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閑不住,原想隨同龍星圖去南監(jiān)提審疑犯,可走到半路,卻被龍星圖指派去李宅復查現(xiàn)場,尋找線索。
“張書辦,你和劉捕頭陪阿楚一起去。記住,小心謹慎,安全為上?!?p> 聽到龍星圖交待,張清有些驚訝,“不過是普通商賈府宅,會出什么危險?”
“呵呵?!辩姵β暻宕鄲偠?,毫不客氣的調(diào)侃張清,“你笨死啦。兇手熟知人體穴位,有兩種可能性,一是懂醫(yī)術,二是會武功。這會是普通商賈所為么?”
張清垂下腦袋,不好意思直面嬌艷明媚的鐘楚,窘迫抱拳道:“小生愚鈍,不及鐘姑娘聰慧伶俐?!?p> 鐘楚一聽,傲嬌地揚起下巴,“孺子可教也,不錯不錯。”
見狀,龍星圖向來寡淡的神色,難得松弛了幾分,“阿楚,你別輕視張書辦,他可是秀才出身。”
“龍師爺過譽了,小生不過是個屢試不第的窮酸秀才,確實比不上龍師爺和鐘姑娘的才華?!睆埱遒F在有自知之明,趕忙說道。
鐘楚來自江湖世家,打小不受禮教世俗管束,言行更是不拘一格,張清愈是窘態(tài)連連,她愈是笑得歡快,“大秀才,有本姑娘在,不論上刀山下火海,你且放一百個心,本姑娘保你不掉半根毛!”
眼見張清臉上的紅,瞬間蔓延到了頸項,龍星圖忙使個眼色,“阿楚,少貧嘴,趕緊去?!?p> 鐘楚俏皮的一吐舌頭,然后便帶著相關人員出發(fā)了。
南監(jiān)。
刑拘房內(nèi),李富山一家子從主到仆挨著墻根坐了一排,唯獨大夫人立在天窗下面,雙手合十,默誦經(jīng)文。
捕快藏身暗處,觀察了幾個時辰,都未曾得見李富山與大夫人互動,兩人仿佛陌生人,不言不語,視而不見。
其他小妾和下人們,倒是一個個如臨大敵,惶惶不安,但因著主人在場,誰也不敢胡亂說話。
龍星圖腳步輕盈地出現(xiàn)在捕快身后,壓著嗓音問:“有異常么?”
“龍師爺,您瞧,一直這樣,沒有任何交流,行為方面也看不出什么異常?!辈犊煨÷暬氐?。
“夫婦關系這般,已經(jīng)特別異常了。”龍星圖眉峰緊鎖,越顯平靜的一家人,便越是透著不合情理的詭異。
捕快點頭附和,“龍師爺這么一說,還真是感覺不對勁兒??!若擱在平常人身上,家里死了人,又被當作疑犯抓進了大牢,肯定嚇得哭哭啼啼??!”
龍星圖懶懶地勾唇,“請大夫人去佛堂?!?p> 一刻鐘后。
大夫人面色安然的走進縣衙后邸的佛堂門。
佛像前跪著一人,三拜之后,只聽他道:“菩薩明鑒,王氏被人謀害慘死,真兇逍遙法外,實在天理難容。請菩薩指點一二,助龍星圖早日偵破此案,還王氏一個公道!”
大夫人腳下頓了頓,復又雙手合十,輕聲念道:“阿彌陀佛。”
龍星圖緩緩回身,抱拳施禮,“大夫人?!?p> “龍師爺費心了?!贝蠓蛉松駪B(tài)淡漠,“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的。不知龍師爺想問什么?”
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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