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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有戲

第一三三章 公子莫怕(3)

快穿之反派有戲 斬書 5167 2019-07-05 10:13:31

  這般風(fēng)流輕佻的樣子沒有半點威嚴(yán),這位只教男子的老師有些看不過去,輕咳提醒,“殿下注意分寸?!?p>  吳時順手把楚臨放在旁邊的位置上,詢問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這種被學(xué)生打的事情這位老師說不出口,楚臨不知道她的態(tài)度也不說話,整個正殿突然安靜下來,吳時倒是有些尷尬。

  “殿下,是侍君和張公發(fā)生了些口角?!?p>  兩位正主不說,有人說。

  是鳳云落的陪嫁,不是巧兒,是另一個小廝,原主有些印象,叫翠兒的。

  翠兒......

  這名字起的真隨便。

  翠兒從外面進(jìn)來,撲通一聲跪下,和他在一起的小廝見進(jìn)去了,也跟著進(jìn)去,見他跪下了也跟著跪下。

  巧兒看了他一眼,偷偷摸摸溜到了楚臨身后。

  “張公覺得侍君的禮數(shù)不夠,便出言侮辱侍君,還打了侍君?!?p>  翠兒把一個護(hù)主的小廝展示出來,說完還狠狠的瞪了這位張公一眼,似是解氣。

  吳時打量他一眼,和巧兒一樣的裝扮,比他身邊跪著的小廝打扮要艷麗一些,看著是個挺機靈的人。

  她從來不會以容貌看人,稍稍抬眸就見到一杯輕微點點頭。

  原來是個暗探。

  這就是丞相放在她這東宮的暗探之一了。

  翠兒說這話的時候,張公被說的臉色通紅,隱隱犯青。到現(xiàn)在,自己這雙腿還痛的不行,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竟然誣告他!

  當(dāng)初君后找他的時候隱晦的說了這位侍君是何模樣,性情如何,他是不怎么相信的。到了東宮見到這位侍君的陳設(shè)第一印象就是知書達(dá)禮,怎知見的第一面竟然不尊師道,甚至還對他動粗。

  簡直和君后說的一模一樣!

  “傷到何處了?”

  聽到吳時的聲音,張公以為是在問自己,剛要回答,可一抬頭就見到這位太女殿下一臉關(guān)心的看著那個鳳侍君。

  他可是君后請來的!

  張公知道這位太女殿下有些武功的底子,不可能看不出來他也受傷了。

  楚臨一愣,問他?

  和這位老人家動手他可沒吃虧,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傷哪了?上哪兒受傷去?

  張公也看著他,楚臨不能說自己還好,不然這個老東西定然會反咬一口,這老東西現(xiàn)在沒說話不過是一開始讓他占了先機。

  楚臨想了想,捂著肩膀,“我傷到肩膀了。”

  “一杯,給他看看?!?p>  一杯上前查看楚臨的肩膀,而吳時走向張公,拱手作揖。

  這動作可把這位張公嚇了一跳,不顧自己的腿有多疼,起身回禮,“殿下不可?。 ?p>  “張公,云落以前在家里之時養(yǎng)成了一些小性子,希望張公多擔(dān)待。本宮知道今日必是云落惹了張公,才會讓張公親自出手想教,本宮代云落向張公陪個不是。”

  張公有些惶恐,“老奴不敢!”

  “張公不必拘謹(jǐn),今后若是云落再不聽話,還得需要張公來教導(dǎo),他日才能真正的掌管東宮后院?!?p>  張公聽她的話,心里也是有了大約的定數(shù),也不在意是否被這位學(xué)生挑釁欺負(fù),連連點頭,“殿下放心,老奴定會仔細(xì)教導(dǎo)他,不會辜負(fù)殿下的期望?!?p>  “有勞張公了?!?p>  吳時以太女的身份給這位張公極大的面子,張公雖然身上疼,但如今心里卻是樂呵的。

  兩人一來一往的寒暄的時間,一杯已經(jīng)檢查完楚臨的傷,面無表情站在她身后。

  等兩個人說的差不多了,一杯才開口,“殿下,侍君的傷挺嚴(yán)重的,目前來看,怕是動不了胳膊?!?p>  吳時把張公請出去,“你留下,請大夫,七天之內(nèi)必須讓他好?!?p>  一杯抿唇,這塊瘀血,沒有半個月是好不了的,殿下讓七天好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推敲不明白,但是還是讓人找了最好的太醫(yī),用最好的藥去治傷。

