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齊賢的臉色終于變了,再也沒有半點(diǎn)淡定之色,阿龍是他的王牌,卻被秦銘輕松解決,這由不得他不驚。
“齊先生,我們今天的交易還能正常進(jìn)行嗎?”
沙旺冷笑了一下,對齊賢有些失望,來江北之前,齊賢對他打包票,說在這地界上他說了算,沒人敢不買他的帳,結(jié)果偏偏就在交易這一天出岔子,這讓沙旺突然有些后悔與齊賢合作。
“沙旺先生,這個交易可不止涉及到我一個人的利益,難道你就一直在旁邊看好戲嗎?”
齊賢有些惱怒地說道,從秦銘進(jìn)門開始,就一直是他的人在與秦銘周旋,沙旺的人連動都不動,雖說這里是他的主場,但沙旺一點(diǎn)也不幫忙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
“呵呵,我可以幫你解決他,不過今天的交易取消了,我不能夠在一個不能保證安全的環(huán)境下交易,那是在拿我這群兄弟的性命開玩笑。”沙旺輕蔑地冷笑道,而后竟是掏出了手槍對準(zhǔn)了秦銘的腦袋。
“年輕人,這是你自找的,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你就別想活著出去了,再見!”
“不要,別開槍!”齊賢急忙吼道,他的人也都有槍,不過一旦開槍,勢必會引來旁人的注意,萬一把警察引來就糟糕了。
然而,沙旺根本不理會他,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jī),他對這個攪局的年輕人恨到了極點(diǎn),反正他心里已經(jīng)不想和齊賢再合作了,也就無所顧忌了,至于以后警察會不會因?yàn)闃岉懚{(diào)查齊賢,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只聽砰地一聲槍響!
子彈瞬間飛向了秦銘,然而秦銘卻只是將頭部微微一側(cè),就恰到好處地避開了這顆子彈。
“什么?”沙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還從來沒見過能躲子彈的人。
秦銘淡淡地笑了笑,道:“看來你的槍法不行啊,一點(diǎn)兒準(zhǔn)頭都沒有。”
他現(xiàn)在的神識遠(yuǎn)超一般人,子彈打出來的瞬間,他就能清晰地判斷出軌跡,再加上他淬體初期的修為,身體的反應(yīng)速度也完全能夠跟得上精神上的判斷,換做普通的內(nèi)勁武者,根本做不到如此。
“砰,砰!”沙旺并沒有回話,又是兩槍打了過去。
秦銘依舊輕松避過。
“沙旺,住手,你這樣會把警察給引來的!”齊賢怒火中燒地吼道。
這時,齊賢的一個手下從樓下急忙跑了上來,一進(jìn)包廂就對齊賢喊道:“賢哥,不好啦,條子來了,快跑!”
早在沙旺剛才打響第一槍時,宋建廷就知道情況有變,所以他立即下令在酒吧附近蹲點(diǎn)的便衣們和他一起沖進(jìn)酒吧,捉拿嫌疑犯。
“媽的,都是因?yàn)槟悖 饼R賢恨透了秦銘,但卻不想再糾纏下去了,吩咐幾個手下?lián)踝∏劂?,他立馬進(jìn)入了先前準(zhǔn)備的逃生通道。
沙旺一看形勢不好,也緊隨其后。
秦銘想追擊,但無奈對方的小弟太多,又都是不要命的,一時之間被纏住了。
當(dāng)宋建廷和郝晴趕到包廂時,正好看到秦銘將最后一個人放倒。
“秦銘?”郝晴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冷聲問道:“你在這里干嘛?不許動,站好!”
看著躺倒了一地的壯漢們,郝晴心里的震驚難以言表,她無法想象,秦銘是怎么將這么多人解決掉的,就算是換成警隊(duì)里最能打的同事,恐怕也根本做不到。
秦銘才只是一個高中生?。?p> “抱歉了,警官,再不抓緊時間的話,那兩個家伙就要跑了,我先去解決他們,一會兒再聊!”
還沒等郝晴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秦銘的身影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竟是從窗戶上直接跳下去了!
“喂,你不要命啦!”
郝晴趕緊跑到窗前查看,驚愕地看到秦銘跳下去之后居然安然無恙,而后還敲碎了一輛車的玻璃,打開了車門,一踩油門朝著前面齊賢和沙旺的車追了過去。
“混蛋!”郝晴氣得恨恨一跺腳。
“郝晴,他是誰?”宋建廷一臉蒙圈地問道,他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震得有些發(fā)愣。
“宋隊(duì),我一會兒再和你詳細(xì)說明情況,現(xiàn)在我得趕緊去追擊齊賢和沙旺,不能讓這兩個毒販頭子跑了。”
說完,郝晴不等宋建廷答應(yīng)就匆匆跑出了門外。
“你等等!”宋建廷出言想要阻止,但卻慢了一步,只得無奈嘆息道:“唉,這性子怎么跟他老爹年輕的時候一個樣!”
他突然想起了昔日的老同事,如今已經(jīng)做到江北市副市長的郝如峰,父女倆性格一模一樣,都是暴脾氣。
郝晴的性格甚至比她父親還倔,為了抓捕犯人,她甚至連自己的命都能豁出去。
這一直讓宋建廷很是頭疼,萬一郝晴要是出了三長兩短的,他怎么和老同事交代?。?p> 想到這里,他趕忙下令,讓一起過來的兄弟們立即開車跟著保護(hù)郝晴。除了他自己和留下一些必要的人手,其他人全都跟著去了。
秦銘一直緊緊地跟在齊賢與沙旺的身后,兩人無論如何也甩不掉他。
“媽的,怎么像個膠皮糖一樣,陰魂不散的!”齊賢怒踩了一腳油門,奔著高速疾馳而去。
秦銘開車緊隨其后,嘴角掛著貓戲耗子的笑容,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到一百八十邁了,他臉上依舊看不出半點(diǎn)慌亂的神色,一如既往的瀟灑隨意。
郝晴跟在后邊卻不敢開那么快,只能通過警隊(duì)里傳給她的通訊信號來確定秦銘他們的位置,利用衛(wèi)星導(dǎo)航順著大方向追過去。
她既驚訝于秦銘的車技,又暗自惱恨他超過了自己,她是個不服輸?shù)男愿?,可是秦銘卻無論是搏斗還是車技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她,這讓她無法容忍卻又無可奈何。
一想到秦銘上次對她的出言不遜,郝晴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銘,你給我等著,竟敢說我有??!還敢耽誤我們警察辦案,打亂我們的計劃,等我抓到你,決不輕饒!”
幾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追逐著,頗有幾分速度與激情的味道。
不久之后,齊賢的車開到了郊區(qū)一處廢舊工廠里,停下車子之后,他的嘴角露出了寒冷笑容:“終于到了我的大本營了,小子,我看你這回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