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里面的男人默默注視著這一切,自己今天才出去面見高層,想不到這么快有人就知道他的喜好了。
呵呵,如此迫不及待,那他必須得好好做功課了。
滕冽拿起手里的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p> 他的聲音很輕,輕輕的按掉結(jié)束鍵。
還在睡夢中的喜瑞,因為見過了父親之后睡得特別踏實。
以致于第二天早上根本起不來,她睡的太香了,有人進來都沒有發(fā)覺,只能迷迷糊糊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種危機感讓她受到了刺激一般,只能強撐著自己努力睜開眼睛。
那股味道不是別的,那是一個男人坐在自己對面,抽煙。
她捂住鼻口,瞪大眼睛,顯然嚇到了。
他什么時候來的?居然悄無聲息坐在自己面前太可怕了吧?
隆滕冽坐在這里許久,他高挑的身材坐在這矮小又簡潔的牢房里,顯得有些違和。
看到她在睡覺,他更多的時候是觀察一個人,這是自己的習(xí)慣,沒有其他原因。
喜瑞瞧他打扮的特別清爽利落,白襯衫和黑褲子,今天怎么沒有穿制服軍裝呢?真是奇怪的很。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她冷靜的問,頭發(fā)有些凌亂。
“獎勵提前給你了,現(xiàn)在要兌換諾言?!?p> “你什么意思呀?我不明白?什么獎勵,諾言,我沒有答應(yīng)你什么?!?p> “難道你父親沒有跟你說么?電話里你不是答應(yīng)的挺好的?”
喜瑞一聽,他居然偷聽他們談話,太過分了。
“你竊聽我和我爸談話,還明目張膽的偷偷進來,你到底懂不懂禮貌???”
她簡直火大的想要捶死他了,特別是看著他一副玉樹臨風的模樣,滿肚子的算計一看就不是好人。
喜瑞坐在床上不肯下來,一早上的好心情被他給弄壞了。
“呵……進來前我就說了,你沒有資格跟我談什么人權(quán),這里全部歸我管,想看什么想怎么做?你沒資格跟我發(fā)牢騷,念你不懂事……要不然我早就伺候你了?!?p> 他可不是開玩笑,對于她這個無辜之人,他已經(jīng)很包容了。
滕冽站起身子,指著她得床頭。
“東西拿出來?!?p> “什么?”
喜瑞歪著腦袋不知道他說的是啥?
“相冊。”
“噢,相冊?這個東西是你的?。课也恢勒l放在我這里的…………你要給你咯?!?p> 她從枕頭底下抽出相冊,扔給了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隆滕冽接起相冊,看了看,便轉(zhuǎn)身背對著她,幽幽的說著。
“隨我來?!?p> 這次語氣稍微好一點,喜瑞聽的心里舒服。
她慢吞吞的開始整理衣服,穿戴好,便跟著他出去了。
這一次沒有別人陪同,就他一個人給自己帶路了,她有種感覺很是強烈,父親說的對,如果聽他的話,或者巴結(jié)他,自己肯定是安全的。
畢竟這樣自己有個很好的靠山?。∷苄枰可降?,一個人留在這里能夠依靠的絕對是這個男人。
“等一下,我能問下你的名字嗎?”她跟在他身后,腿長有的太快了吧!
“隆滕冽。”他很大方的告訴了她自己的名字。
這個有著和自己女友一模一樣的面容,他是不會心動的,因為她只有一個,這一輩子都無可替代。
喜瑞瞪著他修長的身軀,走路都是帶風的,很有型。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無論是身材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就是這個脾氣不好。
“隆滕冽?這名字很霸氣呵呵………”她沒事找事的傻呵呵直笑。
頭頂上的昏暗燈光搖曳著,浸染著她和他的身影顯得有些柔和。
“……………………”他沒有回應(yīng)。
見他不理自己,自己也是自討沒趣,什么話也不想說了。
可惡的男人,她現(xiàn)在是沒有能力,她可是特別記仇的人。
這一次,他是帶自己來到了他的房間,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總之心里就是覺得怪怪的,問他,他也不說話,到底什么意思呢?
坐在椅子上,她只能發(fā)呆。
隆滕冽忙著呢,他換衣服,打扮自己,看樣子是要出門了。
可是喜瑞卻很害怕,通常這個情況自己也用換衣服的吧?
“這個衣服你穿上?!甭‰贸鲆患{色學(xué)生裝。
反正看起來挺老實的衣服,她接住了,而且還是特別老土的帶長袖子的衣服,搞什么鬼。
這個是高中生的校服吧?她已經(jīng)大學(xué)生了。
“這個衣服都是你爸爸托人寄過來呢,跟我出去一下,我允許你穿自己的衣服?!?p> 他說話似乎很講道理的樣子,但是她就不同了,感覺哪里不對勁?
“你穿的這么瀟灑,而我穿這個陪你出去?合適嗎?”
她不是應(yīng)該禮服或者什么漂亮的花花裙子嗎?
“你不用想多了,你只能穿這個……”
他無情的拒絕了她,小女生心思,他明白的很,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讓她毛骨悚然。
一件衣服而已,居然還用自己老爸送過來的衣服。
“我穿就是了。”她壓抑住自己的性子。
“去吧,我等你,時間不多我們得馬上出門?!?p> 他又開始抽煙了,明明一臉陽光帥氣的臉,抽煙起來就覺得有些頹然。
反正她是不喜歡抽煙的男人,氣味難聞的很。
喜瑞抱著校服進了衛(wèi)生間。
她動作很迅速,以前在學(xué)校也是軍訓(xùn)過得,換衣服的速度也有技巧,直接套進去就好了。
誰讓她這么瘦呢?她歪著腦袋探出一個頭觀察著他。
誰知,他也正好看見了自己,兩個人大眼兒對小眼兒,真的是太尷尬了。
滕冽犀利的眼睛注視著喜瑞,喜瑞的心咯噔了一下。
丟死人了都。
“那個我換好了?!彼づつ竽蟮某鰜砹耍藨B(tài)怪異。
滕冽冷魅相對,似乎沒有任何感覺,當她是個完全沒有發(fā)育完全的小女孩罷了。
“走吧?!?p> 他站起身子,兩個人一前一后,她發(fā)誓在學(xué)校都沒有這么聽老師的話,誰讓這個叫滕冽的男人身上,有種無法抗拒的氣質(zhì)。
她有種感覺最好別惹他生氣,阿彌陀佛,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這是她在監(jiān)獄呆了快半個月才放出來的,真的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陽光空氣包括外面的一切事物,她都覺得無比驚喜,活著的感覺真好。
滕冽從鏡子里面看到她像個發(fā)春的母豬在那里哼唧哼唧的亂叫著。
逃跑是不可能的,她腳腕上戴著自己自制的電子GPS追蹤器,一條很精巧的黑色鏈子,別人很難觀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