  一個人走出去卻帶著另一群人進(jìn)來的楚臨把鳳云落嚇了一跳。

  他不敢出聲,對到窗戶邊看著絡(luò)繹不絕的人進(jìn)入他的小樓,一溜煙跑到床上拿著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等了半天,楚臨才進(jìn)屋。

  他進(jìn)屋之后沒發(fā)現(xiàn)鳳云落,倒是挺吃驚的,鳳云落這小子膽子小,不能擔(dān)事。在自己頂著他侍君身份出現(xiàn)的時間更不可能出去。

  楚臨肯定鳳云落沒走,就在房間里掃視一圈。

  床上那明顯的鼓包,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誰。

  “鳳云落!”

  聽到他的聲音,那鼓包動了動,就像是一條大蟲子在努力剝殼,慢騰騰露出一顆腦袋。

  腦袋上的眼睛通紅,一看就是哭過了。

  鳳云落看到了楚臨,激動的跑過去,一把抱住了他,“回來了!我還,我還以為你被發(fā)現(xiàn)了!”

  楚臨沒想到他會有這動作,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人時候,伸手去推著半大的男子,只是那手臂剛一用力,就是一陣劇痛。

  就好像曾經(jīng)的筋脈斷裂那般。

  “嘶!”

  鳳云落抱著他挨得及近,輕輕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你你怎么了!”

  “松開!”

  抱那么緊干嘛!

  疼死了!

  “怎么了!替你抗災(zāi)了!”楚臨淡淡看了一眼剛剛被他喊老實的鳳云落,坐椅子上慢慢脫下衣服,“去給我把床邊的暗格打開,把里面那個紅色瓶子拿出來?!?p>  楚臨身上的血淤有拳頭那么大,青黑一塊,在他白皙的皮膚上襯得尤為觸目驚心。

  鳳云落就像是傻了一樣盯著他的肩膀看,眼睛又紅了。

  “哭什么!去拿藥!”

  一天就知道哭!

  也不知道自己煩不煩!

  鳳云落被喊了一嗓子,頓時清醒過來,強忍著眼淚在周圍尋找。

  剛剛被那塊傷痕嚇愣住了,根本就沒聽清楚臨說的話。

  “去床邊,床頭有個暗格,打開,有個小紅瓶?!背R重說一遍,見到這位只會哭得侍君找到了地方后松了口氣,現(xiàn)在他只要稍微抬了抬胳膊,就疼得厲害。

  拿完藥瓶的鳳云落這次不用楚臨說,仔細(xì)聞了聞,把藥倒到手上給他做推揉。

  “你,你忍著點。”

  “我沒那么脆弱,趕緊!”

  藥味兒比較難聞,離得近的鳳云落就有種想吐的沖動,而且這藥味兒揮發(fā)的很快,沒有兩秒鐘,整個屋子都變了味道。

  鳳云落是好心,可是他沒想過自己究竟能不能忍得住這個味道,推了不到二十下,整個人恍恍惚惚沖出去,吐的一塌糊涂。

  楚臨聽著外面的聲音,也沒指望這位嬌生慣養(yǎng)的侍君再回來給他上藥。

  他不能出現(xiàn)在別人的眼前,所以還叫不了那些小廝給他揉藥,太醫(yī)開完藥之后就走了,門口不認(rèn)識的他也不能說話,整個房間只剩下他一個,楚臨把藥倒到手心,準(zhǔn)備自己給自己揉。

  傷到的是左肩后面,手掌能碰到,可是用不上力氣,怎么揉都沒有多大的用,反而他自己累的氣喘吁吁。

  楚臨背向門口,所以他看不到在門口站著一個人。

  精神力都集中在身后的血淤上,他也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他的肩膀,楚臨才反應(yīng)過來,全身緊繃。

  “放松,本宮給你揉藥!”

  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

  吳時的手勁比鳳云落大的多,揉第一下的時候,他就感到了巨大的疼痛。

  就好像骨頭都要碾碎了。

  “太醫(yī)看了。”

  楚臨咬著牙,他現(xiàn)在開口定是慘痛的聲音,所以只是小幅度點點頭。

  吳時輕了點,“怎么說?”

  楚臨搖搖頭。

  沒事?

  這骨頭都裂了還沒事?

  太醫(yī)不用心啊!

