
當(dāng)臥底,可不像在部隊(duì)里面訓(xùn)練一樣,一旦暴露可是真有生命危險。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先早點(diǎn)休息,明天我們再去歌舞廳?!睂帩玖似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好?!?p> 其余三人應(yīng)和了一聲,也各自找了地方睡了下來。
回到房間的寧濤躺在床上,除了在分析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事情,更多的還是在考慮著自己體內(nèi)的惡魔果樹。
惡魔果樹需要足夠的崇拜值,惡魔果實(shí)才能繼續(xù)生長。
可是這當(dāng)臥底比不上在軍營里面,根本就獲得不了那么多的崇拜值。
所以這段時間,惡魔果樹就相當(dāng)于是停止生長。
這讓寧濤心里惆悵的很,看來……
自己還真是不得不另外想辦法讓這惡魔果樹要是成長起來。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中午。
王艷兵開著五菱宏光帶著寧濤他們來到了‘浪淘沙’歌舞廳。
因?yàn)槭侵形?,所以歌舞廳的人不多。
幽暗的燈光下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在舞池中央放肆的跳著,玩著。
寧濤看了她們兩眼,隨后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而是徑直的來到了辦公室。
“你們就是麻子哥介紹過來的?”
坐在辦公室里的是一個留著雞冠頭的中年男子,別人都叫他,龍三。
這龍三還有兩個哥哥以前都是跟著麻子混的,但是都被別人給砍死了,就留下了他一個獨(dú)苗。
所以平日里,麻子對龍三也比較照顧。
“對,龍三哥。”
寧濤微微一笑。
“成?!?p> 龍三站了起來,道:“既然是麻子哥介紹過來的,那大家都是兄弟,我呢是個沒文化的粗人,說話比較值。這樣和你們說吧,在這里平時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四處轉(zhuǎn)轉(zhuǎn),要是有人鬧事,能解決最好,不能解決的話,就叫我過來。”
“行,我們知道了?!?p> 寧濤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了?!?p> 龍三忽然想到了一件非常嚴(yán)肅的事情,道:“還有一件事情,我們這不光有麻子哥的人,而且還有禿頭的人,你們到時候眼睛放亮一點(diǎn),得罪了麻子哥的人倒無所謂,大家伙的都是兄弟。但是你要是得罪了禿子的人,這后果可是你們自己承擔(dān)?!?p> “這……我們知道了。”寧濤看了王艷兵和莊焱他們一眼,然后微微頷首。
見狀,龍三滿意的晃了晃身子,“其實(shí)看場子很簡單的,你們放寬心,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你們先出去熟悉熟悉環(huán)境,要是以后有什么地方不懂的,直接問我就行。”
“那多謝龍三哥照顧了?!?p> “說什么呢?!?p> 龍三拍了拍寧濤的肩膀,笑道:“大家都是兄弟,以后有福同享?!?p> “哈哈哈?!?p> 聞言,寧濤和龍三一起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
笑聲過后,龍三又簡單的說了兩句,然后就讓寧濤他們先離開。
走出辦公室,王艷兵在寧濤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我感覺這龍三倒是個沒有城府的人。”
“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尚早。”
寧濤并沒有因?yàn)辇埲齽偛诺谋憩F(xiàn),就隨便給他訂下標(biāo)簽。
混這行的,沒點(diǎn)城府和腦子的話。
根本就混不長。
“濤哥說得對,很多人都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标惻胖?jǐn)慎的說道:“萬事小心?!?p> “我們明白?!?p> 王艷兵和莊焱知道這事情的嚴(yán)重性,可不敢隨意馬虎。
他們四人在歌舞廳里轉(zhuǎn)悠了半個多小時,然后就坐了下來,問吧臺要了四杯啤酒,就在這有的沒的喝了起來。
龍三就好像是真把他們當(dāng)成兄弟一樣,什么都不管。
到了晚上六七點(diǎn)鐘的時候。
這歌舞廳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寧濤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現(xiàn)在來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對自己可沒什么吸引力。
但是王艷兵和莊焱就不一樣了,他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對著所有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尤其是那些穿著暴露的女人,王艷兵更是激動的不行。
寧濤他們要不是知道王艷兵的底細(xì),還就真的差點(diǎn)以為他是一個老嫖客。
“濤哥,濤哥?!?p> 忽然,王艷兵扯了扯寧濤的衣袖,伸出手指著坐在一旁穿著紅色連衣裙的美女,激動的說道;“你看這女人是不是挺漂亮的?”
“她啊?!?p> 寧濤抬起頭,瞄了一眼,冷笑了兩聲,“兩千塊錢包夜?!?p> “什么意思?什么兩千塊錢包夜?”
王艷兵一愣,一下子沒聽得懂寧濤說的是什么意思。
“濤哥的意思是說,那女人就是出來賣的,兩千塊錢一晚上?!标惻艙u了搖腦袋,無奈的說道。
“我不信?!?p> 王艷兵撇了撇嘴,道:“這女人那么有氣質(zhì),怎么可能是出來賣的?”
“那我們要不打個賭?”
聞言,寧濤眉頭一挑,戲虐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