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喜瑞的爸爸喜程軍。
滕冽從監(jiān)控里注視著喜瑞的一舉一動,過幾日就要面見高層了。
他不知道計劃要不要實施,此刻狼白正如大難臨頭的模樣一聲不吭,已經(jīng)被他訓(xùn)斥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做錯了,心里很不爽了。
為兄弟,他做的挺好的,誰讓他不理解自己呢?
“我說你到底幾個意思?看她都看一個小時了,莫非你想放了她?”
他真的多管閑事,昨夜星辰昨夜風(fēng),這風(fēng)吹的不知道多舒服,懷里有美人正玩的得意,他就來了。
他讓自己丟了面子,自己想想也就算了。
可是也不能老是讓自己出丑吧?那多沒意思。
“狼白你越界了,你想玩女人我沒意見,你我都是有見識的,但是不要玩太危險的女人,有的女人靠山是你不能動的,就說你吧,每次約高層的管理人員,你覺得他們?nèi)绾蜗???p> “我這是為了咋們,他們可以玩為什么我不可以?圈子就這么大,難不成我像你專門調(diào)戲良家婦女?”
狼白西裝革履的,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呢?他卻這么數(shù)落自己,太憋屈了。
滕冽默不作聲,挑眉。
“噢,我這里有一筆錢,你猜猜誰給的?”
“誰?”
“你的買命錢,足夠殺死兩三個人了,你說現(xiàn)在有沒有資格說你,還有………她無可替代,別讓這個女人污染了我的視線。”
“…………………”
他自顧自掏出手機,放在桌子上,移向了狼白。
狼白拿起來看了看,一個中年男人,戴著黑邊眼鏡,很普通的人嘛。
“這是?”
狼白指著手里里面的男人照片。
“帶過來?!?p> “好!小事一樁!”他嬉皮笑臉起來,有活干了。
滕冽再抽出一封信,直接扔給他,他也接住了。
“這寄出去,同一個人,盡量早點。”
“這都沒問題,不過滕冽……你得實話告訴我………你和她………”
“一清二白,去吧!”他命令著,知道他待膩了,想出去干點事了,大事小事都可以。
他就是耐不住寂寞的一個人。
狼白聳聳肩,沒有就沒有,干嘛那么兇啊,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真是讓人費神。
“得了,我走了!”他拿走東西瀟灑離去。
喜瑞一個人坐在角落吃飯,很可惜她還沒有看到朱文了,那個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騙她真是討厭的很。
“388號!388號!”
她抬起頭趕緊放下手里的吃的很是緊張,絡(luò)腮胡子男人來了。
他走的特別的急,老樣子是挺高興的。
有什么值得他那么高興的?
“在這里?!彼齻€子小,別人有的抬起頭也注意到了她,大家以為她有出去的機會。
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多半不是什么好事,這是女人的直覺。
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給她帶路,喜瑞也沒有問,沒有說話。
她以為自己要去見監(jiān)官長,所以習(xí)以為常了,反正見也見過了,她是不怕的。
“我?guī)闳ヒ娔阕钕胍姷娜耍绢^,你挺幸運的?!”絡(luò)腮胡子看起來特別的高興,來了一句。
這種高興,她反正是體會不了了的,更多的是擔(dān)憂。
“是嗎?這里好像不是去見監(jiān)官長的吧?”
“呵呵……當(dāng)然不是,這是最靠近地面的,我看你挺老實的就告訴你……這里就是監(jiān)獄?!彼麡泛呛堑男χ?。
喜瑞真心笑不出來,心里直接罵臟話。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覺得自己快了………
“大叔,你怎么會來這里?方便告訴我嗎?”
“我???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我是殺人犯你信么?”他的模樣是有些兇神惡煞。
有的人看他這個樣子被嚇到也是有的,自己長相難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時候這個面相真不好說。
兩個人來到了一間墻壁都是鋼鐵的材料做的,看起來應(yīng)該很悶,也很熱吧?
他們莫非在地底下,聽這個大叔說,她猜測是如此,心里也很緊張。
絡(luò)腮胡子走的慢,喜瑞一下子碰壁了,鼻子疼的發(fā)酸。
“疼……疼死我了,到了沒有???”她不滿意的瞪著他。
“到了,我開門了,你一個人進去?!彼f。
“為什么我一個人?”
“進去吧!”他拉扯著自己進去就是一推,大概這光線太刺眼了,她趕緊捂住眼睛,害怕閃瞎自己的眼睛。
“喜瑞,喜瑞!是爸爸!”
朝思夜想的親人,聲音一下有股力量般的傳達過來這是爸爸?。?p> 喜瑞一聽,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就像監(jiān)獄里面的等候室一樣,對面的鋼化玻璃就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怎么那么疲倦呢?她心里的陰霾散去,只剩下一個念頭,爸爸才是最重要,她忽然覺得對不住他,同時她多想出去啊,十分想離開。
“爸爸,爸爸,我……是我……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待在這里,他們無緣無故的抓我進來,讓我干苦力,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大事啊,嗚嗚………”
她恨不得吐出一肚子的苦水,這才一個星期呢?自己都快要崩潰了,別提心里有多難過。
隔著玻璃她哭的像個孩子,簡直撕心裂肺的。
喜瑞的爸爸是個很出名的檢察官,就是家里清貧了許多,當(dāng)初她媽大概就是一下子惹怒了某個高管,所以才逼的心臟病發(fā)作,才一個電話。
可憐的喜瑞,就永遠失去了最愛的阿媽,如今自己也是含辛茹苦的把她撫養(yǎng)長大,他是聽過這個神秘的機構(gòu)的。
只不過沒想到自己女兒怎么就卷進去了,肯定和那個朱文有關(guān)系。
他幾乎日日夜夜托人找關(guān)系,也找不到,還是一個信封帶他來這里的。
如今看來這是真的,認出自己女兒字跡那一刻,心算是落地了,她還活著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慰藉。
“喜瑞坐下,別急………有阿爸在………”
他露出比較為難的表情,讓喜瑞看不清楚。
白色的大桌子上,有一個電話。
雖然聽的很清楚,可是他們想說點悄悄話。
喜瑞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坐了下來。
她顫抖的拿起電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對面的阿爸。
“爸………你老了很多?!彼粗^上白色有了幾根,以前老是不聽話,氣到他了,如今自己這么倒霉還出了這個事。
“沒事,爸爸看到你的信,就趕緊過來了,只不過時間不多,我們長話短說…………”
喜瑞的爸爸,喜程軍是直接從法院過來的,他坐上了一個神秘的黑車,畢竟車上的人都沒有任何露出真面目。
他也不認識了,知道是見自己女兒的他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