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蕭同背著慕瑾寒,楚顏盡量走直線跟著他們?nèi)チ送\噲觥?p> “楚顏小姐,您穿的少,先讓總裁的保姆車把您送回去,我還有一點事兒要處理,隨后送他回去,您看可以嗎?”
“好的,晚安?!?p> 然后蕭同就看著楚顏踩著細(xì)高跟歪歪扭扭,偶爾還崴一下腳的朝保姆車走去了。
可還沒走幾步,她突然瘋狂的甩了甩腦袋,還抓住無辜的石柱,用頭狠狠撞了幾下。
蕭同看那中二模樣是唇角直抽抽,倏爾,他的背上傳來了一聲嗤笑。
蕭同扭臉看了一眼背上還在“睡”的男人突然半睜著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會演戲的高富帥,不是一個好總裁?!?p> “少廢話,上車?!甭曇粲质瞧綍r那凌厲冰涼。
蕭同的車很低調(diào),停在了停車場一個很刁鉆的車位,能看到保姆車。
等保姆車開走后,目睹了他吃女人豆腐全過程的蕭同,此時看慕瑾寒那正經(jīng)的模樣,開始八卦起來:“總裁,你這么做能行嗎,剛才小公舉行為瘋狂怕還是難受啊?!?p> 慕瑾寒發(fā)了片刻的呆,隨后沉沉道:“阿顏的感情觀太單純,這是好事,但不適合她現(xiàn)在的情況,痛苦就是想不開,能比得上痛苦的,是罪惡感。”
“兩者平衡后,她想開就想開了。”
蕭同在此刻懂得了慕瑾寒的用意。
年少時,大家會覺得初吻是很美好的東西,初亱自是更寶貴。
可在物欲橫流的成年世界,那些干凈的東西反而成了笑話,互留把柄,倒反而更能和諧相處。
慕瑾寒故意設(shè)計一出自己醉酒后的怪癖,先是洗脫六年前留給姑娘的心理陰影,又能光明正大吃吃豆腐,可不論是否是癖好使然,接吻就是接吻了,楚顏還是會在意。
在瑾聿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帶給她的痛苦感中,又生出她與慕瑾寒做曖昧事的罪惡感,她如果能把“忄生”這東西看的無關(guān)緊要,只看感情或者利益,也就大致有方向了。
又或者是她鉆了牛角尖,堅持初衷,能找回自己,那就更再好不過。
思及此,蕭同悄悄瞄了一眼慕瑾寒,這只是他想到的,就只是這兩點,就已經(jīng)是在悄悄引導(dǎo)楚顏的感情了。
慕瑾寒在計劃這些事時,他又要考慮多少呢?
他的心里必然也囊括著對瑾聿的罪惡感,還有得不到的痛苦感,但他卻還能風(fēng)輕云淡。
可怕,簡直就像……
“你這樣在小公舉心里,怕是會成個變態(tài)?!笔捦f了真心話。
“嗯?!蹦借畱?yīng)了一聲,“正常人眼里,變態(tài)人做變態(tài)事才正常,這樣正好。”
蕭同內(nèi)心:這是給自己以后再吃人豆腐設(shè)好鋪墊了?
當(dāng)真是可怕。
……
楚顏一路上想了很多。
是挺難受,但也沒糟到一闋不振,她還不能著急,她得等瑾聿的主人格回來,她還是……放不下瑾聿。
回到家,她看著一張照片。
來到慕家的第一年,倪藍(lán)拉著她和她的三個兒子拍了一張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