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到這么大,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數(shù)不勝數(shù),就算她嫁人以后,她身邊的狂蜂浪蝶也從來沒停息過,但凡她想要的男人幾乎沒有不上手,除了眼前這個可惡的衛(wèi)元極,還有從前的沈遙。
為此,氣死了附馬。
附馬一死,她更加無所忌憚,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有男人在她的眼里看來,都不及衛(wèi)元極和沈遙。
一個絕美如妖,一個清雅似仙。
若得他二人,這世上的其他男子她盡可舍了。
如今沈遙主動對她示好,她自然心情如陽光一般燦爛,二人相約來茶樓喝茶,不想遇到了她命里的另一個小魔星衛(wèi)元極。
“我當是誰如此招搖,原來是樂陽公主?!?p> 衛(wèi)元極緩緩的抬起頭,漂亮的眉毛微微一蹙,淡漠的看了一眼宋懿如,并沒有起身行禮的意思,只是倒了一碗酒遞向宋懿如。
宋懿如本來還惱怒衛(wèi)元極的無禮,現(xiàn)在他竟然給她斟酒,她滿臉怒氣立刻化作嬌媚笑容,盈盈走了過去,伸手要接。
“啪嗒——”
酒碗落地,摔了個粉碎。
“唉——”衛(wèi)元極嘲諷輕嘆,兩手一攤,笑的惡意滿滿,“看來連我手里的酒都討厭你,不愿被你喝呢?!?p> “元極,不得無禮!”衛(wèi)元則輕喝一聲,然后向樂陽公主陪罪道,“公主,元極醉了,還請公主見諒?!?p> “本宮看衛(wèi)元極根本就是故意的!”宋懿如頓時大怒,回頭看向沈遙,委屈萬分道,“子越,你來做證,衛(wèi)元極他是不是僭越無禮,藐視皇家?”
沈遙有些為難的看著宋懿如,溫聲勸道:“衛(wèi)世子說的沒錯,我看衛(wèi)元極的確醉了。”
“子越,你胳膊怎么朝外拐?”宋懿如大為不滿,“不要忘了,你是誰的人!”
“公主,臣只是實話實說?!币痪湔l的人觸怒了沈遙敏感的神經,溫和的臉色突然就沉了下來,聲音變得冰冷堅硬,“你若覺得臣說錯了,臣自當領罪。”
若不是因為事情棘手,他也犯不著低頭主動邀約樂陽公主,樂陽公主風流成性,太后卻依舊寵愛她,她的話對太后來說還是比較有份量的。
盡管他有求于她,也不能任由她踐踏他的自尊,再說,像宋懿如這樣的女人天生就賤,你越是對她壞,她越是喜歡你。
果然,宋懿如見他動了怒,立刻就軟了下來,細聲細語,好不溫柔:“子越,本宮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瞧你,怎么就急得青筋暴疊了呢?”
她抬手就欲往他的額頭摸去,沈遙好似被火星灼了一般,下意識往后退去,拉開了一個安全距離,宋懿如心里失望,卻也無奈。
沒辦法,誰叫她喜歡他呢,她好不容易才讓他主動一回,她不想沒有下次。
雖然,她喜歡很多男人,可真正喜歡的只有沈遙和衛(wèi)元極,就像皇兄一樣,他可以把鄭貴妃寵上天,也可以把曦夫人捧在手心里頭的。
皇兄可以坐擁后宮三千,為什么她貴為公主就不可以,她要求的不多,只要兩個男人足矣,她覺得自己比皇兄專情多了。
……
洛櫻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打嘴仗,心中奇怪,一向自視清高,目下無塵的沈遙怎么會和宋懿如在一起?
想當初,宋懿如費了多少心力想要勾引沈遙,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看來,沈遙是遇上麻煩事了,而且這個麻煩事還不太容易解決。
“喂!你個臭丫頭在發(fā)什么呆呢?”衛(wèi)元極拿手在洛櫻眼前晃了晃,忽看見洛櫻的右臉頰沾著一粒瓜子皮,他毫不避嫌的伸手就要幫她擦拭,卻被洛櫻一把打開。
“衛(wèi)公子,請自重?!?p> “你個臭丫頭,你臉上沾了東西,我好心好意要幫你擦干凈,你竟敢拒絕!”
“多謝衛(wèi)公子好意,我自己有手?!?p> 洛櫻若無其事的拿出帕子往臉上擦去,只是擦的方向不對,云安楠忙不迭的笑拿過帕子幫她擦了。
衛(wèi)元極兩眼一翻:“你不是說你自己有手?”
洛櫻仍是淡淡:“云姐姐的手和我的一樣。”
他扯扯嘴角,磨牙道:“那我的手怎么就不一樣了?”
洛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他一個問題:“你是女人嗎?”
衛(wèi)元極桌子一拍,怒道:“你眼瞎啊,老子是純爺們?!?p> 洛櫻似笑非笑的將他打量一番,衛(wèi)元極感覺被她盯的渾身不自在,這個臭丫頭一直都對他熟視無睹,怎么好好的這樣盯著他看?
看也就罷,她的眼神為何帶著懷疑和譏諷,好像他說了謊,真是個女人似的。
他娘的!看他不剜了她的眼睛。
正要拍案再起,就聽到洛櫻慢悠悠的“哦”了一聲:“既是男人,就該知道男女有別?!?p> “……”
衛(wèi)元極臉上的怒氣僵在那里,被噎了個結結實實。
云安楠兩手托腮,心中暗喜的看他二人你來我往,心想有門!在八字還沒一撇的時侯,她已經開始憧憬起未來,她和洛櫻做了妯娌。
宋懿如一見二人公然在她面前打情罵俏,剛剛熄下去的那股妒火復又燃燒,憑什么一個黃毛丫頭,又是讓沈遙看的移不開眼睛,又是讓衛(wèi)元極要為她擦臉的。
“不知這是哪家的姑娘?本宮瞧著面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