  吳時沒有揉很長時間,十下左右就把人松開了。

  瘀血挺嚴(yán)重,骨頭這個她不會治,得找個大夫。

  吳時擦了擦手,把藥收起來,“沒事多休息,左肩別動?!?p>  說完,大步離開。

  從她進(jìn)門到出去,總共沒有一刻鐘的時間。

  楚臨很納悶,這究竟是干什么來了。

  上了藥的肩膀有些發(fā)熱,一屋子的藥味兒他也挺難受的,楚臨把窗戶打開通風(fēng),一眼就看到了樓下的人。

  吳時拎著自己的手,沒錯,就是拎著。

  那藥的味道有點大,又不好聞,她想找地方洗手,可是這里她又不熟。

  給楚臨揉了之后,趕緊離開。

  這種味道已經(jīng)占據(jù)了所有她的所有感官,讓她有種把手剁掉的想法。

  吳時徹底離開他的視線的時候,鳳云落回來了。

  這位侍君一臉的歉意,可進(jìn)門并沒有看到楚臨在給自己上藥或者是在等著他回來上藥,而是站在窗戶那里看著什么東西。

  “楚臨,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p>  楚臨看了窗戶下好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你說這位太女比較兇?”

  “她會喊我?!?p>  鳳云落想了想,又想到剛剛那個場景。

  楚臨突然回頭,“除了喊你呢?”

  這位侍君沉默了,好像是沒有別的了。

  楚臨也沒指望他能說出什么來,因為這一會兒的接觸,他感覺這位太女殿下對這位侍君的態(tài)度挺好的,根本想不到這位太女會平白無故喊他。

  “我給你重新定了個計劃,過來?!?p>  鳳云落懷著一種詭異到他表達(dá)不出來的心情靠了過去。

  在楚臨和他商量計劃的時候,吳時已經(jīng)拿著自己的手回了正殿。

  正殿里的一杯見到吳時就看到了她拎著自己的手,而且還在散發(fā)難聞的氣味。

  “殿下,你這是怎么了!”

  “備水!”

  這個味道很重,吳時洗了很多遍才把味道洗淡,卻沒有消失,只要不細(xì)聞是聞不出來的。

  一杯遞過來手帕,“殿下不是去給侍君上藥了嗎?”怎么會粘上這個味道?

  吳時沒有解釋,淡淡問她,“鳳云落的藥誰給開的?”

  是沒長鼻子嗎?

  “負(fù)責(zé)殿下身體的王太醫(yī)開的,說是還需要進(jìn)一步檢查,要先涂一些化瘀的藥?!?p>  “那王太醫(yī)呢?”

  “被陛下叫去了?!?p>  吳時把擦手的手帕遞給一杯,轉(zhuǎn)身向書房走去,“王太醫(yī)不用回來了,去把文太醫(yī)請來?!?p>  一杯自然接過,跟著她走,“那怎么說?”

  “年紀(jì)大了,眼神不好?!?p>  還沒等在她這里治完傷就被女帝請去了,這樣的人也不用留。

  是自己人也不用。

  她可挑的很。

  一杯的腳步頓了頓,回想一下這位王太醫(yī)的年紀(jì),好像還不到五十吧?

  這么說真的好嗎?

  聽到這個理由的王太醫(yī)差點就發(fā)飆了,要不是對方是太女親信,肯定要討上門。

  一杯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在太醫(yī)院通知完王太醫(yī),轉(zhuǎn)身就走到隔壁的藥房,滿是誠懇的去請文太醫(yī)。

  王太醫(yī)和文太醫(yī)不對付,兩人曾經(jīng)因為一張藥方吵得不可開交沒有出現(xiàn)那種相知相惜的感覺,倒像是老死不相往來那樣。

  王太醫(yī)看著那邊相談甚歡的兩個人,就差一點沒吐血。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其實什么意思也沒有,決定去請文太醫(yī)的時候,東宮的人都不知道這兩位太醫(yī)之間竟然還有這么一段故事。

  太醫(yī)院兩位醫(yī)書精妙的只有文王兩位,除去王太醫(yī),那就只有文太醫(yī)了。

  文太醫(yī)和一杯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太高興,一直以來王太醫(yī)就是太女的人,雖然她接到了來自東宮的邀請,對于對手是一個偌大的挑釁個,但是她又不傻。

  如果王太醫(yī)真的只是因為年紀(jì)大而被太女遣退,那就不應(yīng)該留在太醫(yī)院,更不應(yīng)該來請比王太醫(yī)年紀(jì)還大的她去。

  文太醫(yī)的思量早就讓玲瓏心思一杯猜到了,一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才放下顧慮,背上藥箱和一杯離開。

