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J的大喊下,她再也沒忍住,抱住慕瑾寒哭的撕心裂肺。
如果沒有那些事,她可以自由戀愛,她覺得她或許先一步就對這個(gè)男人喜歡上了。
哪怕身份不配,只是自己喜歡也是自由啊。
慕瑾寒這樣一個(gè)對女人毫無興趣的男人,總是用很難聽的語氣卻把話說的那么有道理,如果有一天,他愛上誰,會讓他的女人傷心嗎?
這么一想,還真特么羨慕未來的二嫂啊。
可是她在哭什么呢?
哭被家人拋棄?還是哭瑾聿不要她,要了別人?好像都不是,瑾聿和正常男人不同,她還是不能把男人出軌的那一套加在他身上。
如今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男人抱著她就睡著了,她也抱著他哭著,這種偷偷摸摸擁抱的溫暖,就像噩夢醒來看到艷陽的安心一樣。
哭了幾分鐘,她立馬就止住了,手臂也收的極快。
她哪怕情緒崩潰很想抱著什么發(fā)泄,也不敢多抱他,更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多時(shí)間露出脆弱。
抹了一把淚,她雙手小心托著慕瑾寒的腦袋,她從他身上下來坐在他旁邊,再把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佯裝出一副把他解決的輕松模樣后,她唯恐自己裝的不像,拿起慕瑾寒喝的還剩半杯的酒,猛灌了幾口壓壓驚。
洋酒后勁很大,再加上她突然放聲痛哭了幾分鐘,耗了氣力,這一杯一助力,她看東西已經(jīng)開始重影了。
看遠(yuǎn)處穿著比基尼在跳鋼管舞的女人,她又倒了一杯,對著人家敬了敬,“姐妹兒,敬你是條漢子,我可不敢穿成那樣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跳舞!”
咕咚咕咚,半杯落下,頭更暈了,“沒想到……二哥竟然有那樣的……癖好……”
“害我六年都不敢釋懷,也是,他那么嫌棄我,如果認(rèn)得我是誰,怎么可能下的去嘴,酒品差成這樣……”
“有病,他們都有病,慕瑾聿有病,慕瑾寒也有,變態(tài)!”
吐槽過后,她骨子里還是對他懼怕,就怯怯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大了幾分聲音叫道,“二哥?”
沒人應(yīng)。
她又松口氣。
“你說我要是把你喝醉的樣子錄下來,你酒醒后,是要扒了我的皮呢,還是要扒了我的皮呢?”
“不過……謝謝您,我還是沒什么頭緒……但聽了您的話,我雖然還是難受,但卻有點(diǎn)痛快……”
在她突然正經(jīng)說了這話時(shí),她放下酒杯扶住了腦袋。
蕭同就在下面一個(gè)絕佳視角,欣賞了她的全程表演,看情況差不多了,他雙手一捂肚子,擺出一個(gè)猙獰表情回去了。
過去看慕瑾寒睡著了,他從猙獰表情里又?jǐn)D出一個(gè)愕然:“楚顏小姐,您真厲害,搞定了?。靠偛迷趺此??”
楚顏頭昏的厲害,她沒抬頭,想了想胡謅了一個(gè)理由:“我打昏了他,您別說啊。”
蕭同馬上配合:“好,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看蕭同完全沒懷疑,楚顏這才抬起她的醉眼看著蕭同,而后她指了指慕瑾寒:“現(xiàn)在呢,怎么辦?”
“回吧,我看您也喝了不少,我送你們回去?!?p> 的確是該回去了,不然還能怎么樣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