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是一起的,魏莊主你怎么這么說呢?”
“還說不是,證據(jù)確鑿!當(dāng)我們是瞎子!”
那跛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躲在彭尌的后面,既顯得很害怕又表現(xiàn)出兩人很熟。彭尌使勁的推開他,卻不能夠。
魏了杰厲聲的道:“我問你,為什么半綁走小公主?”
彭尌道:“我沒有,她還是我背過來的呢,我為什么要綁走她?”
魏了杰道:“她當(dāng)然不是你綁走的,是你命人綁走的,快說,你的目的是什么?同黨在哪里?”
彭尌一再否認是自己綁走王璇瓔,車輪風(fēng)跟葛難擋也不相信是他,因為之前一直認為是他的大徒弟寧響笙綁走的王璇瓔,魏了杰道:“若是將軍不信的話,問問這個跛子,不就知道了嗎?!?p> 葛難擋問道:“我問你,這家伙可是跟你一起的?你們什么關(guān)系?”
跛子道:“我們兩個是一起的,都是水桶妖跟懶鬼的手下。他先給王姑娘,哦不,是小公主下毒,以解毒為名,混入莊子里,企圖拿走最后兩顆丹藥,而我則是跟他交接,免得他露餡?!?p> 葛難擋再問道:“那他跟綁走小公主的綁匪是什么關(guān)系?”
跛子道:“也是交接關(guān)系,因為我們通過他得知小公主的身份,打算敲詐黃海一筆?!迸韺ヂ犃T,氣得大罵,什么臟話都罵了出來,還想打了這跛子一巴掌,可惜被車輪風(fēng)攔住了。
彭尌道:“你說我跟你是一起的,有什么證據(jù)?”
魏了杰微笑著拿出一個破旗子跟一個破布,問道:“這是不是你們身份的標志?”跛子點點頭。彭尌看著這兩樣?xùn)|西,登時瞠目結(jié)舌,無話可說,因為這兩樣?xùn)|西,的確從他手里拿出來過。這旗子是溺流沙成員的標志,車葛二人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這并不代表彭尌不能撒謊,他當(dāng)然可以否認,反正車輪風(fēng)又沒有見過他拿過這東西。兩人據(jù)理力爭,一番爭執(zhí)不下。
車輪風(fēng)問那個跛子,道:“那你之前為什么不這么說?”
跛子道:“之前是為了不讓彭尌暴露?!?p> 車輪風(fēng)道:“那你現(xiàn)在又為什么說?寧響笙又在哪里?”
跛子道:“誰知道這小子像個傻子一樣的跑過來救我,眼見為實,我不得不說。至于你說的那個什么寧響笙,我聽都沒聽說過,不知道。”
魏了杰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想必,今天藥房的藥也是你偷的吧?!?p> 彭尌道:“我沒偷,不信自己去看!”說罷,眾人一起到了彭尌的房間,車輪風(fēng)為了防止他逃走,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葛難擋親自提著那個跛子。然而,到了彭尌的房間,由范子笙以及福青笙等幾個藥王莊徒弟,搜出來一大把藥,正是今天被盜的那些!
彭尌見他們一唱一和說得跟做得環(huán)環(huán)相扣,就好像是真的一樣。對于他第一個的問題,像是沒聽見一樣,這魏了杰轉(zhuǎn)移話題之快,胡說八道之真,翻臉不認人之狠,意料之外的令人發(fā)指!
彭尌生氣的吼了一聲,然后,掙開車輪風(fēng),將那跛子一腳踢得飛出去,往魏了杰身上踢。葛難擋還以為他要踢自己,所以沒顧著跛子。彭尌快速的跳過葛難擋身邊,再然后,又踢了一腳,將門扇踢斷,往魏曉笙身上踢。
魏了杰自然不會躲不過這一招,不過他沒躲,只是一掌將那跛子拍死!魏曉笙一劍斬開了門扇。彭尌逃出屋外,只聽得魏了杰大叫道:“給我拿下,注意,留活口,逼他說出小公主跟懶鬼還有水桶妖的下落!”
彭尌將院子里里能扔的全都往他們身上扔,能砸的全都往他們身上砸。
現(xiàn)在他的力氣恢復(fù),有誰能抵擋?
福青笙使了個土遁術(shù)中的“彈指投石”往彭尌身上打去,沒想到,彭尌力氣打得不像話,將那石頭抱住,反往他們身上扔。
彭尌笑道:“正愁沒東西呢?!?p> 葛難擋一拳打碎了石頭,然后做了個水遁術(shù)的手勢,邊跑邊默念口訣,跟彭尌過了幾招,被他扔了出去,不過并沒有倒地,葛難擋順勢將右手往地上一拍,只見地上立刻結(jié)起了冰!
彭尌一見,趕緊跳上房頂,本來可以跳出屋外,卻因為車輪風(fēng)的紅絲線,捆住了腳,所以落在房頂上。
魏曉笙使了個火遁術(shù),嘴里吐出火來,彭尌一個轉(zhuǎn)身,就被洪大笙的石拳打中肚子,又被車輪風(fēng)拉下了房頂。福青笙就要一劍刺中他的喉嚨,彭尌在地上一滾,躲了過去,他滾了幾滾,福青笙就刺了幾劍。刺最后一劍的時候,被彭尌咬中了,然后彭尌將頭往左邊甩,本來站著的福青笙被躺在地下彭尌給甩了出去,但是他的劍還在彭尌的嘴里。
眾人都驚訝,誰能想到,彭尌的嘴巴也有這么大的力氣!
彭尌取下劍,將車輪風(fēng)的紅絲線砍斷,剛才滾了幾滾,紅絲線將他的雙腿都纏上了,盡管如此,這紅絲線還是輕易的被砍斷了。
這法寶讓緊就緊,讓松就松,不懼水火,偏偏怕刀劍利刃。
脫了紅絲線的彭尌,縱身一躍,再次跳上屋頂,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