  她們離開后,太醫(yī)院的人竊竊私語,無一不是在討論王太醫(yī)的。

  王太醫(yī)聽著旁邊那些壓抑而又興奮的聲音,甩袖離開。

  文太醫(yī)第一次來這東宮,第一反應(yīng)就是太肅靜了。

  一些奴仆在清掃,各干各的,全程無交流。

  偶爾看到兩個人還在比劃著什么。

  到了正殿門口,她才發(fā)現(xiàn)有兩個孩子正在盯著她看,一臉好奇。

  等她走近時,那兩個孩子撒丫子就往正殿里跑,一左一右站在門的兩邊,就像是兩個小門童一樣。

  小門童在她進(jìn)殿之前鞠躬行禮,然后筆直站著,在她進(jìn)殿之后,又跑回剛剛的位置,一左一右蹲著。

  文太醫(yī)想了想,還是本著先了解一下病人的身體,開口問道:“一杯大人,病患在何處?”

  “文太醫(yī)先休息,這個時間侍君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明日一早再請?zhí)t(yī)診脈?!?p>  一杯在正殿揚手,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黑衣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

  這個感覺,這個動作,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

  看著她身后那兩個肅殺的男子,文太醫(yī)不可能反抗,只能乖乖和兩個奴仆離開。

  她這一夜沒有回到太醫(yī)院,也沒回到家中,已經(jīng)確定這位文太醫(yī)是東宮的人。

  東宮的人又多了一員,對所有人都是一個不小的消息,雖然多的這一位只是個大夫。

  有了大夫吳時的身體就好了,好了就跟著一群大臣上朝,天不亮就去,連張人臉都看不到,還要在門口等著,等著女帝起來。

  吳時靠在柱子上,數(shù)著天上為數(shù)不多的星星,東方見亮,星星越來越少。

  “殿下?!?p>  吳時聽到有人在叫她,正起身,淡淡嗯了一聲。

  “不知道殿下可有準(zhǔn)備好?”

  她看不清身邊的人,聽著聲音倒是比較耳熟。

  原主聽過不少這個聲音吧。

  她挺好奇這人是怎么在這么黑的地方認(rèn)出她的。

  “那批東西已經(jīng)被劫下來了,殿下可以在三日后去焦亭去取?!?p>  啥東西被劫了?

  焦亭?

  東南方向的那個?

  那人沒等到“殿下”的回應(yīng),自顧自說道:“殿下放心,那些事情處理的很干凈,絕對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而且還可以推到太女身上。”

  吳時:“......”這是找錯人了吧。

  天越來越亮,隱隱可見身邊人的輪廓,吳時辨認(rèn)很長時間都沒想到這位給錯情報的人是誰。

  但是她不能讓人知道她這個太女殿下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陰謀,低低嗯了一聲,就像是沒睡醒一樣。

  之后在那人的目光中離開,走到看著人多的那些影子里。

  那人還在疑惑,今天的殿下也太警惕了。

  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左右,女帝的貼身侍衛(wèi)才站出來高喊一聲上朝。

  吳時被一群人簇?fù)磉M(jìn)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往那一杵,神游天外。

  女帝的目光總往她身上飄,聽著下面大臣匯報各地情況,時不時招呼大皇女來問她是什么看法,然后又去問三皇女她是什么看法。

  就是不問太女。

  朝臣看在眼里,思量在心里。

  聞吳時太女這個位置怕是坐不穩(wěn)了

  唯有一人,在丞相后不動聲色看著吳時,柳眉輕蹙。

  今天的太女過于安靜,若是以往,早就對兩位皇女所說的話進(jìn)行一番批判,之后再說出自己的想法。

  但是每次都不會被女帝采納,也會讓大臣覺得這位太女根本沒什么腦子。

  可今天吳時往那一站,不出聲,不抬頭,倒是讓她意外了。

  吳時并不是什么都沒聽,她在聽聲音,找到剛剛的那個人是誰。

  聽那個人的意思,這些事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萬無一失,就差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或許是因為時機不夠,吳時沒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下朝之后,一群大臣都躲著她走,就連剛過來時的那些人都不再靠近了。

  這次是安安靜靜回到馬車?yán)?,同樣帶了一批折子回去?p>  車行半路,被人攔下。

  馬車突然一晃,吳時把著車窗穩(wěn)住了,旁邊的奏折嘩啦一聲鋪滿車。

  “殿下,前面有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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