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也甭難過,父債子還嗎?不然你快跑?”小月兒出餿主意。
“我往哪兒跑?你不是說他們很厲害嗎?我怎么辦???”于三這混貨遇著事兒了就變成廢物。
“哎,難為你,你既沒實力又沒武力,你也不用費力了,下去繳械投降等死吧。”說完小月兒“噌”的一下把于三腰下的玉佩拽了下來,“反正你也要掛了,戒個歸我了?!闭f完送袖子里進(jìn)了空間。
“你!小混蛋!欺人太甚!”于三郎被眼前的事兒驚了一下,這會忘了害怕張口就罵,本性難改。
“吆,說話好難聽啊,欺負(fù)你怎么了?”說完小月兒又一伸手把于三郎荷包拽下來,直接送空間了,連招呼都不打了。又看見門口那把腰刀,“刀不錯!”剛想伸手去拿,就見一只毛茸茸的黑手從門簾子下面伸進(jìn)來,就那么一劃拉,就把腰刀劃拉到手了,小月兒眼瞅著毛胡子把刀拿走了。
毛胡子刀一到手,立馬跳到車上,“倉啷啷”拔出腰刀,刀尖對著馬屁股狠勁一扎,那馬被扎得疼啊“嗷”的一聲就跑起來。毛胡子動作一氣呵成,干凈利索,接著就是一聲斷喝:“三爺,抓穩(wěn)了!”
馬車劇烈顛簸,于三和小月兒都差點咕嚕出去?;桀^脹腦的于三和小月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接著又聽見“咔嚓”一聲,緊接著又“呼通”一聲車翻了,接著小月兒嘰里咕嚕的滾了出來。大概是因為車還沒跑起來,車速一般,或者是小月兒身體素質(zhì)好的的原因,小月兒咕嚕出來并沒受傷,直接就站起來,于三卻沒出來,大概暈了。
|“靠,日你姥姥的,對正在行駛的馬車下手,何況車?yán)镞€有我這個貌美如花的少年兒童,你們還有沒有道德底線?臭不要臉的!”小月兒小童音破口大罵。
“少爺!三少爺!”毛胡子一站起來就去掀門簾子,就見于三滿臉是血的躺在那兒,不知是死是活!“嗚嗚??????,少爺,三少爺死了!老子和你們拼了!”毛胡子目眥盡裂,一刀就劈向剛才對車下手的劫匪,那劫匪就是剛才把手里的藤條棒別在車輪上才導(dǎo)致的車翻了,毛胡子就認(rèn)準(zhǔn)他了,要殺了他。
劫匪頭子豹爺一看不好,趕緊一揮手,結(jié)巴和另一個拿藤條棒的就沖了上來,攔住毛胡子廝殺,毛胡子哪里是對手,幾個回合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不過這倒是讓小月兒毛胡子另眼相看了,最起碼這貨對得起自己的職業(yè),不說其他這個忠字么,他還是當(dāng)?shù)玫摹?p> 小月兒一邊觀戰(zhàn)一邊注意劫匪的動作,剩下的三個劫匪還沒動手呢,小月兒想:要是三個一起上,毛胡子立馬就玩完,現(xiàn)還能支撐一陣。
這時就見豹爺走了過來,手里拎著大砍刀,走到馬車前還沖著小月兒一笑,小月兒也抿著小嘴沖他撇了撇,雖然咱一身是土,但是咱可沒傷著,再說氣勢上不能輸給他不是,拿眼盯著他。
豹爺一抬手把車門簾子拽下來,就見于三滿臉是血的躺在那兒不知是死是活的。
“都說了留活口,看你們干的活兒,八成是個死的,死了??????”。沒說完不說了,“趕緊弄出來看看死活!”
一個劫匪過來探身從車廂里像拖死狗一樣把于三拖出來了,拿手一試鼻息,“豹爺,還活著!”
“嗯,好!結(jié)巴,你兩趕緊的把這看家狗弄死了,咱趕緊走?!彼傅氖桥烂印?p> “哎,那個該死的奴才,把刀放了,不然我弄死這豆鼠子!”這劫匪手里一把匕首擱于三脖子上,作勢要割。
毛胡子聽自家少爺還活著,忙退出三人戰(zhàn)圈,跳在一邊,“三爺,三爺?”就要奔過來。
“站住,再走我弄死他!”
毛胡子嚇得站住。
“把刀放下!跪下!”匕首又狠狠的往下割得樣子。
毛胡子嚇趕緊聽那劫匪的話,也明白這是拿主子的命威脅他,楞了一下,接著任命的把刀扔在地上。
“讓你跪下!聾??!”劫匪又罵,一邊罵一邊沖斜對面的一個劫匪使眼色。
毛胡子還真是聽話“噗通”沖著豹爺就跪下了,“你放了我家少爺,我家少爺已經(jīng)被你害死了!你放了他,我認(rèn)打認(rèn)罰!”
“噗,想不到啊,你還是個忠仆!難得!難得!”豹爺邪惡的笑了笑,“弄死他!快點!”
毛胡子身后一大漢掄起藤條棒摟頭蓋頂就砸下來了,這是要把毛胡子砸死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