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開著那一車的軍火去了碼頭后,轉身又帶著兩個兄弟來了必須經過的路口等著,沒有多久,果然跟閻安樂料的一樣,佐藤健的車就出現(xiàn)了,前面卻有人修路,四兒奇怪,他來的時候明明沒有修路的。
四兒皺眉,打了一個手勢,兩人沒動,很快佐藤健車上下來人勘察,只見剛剛修路的工人,瞬間摸出了槍,開始動手。
一見是幫手,四兒把面巾往上一拉,又打了一個手勢,三人立刻加入了戰(zhàn)局。
卻沒想到日本人卻越來越多,而他們的人越來越吃力,四兒能看出來他們的目標也是佐藤健,可是,佐藤健來狡猾,一直坐在車里,車外全圍著日本兵。
四兒只能一次一次的嘗試逼近,要看見車就要啟動后退,四兒再也顧不了其他,立馬沖了上去,只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是同時,四兒一聲悶哼,身后有人接住了他,而坐在車里的佐藤健瞬間倒了出來,由于燈光太暗,沒人確信他是否死了,只有人逮著了這個機會,對著他一頓開槍。
而那個托住四兒的人,只是立馬轉身,帶著四兒就走了,沒有一絲猶豫。
很快,閻門的兩個人看見四兒被人帶走,兩人也往不同方向撤回了閻門總部,而那些不知道哪里來的人確認佐藤死了后,也分別撤走了。
而四兒就被神秘人一路帶到了閻府。
“開門!”
閻府的兩個守衛(wèi),馬上認出來了四兒,驚呼到,“四哥!”
打開了大門,而馬上又有兄弟進去通知了管叔。
很快,管叔快跑了出來,看見一個蒙著面帶著黑色帽子的人扶著四兒,管叔馬上走了過去,“關門,看看后面有沒有人跟蹤?!?p> “是!”守衛(wèi)應了一聲,查看了四周,立馬關門。
“怎么回事?”海棠立馬走了過來幫忙,看著四兒昏迷,難受的說著。
“受了傷,拿藥箱過來?!鄙衩厝朔愿赖健?p> “噢,好,好,好…”海棠顯然慌了神,趕緊去一邊找醫(yī)療箱去了。
“你是?”管叔在一邊幫忙讓四兒躺下,然后脫下他的衣服。
“是我,管叔?!眮砣税衙娼硪怀?,帽子一掀。
是那顆晃亮亮的光頭。
“齊山?”管叔驚訝!
“有事您等會兒問我,現(xiàn)在救人要緊,四兒好像是傷了腹部,我不懂醫(yī),我只能給他把子彈取出來?!?p> “當務之急,馬上找個醫(yī)生過來?!?p> “醫(yī)生?之前的家庭醫(yī)生年老回鄉(xiāng)了,小姐回來后,也沒找新的醫(yī)生了。這時候去找醫(yī)生,怕是要露出馬腳了!”
“少主呢?”
“我馬上打電話,馬上去打電話!”
“酒店人多,管叔注意措辭!”
“好好好?!惫苁遛D身走了出去。
而齊山拿過海棠遞過來的醫(yī)療箱打開,里面應有盡有。
做好了準備工作,管叔已經回來,“不好了,出事了,小姐被日本人帶走了!”
“日本人帶走了?”海棠驚呼,“小姐不會出事吧!怎么辦,管叔,怎么辦?。 ?p> “別慌!”倒是齊山冷靜,“先解決眼下的,海棠,管叔,你們幫忙按住他,我也不會打這麻醉,我怕四兒疼醒,我要取出子彈先!”
“好,好,好…”兩人連忙按住昏迷的四兒。
齊山也不猶豫,把燒紅的刀直接切開子彈孔,取出子彈后,然后消毒,擦凈了就下針縫了起來。
等忙完后,齊山已經是一腦門汗。
“海棠,你留著照顧他,晚上如果發(fā)燒,一定要照顧好,人醒了就好了。”
“是,是?!焙L娜ザ肆伺杷M來。
而齊山洗了洗手后,才跟著管叔走了出去。
“你怎么會跟四兒在一起?”
“別問這個了,你說少主被日本人帶走了?”
“對,冷爺也跟著去了。這是溫先生給我說的,不過,也說讓我不要擔心,說明天如果兩人沒有回來,他會親自去要人。”
齊山低頭想了想,“佐藤健死了,第一個懷疑的人不應該是少主才對,除非…”說道這里,齊山抬頭看了看管叔,“除非是少主引佐藤健出來的。”
“齊山,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和四兒在一起,但是不該問的你別問,我也不會說,不該你知道的,你也別想知道?!惫苁宄林?,有些嚴肅的說著。
然后又看了看他,“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齊山聳了聳肩,“那沒事我就先回去了?!?p> “齊山,今天這么晚了,你就在這兒休息吧,我讓人給你收拾房間?!惫苁逭f完,也沒有給齊山選擇的機會,揚聲喊到,“桃子,去收拾一間客房,順便那一套新的男裝備著?!?p> “是,管叔?!碧易討?。
齊山也沒生氣,只是笑了笑,點頭,“那管叔能給我弄點吃的嗎!我餓的不行了?!?p> “好,你先去洗個澡,我馬上讓后廚給你弄吃的。”管叔雖然嚴厲,但是他也能看出來齊山沒有惡意,更何況對他的安排,他一點沒有反感,管叔更是對他的要求一應俱到。
“那行,謝謝管叔?!闭f完,轉身跟著桃子上了樓。
其實,管叔現(xiàn)在一點也不輕松,四兒傷在腹部,又沒有醫(yī)生看,齊山這個半吊子縫縫補補,生死未卜,小姐現(xiàn)在又被日本人帶走,萬一一旦出點什么事,管叔簡直不敢想。
所以,他只能照顧好家里,不敢給閻安樂添一點麻煩,小姐,你一點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