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厲害的存在!
王遙逍瞧了瞧自個的手,血跡啥的,并沒有停止的趨勢,而是朝著劍柄流淌了去,甚至有那夸張的,已經沾染到了劍刃之上。
“難不成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腦海里暗暗的尋思道,很顯然,這個困惑是沒有答案的,他的雙眼,很快又回到了囚龍柱上,而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無奈,那原本一直沒有太多掙扎的身體居然也開始扭曲了起來。
“救我,救我!”
“你,你?”
展騰云的聲音顯得很驚詫,就像是瞧見了什么不一般的東西一般。
其實很快,王遙逍也察覺了這一幕,他手中的長劍震動的頻率明顯加快了些,這還不算啥,關鍵的是那劍刃上的銹跡,正在不住的脫落,露出它本來的面目來,而紅光啥的,也顯得異常的刺眼。
這?
他一時之間也想不過來。
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那一幕,血影劍,難怪一把繡劍會起這樣的名字,原來是處于這樣的緣由??!
強大的靈力快速的朝著身體中涌了進來!
王遙逍只覺得全身都有種腫脹感,雖然沒有遇見蕭青山時的那般夸張,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難受。
“你!”
展騰云又蠕動了下嘴,那只手試著向前伸,可還沒有碰觸到對方的身體,他猛的往后一退,那原本無法移動的身軀像是被一股極大的力量彈開了一般,腦袋重重的撞到了石壁之上,雖然沒有讓他到昏厥的程度,但劇烈的疼痛感了是假不了的。
自個找的罪,怎么都要受完!
王遙逍雖然也瞧見了這一幕,但是他沒有辦法去幫這個人,畢竟自個現(xiàn)在也被完全的限制住,想要移動分毫都難。
就這般的持續(xù)了大抵一刻鐘的光景,那亮光才暗下來。
再看時,王遙逍整個臉上都滿是汗珠兒,燥紅感幾乎掩蓋了展騰云整個視野,他那雙眼睛依舊盯著手上的長劍,仍然滿是不相信的姿態(tài)。
那柄劍,鋒利異常!
就算是蕭天戰(zhàn)手中的炫光,估摸著都比不過它,此刻被那陽光這么一照,絲絲寒意從那鋸齒一般的刃口上折射出來。
“這難道才是真的血影嗎?”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王遙逍輕輕的搖了搖頭,像是在感慨一般:“命數(shù),還真是!”
是啥,他沒有接著往下說,原本已經消耗過度的身體里,靈力顯得異常的充沛,順著那手臂朝著劍刃涌了去!
有了這神兵,或許能夠劈斷那寒鐵打造而成的鏈條。
嘭!
又是一聲震動,緊接著,兩道身形各自往后,從那塵埃中飛奔而出。
只一個眨眼的功夫,雙雙落地,狀態(tài)啥的,瞧起來都不是特別的好,至少兩張臉,都有種蒼白感!
“你的功夫的確很犀利,如果換做二十年前,或許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但歲月這種東西,不是你想改就能夠改變得了的,對吧,前輩!”
司徒槿笑得很輕柔,但那調子里的嘲諷感,卻掩飾不住。
蕭青山并沒有打算去反駁,畢竟對方說的是事實,他現(xiàn)在更應該去想的是怎么能和這妮子拖得久一點。
“他是救不出來人的!”
司徒槿像是察覺到了對方的心思,那話分明是朝著軟肋而去。
蕭青山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既然能夠來到這兒,就一定有自個的機緣所在,我這個當師傅的人能夠做的,就是去相信他,不是嗎?”
“機緣?”
司徒槿稍微的頓了頓,又接著往下道:“他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兒,是因為我們想要他出現(xiàn),就如同前輩你一般,這應該算是安排才對吧!”
“安排本身不也是機緣的的一種嗎?”
這倒也是,如果非要扣,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算是機緣的一種呢!
“我不想和你爭,才第六式你就已經,我倒要瞧瞧,你拿什么來接我接下來這一招呢?”
司徒槿緩緩的將那三柄劍放到了背上,顯然,接下來的招式已經用不到它們了,蕭青山的表情顯得異常的凝重。
第七式名字叫巫山云雨,算是碧游八式之中殺傷力最為強悍得一招,甚至里比起第八式來都還要夸張一些。
“你這妮子,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些,豈不知!”
話到這兒,蕭青山猛烈的咳嗽了幾聲,他情緒稍微波動了些,連帶著氣息都有點掌控不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到了強弩之末一般。
“前輩,你還是不要再說話的好,或許還能夠!”
能夠啥,那話沒有說出口,蕭天戰(zhàn)便笑了起來,很夸張的那一種,甚至有些詭譎的味道。
“你在笑什么?”
“老頭子在笑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些,你母親當年敗在什么地方,瞧來你還不清楚,現(xiàn)在就讓老頭子來告訴你,什么叫人太放肆,沒什么用!”
青萍劍開始嘶鳴起來。
如果這還不算什么,只需要一定的靈力驅動就可以的話,那么此刻,刃口上的那種碧綠色,卻讓司徒槿不得不去在意。
劍變,人也變!
這是一種同心之理,蕭青山整個身軀,突然間增大了不知道多少,當然了,那可不是他的本體,而是四周的枯枝砂石什么的,被吸引過來形成的類人型罷了!
而那手中的劍也變得相當?shù)木薮螅?p> 乖乖,這一劍若是劈牢了,光是那沖擊力,估摸著就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了,司徒槿的嘴角又微微的往上一挑,就像是在輕笑自個一般,他還真沒有料到,對方居然還隱藏著這樣的實力。
現(xiàn)在,可不是去服軟的時候!
好在巫山云雨也不簡單,再沒有正面對上之前,到底誰更勝一籌,還真有些說不明白。
風,再變強!
從那身后吹拂而來,司徒槿的長發(fā)向前飄散而起,那畫面,像極了柳條急舞,仿佛要從頭皮上脫落一般。
而四周的水汽升騰之下,已經不在是霧氣那般簡單。
厚厚的一層,甚至連陽光都有些射不透,感覺真的就像是要下雨了似的,以人之力,居然能夠構造這般夸張的環(huán)境,估摸著,無論誰都能夠瞧得出它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