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綢布衫子一聲斷喝像近距離打了個雷,于三郎的幾個奴才都嚇得一哆嗦。
“哎,黑大個,你們是專門等在這?等的是于三的吧?”小月兒沖著綢布衫子問,“你們是有目標的打劫,為毛?。俊?p> “小丫頭,你問的倒是挺多的,不錯,豹爺我等的就是于家小子!”綢布衫子陰深深的說。
“哎吆,你叫包夜?這名字很有趣兒啊,哈哈哈??????,那你是要劫財還是劫色?還是報仇???”小月兒心里小人哈哈哈大笑:豹爺就是包夜,不知道誰包他的夜。
“你說呢?”
“跟我有毛關(guān)系啊?不跟你瞎聊了,即聊不出金銀財寶,也聊不出升官發(fā)財,我要先走了。”如月不想繼續(xù)和這三毛野獸打交道,準備下車走人。
“你想走可不行,遇到豹爺我,由不得你了?!?p> “就就就??????是,什么人都敢和巴爺我??????搶搶搶話,給我搶回去????????!苯Y(jié)巴搶話說。
“哼,你不是我老子娘,管不到我頭上!”小月兒也惡狠狠地說,小奶音惡狠狠的也是小奶音,豹爺感覺蠻可笑的。
“那是,小丫頭,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的一畝三分地兒豹爺說的算,不然你認我做爹如何?”這豹爺突然拐了話題給小月兒嚇一跳,看了這人一眼,渾身一哆嗦直搖頭。
“想做我爹也行啊,看你腦袋扛不扛擰?呵呵呵?!毙≡聝盒呛堑卣f。
“廢話少說,于家小子趕緊滾出來,不然老子拆了你的破車!”又喊一聲。
小月兒迅速放下門簾,又爬回車廂里,“哎,于三,你要壞事兒,你什么時候得罪了這幫土匪,我怎么看他們要弄死你?。 ?p> “嗚嗚嗚??????,我怎么知道?我不認識他們,我平時嫖娼都給錢的,偶爾欺負欺負鄉(xiāng)民,也沒往死里欺負,我沒仇人啊?!庇谌捱筮蟮恼f。
“你家人呢?是不是你老子的賬算你頭上了?”小月兒問。
“不錯,就是你老子的賬,爺我抓不到你老子,抓了你也不錯!”外邊人搭話。
小月兒迅速地又爬出來,看了一眼,又爬進去,“哎,于三,你恐怕要夠嗆啊,你的幾個奴才和外邊的劫匪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你家的毛胡子頂多算一條家狗,你和你兩個小廝頂多算白條雞,可是外邊的五個劫匪那是嘯聚山林、常年狩獵的狼,你們根本不是對手!”說完瞪大眼睛看著于三郎,“完了,如果是尋仇的話,你百分百死翹翹!”小月兒一臉的八卦,帶著幸災(zāi)樂禍,這貨也不是好貨!
“哈哈哈哈,小丫頭說話我愛聽,老子就是嘯聚山林的狼,趕緊滾下來?!闭f完,這豹爺也不等了,一揮手,三個手持藤條棒的一擁而上,把車圍了起來。
毛胡子之前就下了車,站在車前,兩個小廝也是,不過看得出來除了毛胡子,兩個小廝已經(jīng)就剩哆嗦了。
“放肆!爾等什么人?你可知道車子里的是什么人?爾等幾個毛賊也敢來劫我家三少爺,簡直找死!”毛胡子也不含糊,護住馬車,大聲斷喝,一邊四下亂看,希望能有過路的看見他們,或許有救,果然不愧是守備家的保鏢。
“別看了,方圓三里以內(nèi)沒有人跡!”一個拿藤條棒明白毛胡子的想法,馬上滅了毛胡子的希望。
由于小長村地處偏僻,所以打小長村到朔州城這一段路人跡很少,尤其這一段路更是沒人走,這才是為什么劫匪選在這里劫道的原因。
“別啰嗦,把這三個奴才殺了,留著他也沒用,咱們只要于家小子?!北獱敺愿劳?,旁邊一站看熱鬧。
“慢著,你到底是誰?報個名號來,也叫咱死個明白!”毛胡子臨時多個心眼,他手里沒武器呢。
“也好,讓你們死個明白!”豹爺頓了一下又接著說:“玉龍山知道吧,玉龍山大當家白玉龍知道吧,那是我大哥,我玉龍山與你朔州毫無瓜葛,咱們從不惹你們這些官兵,可是你爹于守備為了軍功,帶人繳了我玉龍山,還把我大哥、二哥抓來殺了,還把尸身掛在城門樓子上示眾,另外還殺了我玉龍山一百多口,其中不乏婦孺?!眧豹爺說到這顯然很悲憤,這貨眼里居然有淚光。
“三哥,跟他們廢什么話,直接剁成肉醬給大哥等兄弟報仇!”一個藤條棒不耐煩地說。
“我靠,你爹也太不是東西了!怎么能殺婦孺,殺良冒功?”小月兒眼里熊熊的八卦之光,“難道,你爹就為點軍功?沒了別的?”
“我怎么知道?嗚嗚嗚??????,我只是我爹的庶子,我爹什么事兒也不和我說,好事兒也沒我的份??!從來都是我大哥、二哥,我爹都不拿正眼瞧我,怎么這事兒找到我頭上?老天不公??!嗚嗚嗚??????,你們怎么不找我大哥二哥?。鑶???????!边@貨也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