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語墨等人已經(jīng)離開之后,秦銘總算可以安心地進行自己的報復(fù)計劃。
“我問你,今天白天你們是不是把一個出租車司機給打到醫(yī)院里去了?”
“嗯?”
陸坤一愣,他正納悶為什么秦銘剛才說有別的事情和他算賬,他不記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過秦銘啊,現(xiàn)在一聽秦銘如此發(fā)問,頓時明白過來了,原來是為了白天那個出租車司機。
“是,就是我們打的又怎么樣?”
陸坤絲毫不避諱,他不信秦銘還真敢把他怎么樣,況且,鬧出了這么大動靜,酒吧里的其他人必然會通知老板,老板必然會派人好好收拾秦銘。
“動手的都有哪些人?”秦銘問道。
“巧了,就是我們這些人動手的,那出租車司機不長眼,我們老板正有急事,他看我們變道卻不趕緊讓開,你說這不是找打嗎?”陸坤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是說你們老板當(dāng)時也在車上?”秦銘面色冰冷,覺得這幫人還真是霸道,他們自己變道不打轉(zhuǎn)向燈,反而還怪別人沒及時讓開。
“當(dāng)然,這件事就是賢哥讓我們干的,有本事你找他去啊?!?p> 陸坤臉上一副戲謔的表情,在江北市,他陸坤雖然也有些名號,但是和老板齊賢比起來,那就差的太遠(yuǎn)了,可以這樣說,陸坤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齊賢提拔他,賢哥才是真正的狠人。
秦銘如果去找賢哥,那必然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陸坤雖然仍被踩在腳下,但仍然得意地笑著,現(xiàn)在他被秦銘整得有多狠,待會兒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你們老板在哪?”秦銘不客氣地問道。
“就在頂樓最大的那個包間,有膽子就去?。 ?p> 秦銘狠狠踹在陸坤胸口上,讓其陷入巨大的疼痛之中,而后在其他人身上也是一人一腳,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而后,他走樓梯直奔頂樓。
......
與此同時,夜色無邊酒吧馬路對面,一輛很不起眼的吉普越野車正貌似尋常地停靠在一旁。
越野車內(nèi),女警郝晴有些不耐煩地對著旁邊一位有些上了年紀(jì)的中年人道:“宋隊長,我們到底什么時候開始實施這次的抓捕行動啊?這都什么時候了?”
宋建廷擺擺手道:“別急,據(jù)我們打聽到的可靠消息來看,距離他們交易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現(xiàn)在出去,恐怕會打草驚蛇,再等等,這次一定要來個人贓并獲,徹底給齊賢定罪!”
一個月之前,宋建廷就得到線報,確定了今天就是齊賢和東南亞毒販子沙旺的交易日,這條線他們已經(jīng)跟了很久了,今天終于到了收網(wǎng)的日子。
“好吧,齊賢橫行江北市這么多年,這次我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郝晴攥起拳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
酒吧頂樓,最大的包廂之內(nèi),一群人將兩個人圍在中間,似乎在緊張地戒備著什么。
這群人分為兩撥,一波人全都是西裝革履,看起來是酒吧服務(wù)生的打扮,另一撥人則是穿的花花綠綠,皮膚呈棕色。
“哈哈,沙旺先生,很高興這次能夠與你合作,等咱們這次交易完成之后,不妨留在江北市多玩幾天,我招待你們?!?p> 一個梳著大背頭,嘴里叼著根雪茄的中年男人熱情說道??此臉幼?,雖然年近五十,但仍然精神矍鑠,神采奕奕,一看就是平時保養(yǎng)得不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人。
“呵呵,不必麻煩了,齊先生,你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不過我們這么多異國人,留在這里太扎眼,交易完了還是盡快離開比較安全,謹(jǐn)慎小心一點的好?!?p> 沙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在東南亞,他們每天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命丟掉,現(xiàn)在他們在江北市人生地不熟的,哪敢多逗留?
誰知道這齊賢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在他們這一行,黑吃黑的事情可并不少見!
“哈哈,沙旺先生如此小心,也難怪能在東南亞混得風(fēng)生水起,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強留你們了。”齊賢不以為意地說道。
而就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包廂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誰是齊賢?”
秦銘冷聲問道。一進包廂之后,他看到眼前的場面心里也是愣了一愣,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出兒戲,要搞這么大陣仗。
“什么人?”
包廂里的人群頓時緊張起來,賢哥早就吩咐下去過,想到頂樓包廂來的人必須提前通報,沒想到竟然會有人直接踹門而入,還是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這可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事實上,陸坤并不是齊賢的心腹,只能負(fù)責(zé)一些類似打架斗毆,維持酒吧治安之類的雞毛蒜皮的事情,很多重要的事情,根本輪不到他,比如今天的這場交易,陸坤就毫不知情,否則,他也不會讓秦銘上來打擾齊賢的正事兒。
“齊先生,這是怎么回事?”沙旺眼神微瞇,突然警惕地站了起來,暗暗摸向了腰間的手槍。
齊賢的面色變得極其不好看,心里已經(jīng)把陸坤罵了個狗血淋頭,在他想來,秦銘能到這上邊來必然是陸坤失職,他是負(fù)責(zé)酒吧治安的,早吩咐過他不能讓人上頂樓,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愣頭青上來了,那肯定是陸坤的疏忽。
“干掉他!”
齊賢不管對方是誰,今天的正事兒不能被耽誤了,要知道,他能聯(lián)系上沙旺這條線,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思,沒想到今天第一次合作就鬧出這么大幺蛾子,如果不處理好了,以后還怎么繼續(xù)合作?
想到這里,齊賢就把秦銘列入了必殺名單。
秦銘聽到這聲命令,就已經(jīng)搞明白齊賢是誰了,只有老大才能發(fā)號施令。
看到四周圍向自己的人群,秦銘絲毫不懼,直接沖向前去,與眾人陷入混戰(zhàn)之中。
整個包廂里大概有三十個人左右,他們并非赤手空拳,各個都拎著鋼棍或者砍刀,這時全都是一起往秦銘身上招呼。
不過,以秦銘的身手,又怎么會讓這些人傷到?
僅僅幾分鐘不到的時間,秦銘就已經(jīng)干掉了將近十七八個人,而且還是一臉輕松,絲毫不見慌亂之色。
齊賢有些震驚了,這些人好歹都是他精挑細(xì)選出來的好手,怎么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好像不堪一擊一樣?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緊張問道,臉上早已沒有了淡定之色。
“過來收拾你的人!”秦銘將一個要偷襲他的人打暈,然后隨手扔在齊賢身前,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