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御也不知怎么,看見楚二分外熟悉。不由自主的把事關(guān)這場戰(zhàn)事的消息都告訴她,這些消息不管對于逍遙或是武宣還是衡落,都是機密。
楚鳳鸞沒注意他的矛盾,她一心都在那個披斗篷的女人身上,衡落王族的女人?會御獸?
楚鳳鸞第一想法是從翼狩山逃脫的衡落雙。
可是衡落雙的靈獸她見過,不是這只白木棕熊。
衡落雙小小年紀(jì),縱然靈力修為不凡,畢竟只是凡人,不可能同時御兩獸!
御獸本就消耗精神力與靈力,若是同是御兩獸,氣血估計會耗盡。
不論這個會御獸的女人是誰,她后面是衡落王族,證明衡落與武宣已經(jīng)聯(lián)手。
“你修書一封,我?guī)湍闼偷芥?zhèn)國將軍手里?!?p> 楚鳳鸞一雙眼極為清冷,卻清澈見底。
楚青御莫名的感覺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甩甩頭,有些昏沉。
勉強提筆將書信寫好,還來不及叮囑,就眼前一黑。
楚鳳鸞看著楚青御昏睡,走到夜清身邊,將書信遞給他:“夜清,勞煩你將這個送出去?!?p> “嗯。”
夜清化成一縷白煙,輕輕飄飄的出了帳篷,消散于天地間,楚鳳鸞吹了蠟燭,坐到主位。
不過一盞茶時間,夜清回來,銀袍上一層清寒。
秋瑟嗅到熟悉的氣味,迷迷蒙蒙張開兩只肉臂,夜清見狀,唇角抿下一抹溫柔,褪了外衣,只著里衣抱過秋瑟,秋瑟在他懷中找到熟悉的地方,繼續(xù)睡去。
秋瑟雖然明里躲夜清,但夜里迷蒙間是要找的。
楚鳳鸞看著它那掉進狼窩尤未知的香甜模樣,不知該擔(dān)心還是該擔(dān)心。
不論如何,夜清都不會傷害秋瑟。
只要夜清不傷害秋瑟,楚鳳鸞都不會出手。
夜清是雪域冰龍,不入世的神獸,他身上有許多秘密,楚鳳鸞自然不會去挖掘,他與秋瑟,不知有著什么牽扯,只要他不傷害秋瑟,萬事都好。
夜清抱著睡得香甜的秋瑟,一雙琥珀黃的眼睛瞥過楚鳳鸞,眉心閃過一絲猶豫。
楚鳳鸞正在魂游天外,她在搜尋那個斗篷女人會是誰。
或者可以用今晚時間去查看一番!
三更,帳外的篝火已經(jīng)熄了,有些值守的士兵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啐了一口:“這天氣,怎么白天與夜間差距這么大。”
一邊有同守的士兵安慰他,“等我們早日打完仗,就可以回武宣抱著老婆孩子了。”
“你們有沒有感覺什么一閃而過!”
“這大半夜的,有什么會出來!是個人都不會出來了,只有我們這些最低的士兵才會被分來守夜。”
“是?。∫膊恢朗裁磿r候才能回武宣。”
“應(yīng)該會很快,這次與我們大帥同行不是有位會御獸的大人,她那個靈獸可真是威猛,一口就將那楚青御咬下來了。”
說起戰(zhàn)場之事,他們明顯精神許多,說的不亦樂乎。
“哎哎,我上次在主帥帳里與那大人打了照面,那大人雖然斗篷遮臉,但一雙眼睛生的真好看,清澈的能照人,就跟,就跟那九天玉泉一樣?!?p> “你莫不是胡扯,九天玉泉是這世間最清澈的水,怎么會有人的眼睛比得過九天玉泉!”
“我還就告訴你了你別不信,那大人的眼睛,好看的???”
“別理他,整天做夢?!?p> “哈哈,小伙子可能是沒見過女人,等這次攻下逍遙,就讓大帥給你賜一個媳婦。”
??????
楚鳳鸞一身黑衣,走在武宣陣營。沒錯,剛剛那道一閃而過的東西就是她,她近來修為增長,又練了太虛心法,普通小兵很難察覺。
太虛心法,如其名,虛空之中,不易被察覺的一種腳上功法,早年是一些江洋大盜為遁形所創(chuàng)。
不過這個心法只能對修為比自己低的人使用,若對修為或者靈力高的人使用,是會被察覺的。
楚鳳鸞找了一圈,都沒找見什么比較特殊的帳篷。
她腦子一轉(zhuǎn),往人越多的地方越簡陋的地方去,終于在左邊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察覺不一樣。
士兵的帳篷都是不同粗棉油布,而這頂帳篷雖然遠處看起來和周圍一般無二,但它的帳簾不同,帳簾的棉布中繡著金絲線,而且里面隱隱有女兒家的胭脂氣。
軍中森嚴(yán),怎么會混進女人!
只有一個解釋,這里就是那個所謂的‘大人’。
游弋弋
不好意思啊,又遲了。 三更賠罪 謝謝大家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