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從小你就可以模仿我的聲音,5點半準時出去隨便找一個公共電話亭給將軍府打電話,用我的聲音打,把他引到3號碼頭?!?p> “四兒,帶兩個兄弟喬裝打扮一下,把溫先生要得軍火運過去的同時,路上截住佐藤,最好是綁活的,沒機會就直接動手?!?p> “厲哥,跟我一起去訂婚宴,擺脫嫌疑。”
“今晚的局,我不能親自動手,都壓在你兩身上了,成敗在此一舉了?!遍惏矘纷詈髧诟懒艘宦暋?p> “是,小姐。”
“為什么你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動手報仇?”
“爸爸曾經(jīng)說,不希望我這雙手沾上死人的血?!遍惏矘分惠p飄飄的說了這么一句。
只是,這不是全部,她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閻安樂埋首在冷昱懷里,止不住的嘴角上揚,兩人坐在車后座,突然聽見前面的人開口。
“將軍現(xiàn)在在哪兒?”
“已經(jīng)讓人運了回去,在將軍府!”
閻安樂一想到等會兒就能看到佐藤的尸體,突然之間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情。
井佐和三渡的下車后快步走了進去,冷昱牽著閻安樂的手也跟了上去。
大廳里已經(jīng)站滿了日本兵,圍著佐藤健。
閻安樂走過去,看見佐藤健雙眼怒瞪著,身上是無數(shù)的槍傷。
最致命的應該是眉心中間那一槍,不偏不倚,一槍爆頭!
閻安樂雙手揣進群兜里,緩緩捏緊了手,爸爸,你的仇,我終于報了。
閻安樂對著佐藤莊重的鞠了一躬。
這才起身對著三渡說,“你之前說將軍是接到我的電話才去了3號碼頭?”
“對!”三渡點頭,“下午5點多鐘的時候就是接到你的電話!”
“那時候我正在酒店,這個酒店上上下下都可以給我作證,今天訂婚的溫廷皓,是我的青梅竹馬,女孩兒郭婷婷是我閨蜜,所以我一早就去了酒店幫忙?!?p> “不可能,電話明明是你打的,你也可以在酒店打電話。”
“我為什么要給將軍打電話?我今天明明有事,我給將軍打電話也是通知他來酒店,怎么可能讓他去三號倉庫?”
“那怎么知道?”三渡怒視,“肯定是你故意想害將軍,所以把將軍引去了貨倉!”
“注意你的態(tài)度?!崩潢沤K于冰冷的開口,一把把閻安樂拉了過來,“我們愿意跟過來,只是不想讓你們?yōu)殡y,可沒說你就可以這種態(tài)度對她?!?p> “所以,你們已經(jīng)確定那個電話是從酒店打出來的?”
“這…”三渡有些為難的開口,直到現(xiàn)在他都覺得閻安樂是兇手,所以等那些人跑了后,他馬上帶了人過來捉閻安樂,只是沒想到被突然這么一問。
井佐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人,“馬上派人去查電話是從哪里打過來的!”
“是!”
“結果出來之前,還要請閻少主和冷爺先在這兒等一段時間了?!?p> 閻安樂沒有說話,勿自拉著冷昱轉身走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去。
很快閻安樂才知道,原來這個井佐是個少將,被指派成了日本商務會會長,難怪,總覺得這個井佐的權限不是一般大啊。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戴著口罩,穿著醫(yī)生專用的白袍走了進來,把佐藤健抬走。
井佐又低聲說了什么,很快屋里就只剩下兩個日本兵,還有他們四個人。
又轉身吩咐了三渡,三渡很快點了點頭,走開了,等安排好了一切,井佐才走了過來。
“之前因為煙土的事,你和將軍說好,28號給處理結果?”
“是28號之前,因為28號溫廷皓訂婚,所以我提前跟將軍聯(lián)系好了?!?p> “噢?我怎么沒聽將軍提起過?”
“27號晚上10點,將軍親自給我打的電話,你也可以讓人去查?!?p> “本來說好把失火報告29號交給將軍,結果,沒想到出了意外,不過,你現(xiàn)在也可以給我閻門打個電話,讓人把失火報告拿過來也可以。”
“失火報告?”
“噢,對,你還不知道,”閻安樂沉聲一笑,“我頂著壓力跟你們日方合作,卻沒想到你們日本人給我挖這么大坑?”
“閻少主此話怎講!”
“煙土和布匹放在一起,真是當心房子不夠燒是嗎?你派了四個人守倉庫,喝著酒抽著煙,怎么就這么擔心倉庫不燃?”閻安樂冷笑,“失火報告,上面白紙黑字,未熄滅的煙頭引燃布匹,最后引燃了煙土,最后引爆了倉庫里大量的白酒,火災就這么發(fā)生的,還連累了旁邊兩個溫家的貨倉,那些錢可都是我賠的!”
“井佐會長,你說這責是該我負,還是你們負?”
“當時在窩點的時候我就說過,千萬別讓我查出來是你們自己人的錯!”
“閻少主,話不能這么說,貨倉是你們的,你們最基本的管理責任沒有做到,就憑這一點,你們也應該負責。”
“我沒有說我不負責,但是,我負責的只有布匹。”
“閻少主,此話說的好像有些不講道理!”井佐沉著,低聲開口,“煙土,怎么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和你們閻門共同的生意,現(xiàn)在被燒了,你卻說要我大日本帝國自行承擔!”
“那溫家的建材,你們是不是一并跟我承擔?”閻安樂也不生氣,淡然的說著,“要我承擔煙土的損失可以,那么日方是不是也應該拿出誠意,跟我一起承擔溫家的損失?”
井佐這才有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