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哈哈哈?!?p> “來來來,喝,今天不醉不休!”
整個長社,月余以來第一次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在歡慶,有人放聲大笑,因為他們活下來了。
也有人嚎哭不休,他們有親人有戰(zhàn)友沒活著到這一天。
這一夜長社是慶功宴,所有人都在歡慶鼓舞,這一夜沒有多少人值夜,黃巾已敗,下一步便是北上匯合盧植共同圍剿張角了。
這一夜曹操也好袁紹也罷都喝得伶仃大醉,皇甫嵩還親自過去給這兩位勸酒。
曹操的那番話并沒令他厭惡,畢竟曹操太年輕,不是他這種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戰(zhàn)爭的老將。相反他還非常贊賞曹操。
至于屠殺?這才是戰(zhàn)爭,勝都勝了,還講什么仁義道德。
王牧就他更沒在意,在他看來王牧不過一個十五歲少年,這種年級心善是肯定的。
而王牧自己則沒有參與和皇甫的敬酒,他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弱小了,終究還是實力太弱,無地位,無名望。
其實還是這個時代終究是一部分人的天下,他不過是大部分中能接觸到這些事的少數(shù)人。
酒過三巡,皇甫嵩示意歌舞下去舉起一杯酒道:“諸位,后天我軍便啟程北上,此番將要徹底誅盡黃巾,擊敗張角,這一杯是我皇甫嵩敬諸位的。”皇甫嵩一口飲盡。
“緊隨將軍!”所有人起身端起酒杯一口飲下。
隨著長社大敗波才的消息傳出,整個大漢徹底運作起來。
9月
這架時代機器終于運作起來,可怕的底蘊彰顯,這一天,天下人都驚訝了。
皇甫嵩,朱儁,盧植,等數(shù)十位一流巔峰老將出現(xiàn),大漢這架腐朽的機器重要運轉起來,可怕的底蘊輕易扭轉整個戰(zhàn)場格局,黃巾即將落幕。
這便是大漢,400年屹立不倒的大漢王朝。
隨后張寶,張梁相繼敗亡。
天下黃巾僅勝張角一支。
于是長社等地,總共十數(shù)萬大軍啟航北上,共伐張角。
大軍啟航,然而詭異的是張角的這支黃巾絲毫未動,不僅僅如此,一直與其交戰(zhàn)的盧植也是絲毫未動。
10月,
大軍集結,十數(shù)萬大軍集結在廣宗,兵困張角一軍。
這一刻廣宗之下集結了大漢真正的力量。
而在后來爭霸的各方霸主也在這一次的黃巾之亂嶄露頭角。
“孟德啊,我們去拜訪一下其他人如何?”王牧找到曹操發(fā)現(xiàn)正在讀書,當即道。
曹操不知道王牧想做什么?
“牧子?”
王牧搖頭道:“我有字了,以后叫我無憂即可?!?p> “無憂?無憂無慮?到是挺簡單的,是宗師給你取得?”曹操笑道。
王牧搖搖頭:“我自己?!?p> 曹操頓時笑爾。
“你倒是有趣,不過你這字取得未免太小志了吧,宗師沒意見?”
王牧搖頭,他的子也是高手了王越的,不過王越?jīng)]多少表示,王越給他的感覺不僅僅像他的一個長輩,而是護道者的意味。
他的事似乎一旦有了決定,王越從來沒有阻止過,雖說王越口頭上總是說因為龍淵劍。
“無憂,并非我一人無憂無慮,而是希望天下無憂,天下世人無憂無慮。”王牧平靜道。
“嘶。”曹操未曾想到王牧竟然是這般意思,真是小瞧了。
“走吧孟德,今天一起去賞天下豪杰,明日去賞天下風光?!?p> 曹操眼睛一亮,頓時間豪氣沖天。
此時不過青年的曹操立馬被說得熱血飛揚,當即道:“做人便要讀史書觀歲月,行萬里山河,結天下英豪?!?p> “走!”
“走!”
王牧很想一個人去的,不過一來他不太懂那些禮節(jié),而主要的是他沒有身份地位。
這個時候他真正想見的人還是后來那些攪動風云的霸主,不過這些霸主目前都如孫策,劉備一流只是混在普通人群之中,他一個人根本無法找得到。
然而他卻失望了,曹操拉著王牧去逛軍營了,從皇甫嵩的到盧植,一直逛了個遍。
王牧一直想見的人物沒見著,什么劉備,孫堅,都沒看到。
他還特意打聽了一會,說了劉備等人的樣貌,然而依舊沒有人知曉。
這可令他大失所望。經(jīng)歷上次的長社之戰(zhàn),他氣運點不足數(shù)百了。
不知道為何無論是皇甫嵩還是朱儁等人都不能給他帶來氣運點。這也是他按捺不住的原因,他要快速變強。
不過意外的是他卻看到了董卓,董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肥頭大耳后面跟著個文人。
王牧還以為董卓的胖是進京之后權力上去貪慕榮華才變胖的。
結果今日一見卻是不然。
曹操王牧沒主動上去,董卓兩人便主動過來了,姿態(tài)之低難以想象。
“兩位,你們哪位可是曹操曹孟德?”董卓肥臉笑了笑,卻給人一種強烈的親近感,這令王牧感覺到不可思議。
“我是?!辈懿贈]發(fā)現(xiàn)他們是如何認出的。
其實倒不是董卓發(fā)現(xiàn)的,而是他身邊的哪位文人。
王牧一直在觀察那個文人,他應該就是李儒。
不過王牧卻是暗暗心驚。
因為他感覺到這個人是他如今見過的文人里面最可怕的存在。
二流?不恐怕是一流謀士!
武者,王牧見得很多,可是謀士至今為止,王牧也不過認識了一個二流半吊子謀士的許攸。
為何說半吊子呢,因為許攸如今也不過是和曹操等人一樣的世家公子哥,只是精神力和境界達到了二流而已。
而李儒不同,這是一個真正的謀士!和許攸王牧不同,李儒經(jīng)歷的大小戰(zhàn)役太多了,年齡和經(jīng)驗都處于一個絕對巔峰時期。
王牧在觀察李儒的時候,李儒也在觀察他。
“王家村,王牧,王無憂。”這是王牧第一次帶上出生地,因為他知道面前這人和他一樣同樣是寒門。
李儒一聽,心底感嘆,又是一個寒門子弟,頓時對王牧生出幾分親近,拱手道。
“李儒,李文優(yō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